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叔、华婶,你在说什么?”
白青云注视着月宏、李风华的美眸一点点睁大,眸光,也在逐渐清晰的猜测中开始了越来越强烈的动荡:“难道……宏叔、华婶你们两的真名叫月宏、李风华,是心怡失踪在中洲多年的亲生父母!”
华婶颤巍着身体,艰难的向前迈动了一步,沙哑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悲激动和悲戚:“你和你的父亲……年轻的时候……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啊……”
宏叔也在那里眼含热泪,充满了对亲生女儿的思念,没想到如今的她长这么大了,包涵着愧疚之情。
“啊...”月心怡轻吟一声,傻在了那里。
白青云顿时了然,难怪宏叔、华婶看到还没有介绍的月心怡,会一下子这么激动,没有想到一次意外的相遇,竟然让他遇到宏叔、华婶,天意如此。
“你们就是……我的爹爹娘亲?”月心怡看着眼前已是老泪纵横的宏叔、华婶,鼻端、心间的酸涩感无法控制的凝聚,无法抑制。
当年的画面再次浮现在心海之中,让华婶的声音字字悲戚:“当年,你父亲将我带去中洲治疗后,我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将你寻回,在你的左手臂上,刻下了一个“心”字……
在你出生之后,我便为你取名心怡,那个印在你左手臂的“心”字,既是你的名字,更是爹娘盼望着和你如同爱心一般,团团圆圆,能有相聚之期。”
月心怡听完,久久发怔,然后缓缓的,她拉起了自己左手臂的衣袖。在他小臂偏上的位置,清晰的印着一个小巧俊秀的“心”字。
在这一刻,她仿佛想起了爷爷月凌天,发现月宏与爷爷长得真像,而自己的眼睛与母亲李风华长得一模一样,便已清晰无比的证明了一切。
“心怡”白青云微笑着道:“宏叔、华婶为何你们不早说,真是瞒着青云之久已。心怡……宏叔、华婶便是你的爹爹娘亲。”
月心怡努力压抑着心绪不受控制的悸动,快步向前,重重跪倒在月宏、李风华的身前:“女儿,拜见爹爹娘亲……女儿不孝,出生二十多年都未能在爹爹娘亲身边尽过半点孝心,还让爹爹娘亲两个人承受那么多牵挂之苦。”
当听完月心怡的话,让宏叔、华婶两人一直强忍的泪水决堤而下……两人曾无数次的幻想过与女儿相聚之时的情形。
但当年,是宏叔、华婶两人因为伤势离开南域,没有对月心怡有任何的父爱与母爱之情,这些年对她没有尽到半分养育之责。纵然真有相聚之时……
若月心怡知晓当年之事,她恨自己,怪自己,漠视自己,都是应该。但她非但无恨无怨,反而跪倒膝前,喊着自己“不孝”。
这一切,美好的仿佛上苍最奢侈的恩赐,华婶伸出手,用尽全力去扶着月心怡的双臂,触碰着本以为已经永远失去,以往只敢在梦中奢望的血脉至亲:“好孩子……你又哪里有不孝……你平安的活着,这就是孝,你愿意回来,这就是孝,你这一生,爹、娘都对不起你,你却依然愿意喊我一声娘,这更是天大的孝啊!一直以来,都是爹、娘对不起你啊!”
“娘亲千万不要这么说。”月心怡泪眼朦朦的道:“当年的事,爷爷都已经和我说过。爹爹都是为了救娘亲才会冒着生命危险,前往中洲寻得灵药,是无比伟大的人,我能有这样的爹爹和娘亲是我的幸运和骄傲,从来都没有半点怪过你们。
而且,在刺影山脉我遇见了青云,他对我十分的好,我活的一直都很好,比任何人都好,一点委屈都没有受过,反而是爹爹娘亲,受了很多苦。”
“能看到你平安长大成人,还这么乖巧懂事,娘亲就算再受百倍千倍的苦,也再无怨言。好孩子……起来,快起来。”李风华颤抖着手臂去搀扶月心怡,整张脸,都已被激动的泪水所沾湿。
白青云的眼眶微微湿润,他终于为心怡了却了一桩心愿,他轻轻的道:“好了,大家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青云小兄弟,真是谢谢你这些年对心怡的照顾,宏叔在这里感谢万分。”月宏来到白青云的面前,供起手,眼角流出泪水的感谢道。
但随后,月宏的脸上,眼中唯有激动、喜悦、无尽的满足和横溢的眼泪,全部是对月心怡能相认他们而感到开心。
“无碍,心怡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白青云赶忙扶着月宏弯下腰的身子,微笑回应道。
“心怡,你先和宏叔、华婶叙旧,青云还有事情先行告辞了。”云澈微笑着道:“你们一家相聚,一定有无数的话想说,你们快些去里屋吧。”
“嗯!”月心怡连忙擦了一下泪珠,扶着华婶缓步向里屋走出,华婶的脚步小心而缓慢,脸上泪中带笑……那种深深的满足与幸福感,发自灵魂。
待三人进去后,白青云的身形化为一道闪电,向凤凰山脉飞s而去,他如今已是帝魂境,已经忍不住快些让关押在凤凰崖底的凰雨菲,解除封印了!
…………...……
…………………
凤凰崖底。
一艘小木船在绿油油的湖水中流淌,一曲十分如之音的吹箫声缓缓传来。
只见往眼看去是一位一头长长的白发、身穿一身白衣绝美女子直直的站立在小船上,优雅着拿着笛子吹着美妙的笛声。
“雨菲,你还是这么美丽,我来了!”白青云身形化为一道幻影,出现在这小木船之上,语气温柔的说道。
在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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