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孟成语出差回来,不再回那个临时租借的地方,而是直接上他这儿来。最后更是为了方便和省钱,直接把租房给退了。
等罗均平回过头来的时候,发现他的生活早已面目全非。
那个男人不但再次闯进了他的生命,还带来另一个小小的牵绊。
"我回那儿去做什么?你和小旋又不在。"他知道,他在听见这话的时候,内心是窃喜的。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已经过了大半年,罗均平已经习惯两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女孩的组合,他的生活空间里越来越多各种不属于他的物品。
出差的孟成语难得一次提前回家。从他开始到出版社工作以后,他就像工作狂似的,没日没夜的工作,比高中的时候还不爱说话.脾气却更加暴躁。
在职场上,对自己和别人都严厉到苛刻的地步,同事叫苦连天,却在业界赢得一片好评。
在家里的孟成语和在外面的工作狂形象大相径庭,他常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情况下喝酒,一喝就是一整天,不听任何人说话,也不说任何话,就这么坐着,直到累了倦了才睡去。
罗均平知道,孟成语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肯定和罗青的离开有关。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孟成语冷酷,孟成语冷漠,却不疯狂。
这样的孟成语,罗均平是觉得陌生的。
他们两人本来就没有共同语言,工作的缘故使他们十天半个月才见一次,两人连话也说不上几句。
他们已经渐行渐远。
没有交流的日子是难熬的,幸好罗均平的生活里还有一个罗旋,看着彷佛孟成语翻版一般的小罗旋,他知道,自己一生都逃不开这个感情的桎梏。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配合孟成语的时间,罗均平拜托后进帮忙处理工作,在适当时间赶回家。
脱下鞋子进门,不意外的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正在客厅独坐,嘴角翘起自己都没发现的幅度。
在厨房煮完菜,他擦了擦手。"孟成语!你帮我看着火,我去接小旋。"
这么喊着,却没看见刚才那个还坐在沙发上的身影,罗均平吓了一跳,趋近一看才发现孟成语已经喝醉睡着了,他叹了口气。
看来今天晚上的菜是白准备了,小孩的呼吸道是非常脆弱的,酒精的味道对小旋不好。罗均平费力的想把瘫在床上的孟成语架回房去,喝醉后的他却重的惊人。
只是搬着他拖动两步,罗均平就已经满头大汗,手上一个拽不住,连人带人的摔倒了。
孟成语的额头狠狠的撞到桌角,呻吟了一声醒过来。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我看看!"
说着话手下意识的就伸到孟成语头上的肿包揉了起来,小时候自己要是跌倒了,母亲一定会这么做,想来一定是有道理的。
他没有注意到现在姿势有多么暧昧,只是专注的看着那开始渗出血丝的肿包,心疼的瞅着。
要找冰块来冰敷一下才好......手刚刚离开孟成语的额头,一个强劲的力量抓住他的手,下一秒钟他就天旋地转的躺在了地上,头上是一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罗均平愣住了,那眼神有着最赤裸的yù_wàng,更多的,却是深沉的悲哀。那个清醒时不可一世的男人像得不到母亲宠爱的小孩一股的哀恸着。
目光闪烁,多少柔情,多少悲伤,多少悸动。
罗均平说不出话来,胸口阻着一口气,几乎破胸而出。
那样的注视,我,可以认为,你是在意我的吗?
"你怎么了......痛"
伸出的手被男人一把捉住抓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罗均平痛的大叫一声,男人却恍若未闻的继续他的暴力行为。
牙齿撕扯着手掌表面纤薄的皮肤,啃咬舔吸,不放过手掌上任何一块完好的肌肤。罗均平痛叫挣扎.男人重重一口咬在他左手无名指根上。
罗均平的心脏在一瞬间被捏紧了,痉挛起来。
他是被人吊上岸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无力挽救自己的生命。
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个时刻,他看着孟成语漆黑的眼眸,放弃了抵抗。
孟成语放不了他的手,鲜血淋漓的嘴唇让他彷佛地狱的魔王般邪恶英俊,手指像火烧一样的疼痛着,罗均平隐约的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改变了。
孟成语急躁的脱掉他的衣服,激烈却又甜蜜的吻着他。
罗均平昏了,醉了,死在这片没有尽头汹涌澎湃的汪洋大海中。
他紧紧的抓住身上这个男人,竭尽全力,没有一点迟疑的,整个人赤裸裸的瘫在孟成语的面前。
那是一场粗暴的做爱,孟成语在他身上不断的撕咬着,吮吸着,他的肌肤惨不忍睹的开放出令人惊艳的红色紫色青色的花朵。
罗均平只是咬着嘴唇,默默的拥抱着这个形同疯狂的男人,没有松手。
粗暴激情的抚摩着他颤抖的大腿,孟成语轻轻的咬着他的耳朵。
"青......"
罗均平全身的血液逆流了。
一把尖锐的刀子破开了他,让他血流成河,让他气绝身亡,将他碎尸万断,把他丢到黑暗的最深处。
他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在哭什么,在伤心什么,死去什么......
声音,如此微弱。
房门细细的推开,罗均平坐了起来。
小小的足音来到他的面前,他笑了,不在乎自己的赤身luǒ_tǐ。
"小旋,你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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