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他的脸色非常的差,都已经发黄了,只是身边的人虽然哄着他,却似乎没有发觉他的异样,明明连小区的保安都看出来的事。
下了火车后,两人当晚住在酒店里,第二天一早张国华就租车去神农架,和当初一样,帐篷这些重的东西都由张国华背着,他就背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些食物,也不算很重,三四天就出来,因为以前走过,路线也记得,这次他们只是和当年的导游见了一面,问了一下路有没有变,就直接带着东西就往当年去过的路进发。
“累死我了,终于到休息点了,”安以宁看到前面的小木屋说道,这小木屋现在是给过路的人休息用的,据说以前是砍树工人休息的地方。
“累了就坐下来休息,我把帐篷支起来,你先睡一觉,我看你脸色不太好,等做好的饭我在叫你起来,”张国华站在安以宁的背后说道。
安以宁点头,这么走了大半天,车子也放在山脚下的向导家,这大半天的行走累死他了,张国华终于发现他脸色不好了,真是够后知后觉的。
躺在帐篷里,安以宁就着矿泉水把药吃了,医生和他说过,如果疼的受不了,就把药量加大,当药没有用后,那就去医院打镇痛,那时他也就离死不远了。
睡梦中安以宁眉头紧邹,他做噩梦了,梦见他被人推入万丈深渊,摔的粉身碎骨。
“啊,”安以宁大叫一声,浑身大汗淋漓的醒过来。
“怎么了以宁,做噩梦了,”张国华做好饭拉开帐篷,准备叫安以宁去起来吃饭,就听到安以宁的大叫声,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没事,就是梦到自己掉入悬崖了,”安以宁擦去额头的汗水说道。
两人吃了简单的面条,这纯天然的野菌汤炖的面条,口感相当的好,天边的晚霞特别的美丽,吃过饭,张国华给安以宁拍了很多的照片,这里风景优美,空气清新,呆着这样的地方特别的让人心旷神怡。
安以宁坐在一块岩石上,他有些无精打采的,身体的状况越发的不好,药似乎也没有什么作用了,照镜子的时候,安以宁都有些怕自己了,眼圈发黑,嘴唇也有些发黑,脸色像鬼一样的苍白,张国华去摘野菜去了,他坐在这边休息。
山洞里两人避着雨,这山里的天气还真是无法预测,他们进来前查过,这些天都不会有雨的,结果早上一醒来,雨就开始哗啦啦的下起来,中午停了一小会儿,现在又开始下大起来,根本无法走路。
“明天我们就该回去了,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安以宁说道。
“别担心,很快就能回家了,”张国华对安以宁说道,他刚才出去检木柴的时候,看到那松软的泥土,在他用木棍轻轻的推动下,整条小路就这么哗啦啦的坍塌进下面翻滚着泥浆的河流中。
“你说的还真准,雨居然真的小了,”安以宁把手伸出洞口说道,任由那些细小的雨滴打在他的手臂上。
“雨停了,我们走吧,现在还只有两点,走三个小时大约就能赶到第一个休息点,明天下午就能回到山脚下。”张国华对正在擦手臂的安以宁说道。
“嗯,我这就收拾好了,”安以宁擦完手后,把东西整理了一下,吃的东西剩下的很少,还剩一些压缩饼干,够他们两人吃上几天的,一天一人一包就足够了。
“以宁这边走,那边的路已经坍塌了,我们从这边绕过去,”张国华对安以宁说道。
安以宁看向前面的路,果然是坍塌了,他转身跟着张国华开始绕路,这边的路有些难走,满地都是水和草,没走一会儿,安以宁的鞋子就已经湿透了。
“国华这路能绕过去吗,”安以宁转头对张国华说道,他背的东西轻便,国华这两天一直都跟在他的后面走。
“能的,你小心看着前面,”张国华突然笑着对安以宁说道。
“哦,知道,”安以宁继续往前走,他手里拿着一根三指的木棍,每走一步就要往前面敲打一下。
安以宁突然停下脚步,他的木棍在敲打地面的时候,突然从手中滑落,安以宁无比庆幸他带着一根棍子,原来这居然有个大洞,木棍因为他没有拿稳早已掉落下去,连回音都没有可见这洞一定是很深。
“国华停下,我们得从边上绕过去,这里有个大洞,”安以宁转头对他后面的张国华说道,却没有想到,这个这些天一直对他很好的人,伸出了那双修长的手,那骨节分明好看的手中离安以宁越来越近。
安以宁眼睛瞪的大大的,他根本无法相信他爱了这么久的人,居然会这样对他,身体快速的朝着下面落去,除了高处洞口那一点点的光芒外,安以宁陷入无尽的黑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安以宁在下落时不甘心的吼叫。
最好安以宁闭上眼睛,他这辈子最最失败的不是爱上这个人,而是生活了整整五年,他居然没有发现这个人居然是个衣冠qín_shòu,就为了他那些钱,可以把他推入万丈深渊的畜生,幸好他的遗嘱已经改了,除了意外险,张国华得不到他任何的遗产。
“碰、哗哗,”的声响发出,安以宁直接砸在尖利的巨石上,然后在落入水中,他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他似乎看到了鲜红的血从身上溢出,快速的朝着四周扩散,水瞬间没入他的口鼻,他现在好像是掉落在水中了,奇怪这黑漆漆的山洞中怎么会有荷花的香味,这是安以宁最后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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