“王大人!以前这军饷,都是交给我们自已下去分发的啊!你怎么就直接给这帮丘八发了呢?”刁大达黑着脸走到王瑞身边,粗声粗气地不客气的问道。
“对,就是要发给大家的嘛!发完兵丁的,还要给你们发饷!”王瑞还是一脸优雅的微笑,直接回了他一个软钉子!
在一众即墨营军官们愤愤的眼光中,经过大半个时辰,总算把几百人的饷银发到了大家手上。
看着拿着银子,排好队的即墨营兵丁,王瑞大喊道:“兄弟们!饷银都拿到了吧?”
“拿到了!”“谢谢王大人!”“谢谢守备大人!”下面的兵丁乱哄哄地叫喊。
“很好!现在各自回家!三天后辰时,准时回来参加军队训练!”王瑞安排完,就吩咐这些兵丁离去。
等这些士兵离开后,王瑞又叫人给每个军官都发了饷银。
不过,这些军官却没有象那些兵丁一样的兴高彩烈,一个个拿了银子后,就气呼呼地走了,走出兵营后还骂骂咧咧的。
这要不骂才怪呢!以前虽说这军饷经过层层漂没,不过到这些千总、百总手上时,还是余下不少。这可是既得利益,不得侵犯!
这就好比某个叫后清的时空,你要捐款,只得捐给那黑十字会,给那郭美眉买完小玛买名包,才可能余下几块钱到灾民手上。
这发饷聚兵刘猛也有全程观看,知道王瑞有贴钱给这即墨营的兵丁发放军饷,心道这王瑞是不是得了失心狂。
不过,他也不好意思多说,免得王瑞觉得自已是贪他银两就不美了。
第二日,王瑞督促完军训,又吃过早餐,这才吩咐人煮了香茶,请了刘猛过来议事。
说是议事,其实是王瑞要对刘猛进行利益输送和捆绑。毕竟这刘猛升入山东都指挥司任职了,以后多少能对王瑞有所关照。
王瑞和刘猛约定,王瑞军队所需的粮食物资,都尽量从刘猛在即墨营的商铺购买,价钱也是比照市价而定。
刘猛对王瑞的这个提议甚为满意,这可是变相地在向自已送银两啊!
有利益勾结的两人相谈甚欢,称兄道弟的相互奉承夸赞。
正在说话间,马举从外面走了进来:“大人”,他看看刘猛,欲言又止。
“刘大人不是外人,有什么就直说吧!”王瑞笑着说道。
“大人,几个军官的家丁,总计七十余人,还纠集了几十个青皮打手,要往守备衙门这边来闹饷!”马举着急地报告道。
“哦!通知朱磊龙尽虏等人,按原计划行事。”王瑞平静地吩咐道。
等马举离开后,王瑞又举起茶杯,延请刘猛喝茶。
一壶茶尚未喝完,守备衙门外便传来乱哄哄的叫骂:“发饷,发饷!还有几个月的欠饷!”
刘猛听到外面的叫喊后,皱着眉对王瑞说道:“贤弟,你这刚发了饷,他们又来闹饷,定是有人背后指使的了!”
王瑞不紧不慢地又给刘猛添上茶,从容不迫地道:“大人高见,有人指使正好!”
闹饷闹饷,说白了,就是给新上官一个难看。这些军官的家丁可不敢真正的冲进来。
众人见这守备大人衙门大门紧闭,当了缩头乌龟后,这些家丁便带了一干青皮打手,骂骂咧咧的往千户衙门前的大街走去。
这帮乌合之众,边骂边走,加之有一帮地头蛇的军官指使,一个个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一个无赖青皮首先便冲过去抢了一个煎饼摊。他这一放肆,就把这帮人的野性带动了起来。
有的家丁冲进酒馆,抱了酒罐就走,顺便还砸碎一大堆东西。有的打手冲进布店,抱了布匹就跑。更有青皮看到有点姿色的大姑娘,就色mī_mī地跟了上去
这些人没离开守备衙门多远,就把整个大街弄得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受害的妇孺民众在哭喊!有胆大的恶徒,还在一家酒楼里放了一把大火,很快即墨营内便腾起一股浓烟。
混乱之时,守备衙门大门突然打开,龙尽虏带着七十名身穿铁甲,手持长矛的浮山军兵丁冲了出来。
而另一边,朱磊也带着五十名兵丁向着这混乱的地方冲来。
看着两队浮山军全副武装冲来,这帮作乱的青皮打手开始有些害怕了。
这时,一个健壮的家丁不屑一顾地吼道:“兄弟伙,怕个啥!咱这来要饷!能有个啥!”
“匪兵恶徒作乱!奉王大人令,诛凶平乱!”龙尽虏一声大喊,两队浮山军士兵冲了上来。
长矛如林,扑呲扑呲地一通刺杀。一刻钟不到,这条二十米不到的街道上就只留下百来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朱磊带人又四处看看,见再也没有作乱的人了,才对龙尽虏道:“龙五,去请大人过来吧!”
不一会儿,等到王瑞和刘猛在几十名兵丁护卫下来到大街上时,马举已经把五个百总,十一个总旗,以及背后的指使者左千总刁大达抓了过来。
王瑞脸上露出优雅的微笑,顺手指着一个胖胖的百总,又指着两个总旗,对熊文杰命令道:“把这三个叛乱造反的恶徒砍了!”
熊文杰一愣,一下没反应过来:啥?造反?
马举看他发愣,大声喝道:“执行命令!”
熊文杰马上反应过来,立即和几个亲卫冲了上来,在三人的哭喊哀求声中,三个血淋淋的脑袋被砍了下来。
等到三个血糊糊的脑袋扔在地上时,王瑞才转向一众军官问道:“说说吧,这叛乱造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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