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呃~”随着按钮的按下,身下的巨柱,震动起来,这样的刺激,予乐不由难耐的挣扎起来。虽然知道无法逃脱,仍然扯着想要离开,却又在刺激中失力,又重坐回去,如此更加大了刺激,外面看来,仿佛身体自发的寻求快感一般。一片铁链金铃声大作,其间还夹杂予乐的呻吟,真可谓热闹非凡。但是热闹的主人翁却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手脚乱舞。因为都是铁链,本身就是不完全固定的结构,一时间产生的晃动,在予乐的挣扎下幅度越来越大,渐渐荡起秋千来。胸前的铃铛直坠坠拉扯着,下面的也不示弱,一边叮铃出悦耳的声音,一边将仰起的个头拉下,如此上下弹跳不已。荡起落下的离心力将予乐一阵一阵的往外甩,也就一阵一阵的撞击在疯狂震动的巨柱上,刺激着予乐的内壁,快感和痛苦交织令予乐不能自抑的尖叫。
当予乐稍微能适应一点,震动着的巨柱突然在体内扭曲起来,每次压下时,狠狠的刺激到五腑六脏,也狠狠的刺激到予乐的敏感点,让予乐大叫着压抑的释放出来,每喷出一股精华,金铃便颤响一阵,甚是好听。几轮下来,予乐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这一切还没结束。予乐感到身下的异动,是巨柱停止了震动扭曲,回归了原位,但如预料中的,巨柱又重开始了一轮新的动作,它上下运动起来,猛烈的贯穿着予乐的身体,“不~~!”予乐已经不是呻吟而是大叫着,“停下,停下,不要!”还没等予乐适应这个,震动又开始了,没一会扭曲的动作也加上来,整个室内充斥了予乐的尖叫哀鸣。在一轮冲刺中晕厥,又在下一轮中惊醒,如此反复,在秋千上摆动不已。
当白衡出现在门口时,予乐已经在秋千上再次晕厥过去,摆动的幅度正缓缓减小。
“终于起来了?”主人不屑的眼神撇过来,“去把他弄醒。”无情的命令。
“。。。”无声的走到予乐面前,不忍的看过去,成m型的姿势,几道还没消退的鞭痕,哭红的双眼,满身淋漓的汗水,精疲力竭的身躯挂在铁链上,被夹得泛紫红色的rǔ_tóu,和半勃起的下体,身下则是触目惊心的穿刺,还没有停下,机械的仍然不放过昏死过去的受刑者。
变态,这完全就是变态,和爷一样的,也许更甚,这些疯子,以玩弄奴隶为乐的家伙,虽然自己和予乐不熟,但也知道,他是那种就算不乐意也不会反抗,委屈求全的家伙,却被整成这样。
“救我,白。。。”予乐悠然转醒过来,看见白衡站在面前。却被主人的声音打断,“还没醒吗?”
“醒了。”白衡只得咬着牙回复主人。
“主人,饶了我吧,求您了。”看见主人的靠近,予乐颤抖着哀求,“放过我,我实在受不了了,饶我这次吧。”
看见主人向自己伸手,予乐吓得尖叫着又晕厥过去。主人不耐烦的提手要打,却没料想到手腕上一紧,是白衡。
“主人。”白衡迅速的收回阻拦的手,跪了下去。白衡知道,主人们都讨厌反抗的奴隶,但他却忍不住要反抗,虽然这样对他来说不但没有带来任何好处,反而惹得自己伤痕累累。若不是因了这漂亮的皮囊,他也许早就被虐打而亡了吧。
主人伸手抬起了他秀丽的脸,仔细端详着,白衡长长的睫毛在颤抖,嘴唇却坚毅的抿着,无言的等待着,等待着冲撞主人的惩罚。
十 秋千三
然而,主人放开了他,又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昏死的予乐身上。但是令人吃惊的是,白衡伸手扯住了主人的白褂。
“我替他!”三个字从牙缝中挤出,白衡知道这话带来的结果,但是白衡知道这是个予乐无法诱惑的主人,也知道其实主人更希望要他,要他那在无数被罚的经历中换来的忍受力。既然如此,早晚都是一样,不如早点,让予乐早点脱离这非人的对待。
“嗯!”白衡闷哼一声,被主人踢开 。
“好,这是你自找的!”主人的怒气果然被这两次三番的挑逗起来,“去把他解下来!”白衡依言,默默的过去将予乐安置在一边的实验台上躺下。自己走回主人面前,等待着。
“脱衣服。”主人的命令简单而直接,白衡咬了下嘴唇,脱下了仅有的白袍。全裸着被主人上下打量,均匀而结实的身体,白皙而光滑的皮肤,再加上漂亮的脸蛋,如果忽略刚才的举动,称之为尤物也不为过。
带着他来到沐浴室,“这是惩罚!”主人只这一句,就拿起大硬毛刷,给他清理身体。刷子相当硬,刮着白衡雪白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白衡咬牙不发出任何声音。
但当主人从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一些物件出现在白衡眼前时,白衡很难克制自己逃跑的冲动,甚至没有思考,身体已经行动。
往沐浴室门边移动的身体被狠狠的摔在地上,主人带着冰冷的胶皮手套的手死死的按在身后,“现在才害怕,你不觉得晚了点吗?”
主人不急不忙的将热水和甘油倒入在脸盆,稍稍搅拌混合,注入灌肠器。无视捆着倒在地上的白衡刷白的脸色,拿着那个巨大的玻璃管一手抓着白衡的脚腕拎起一条腿,一手将它直接的插入白衡粉红的后穴,粘粘糊糊的液体连续不断地被注入。白衡立刻就感到下腹鼓起的恶心,徒劳的想要夹起双腿。足足被灌输了1升溶液以后,腹部的肿胀令白衡感到了不堪忍受的便意,只得停止了挣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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