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受伤,怕你难过,怕你有任何不开心,又怎么可能重蹈覆辙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今天下午我在传媒那边,临时被方瑜叫过去拍一个新年的片子。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们正在舞蹈室,有个演员年会有舞蹈节目正在压腿,他们开玩笑让我上去‘折磨’他,所以当时我正在帮他压背。
“我知道光是说你不会信,你自己看吧。”
蒋卓晨打开手机,床上,曲淼停下了动作,瞪大眼睛望着蒋卓晨。蒋卓晨也看着他,并把自己的手机转过去,将画面放给曲淼。
“我知道让你信任我很难,但你这样我的心也会痛,我希望你能多看到我的真心,而不是总把我们的关系放置在回忆里。”
这时候视频已经开始播放了。
那的确是一间舞蹈室,一整面的镜子横亘在镜头中,有几名穿着舞蹈服的年轻人朝镜头挥手,而后他们散开,露出后方正在地上奋力地压腿的一名金发的年轻男人。
“跳舞怎么这么难?!我不跳了可以吗!我宁愿连拍四十八小时的戏也不要跳了!”
“在两位蒋总的面前你怎么可以说自暴自弃的话?”镜头外有人说,“你这样是不行的,想要疏通筋骨一定要对自己狠。”
而后传来了附和声。
“你们太残酷了,真的,就不能好好对待我吗?”
这时候有人说:“你不懂什么是真正的残酷,你太嫩了。你知道什么叫残酷吗?!”
那年轻人愣愣地望着镜头背后说话的人。
“以前我们拍戏的时候,可是有人被蒋总推下水啊,那时候气温零度,一池子的冰水混合物。我们蒋总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人推下去了。”
四周顿时传来了惊叹声。那人愣愣的神色很快就变成了惊恐。
这边的人正气凛然地说道:“正好今天蒋总在,我们受过的折磨你也应该领教一下才对啊。蒋总,您说呢?!”
“不、不要啊!”金发的年轻人叫起来,爬起来就要跑,但立刻冲过去两个男人把他摁在了地上。
这时候,一道曲淼万分熟悉的身影入了镜。
那道高大而不怒自威的背影就是蒋卓晨。
无论走在哪里,在多少人之中,目光的过处,这个人永远可以立即成为人群中的焦点。他甚至比他手里那些演员什么的长得更好,身上带着不加修饰的磅礴凌厉的气质,他一步步地朝那青年走过去,并随意地挥了挥手,让另两个幸灾乐祸的人离开。
在金发的男人恐惧的叫声里他跪坐下去,压住了那名青年的大腿,并伸手按在了对方的背上。
看起来他毫不怜惜地压着那人,对方叫得惊天动地,如同马上就要被他送上西|天。镜头外很多人发出了看好戏的笑声和嘀咕声,就在这时候,蒋卓晨衣服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又□□了对方好几下才伸手掏电话,他拿出电话看了一眼,脸上闪过了一丝微笑,“别出声。”他说。
而后接起了电话。
后边,就是曲淼熟悉的对话,再后来,是蒋卓晨冷黑着脸骂人。
“不是让你别出声了?!”金发的无辜的演员被他骂得整个人都傻了。
他站起来,浑身的风暴肆虐整个镜头,他穿过镜头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走了一段突然折返回来,“把刚才录下来的剪给我!马上!”
整个视频就在这里结束。
曲淼呆呆地躺在床上,看到中间的时间他就已经完全相信是自己误会了蒋卓晨。
想起蒋卓晨刚才的话,看着眼前的男人心痛难忍的脸,他紧紧闭上了眼睛。
嘴上的帕子被人摘除,背后的手也松了绑。蒋卓晨的手抚摸着曲淼的脸,小心而温柔地。曲淼睁开双眼,抓住蒋卓晨的手腕,凝视着男人只看着他的那双眸子,认真而懊悔地说:“对不起。”
他伸出另一只手放在蒋卓晨英挺的脸上,他们互相凝望着彼此,直到蒋卓晨的脸彻底冰雪消融,他慢慢地垂下了头,靠近曲淼,吻住了青年的薄唇。
不知不觉,房里的气氛已一片火热。衣服扔了一地,曲淼躺在床上,浑身战栗地抓着被子。
“曲淼,你知道该怎么用行动来‘道歉’。”蒋卓晨说。
……
“唔……”
……
……
……
等到第二轮结束的时候,曲淼的嗓子已经干哑得叫不出来。
蒋卓晨靠床头枕着枕头斜躺着,曲淼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身上。歇了两分钟,蒋卓晨从枕头下摸出自己的电话。
曲淼在壁灯下抬头看着他,疑惑地喘息着。蒋卓晨冲曲淼一笑,拨打了一个号码。
“你们进来,收拾一下,把羊烤上,厨房的东西也热上,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就下来。”
说完他挂了电话。
曲淼扒在蒋卓晨肩头,半撑着上半身望着他。
蒋卓晨也笑着看着曲淼。青年的双眼明亮而湿润,有着事后特有的慵懒,也有一如既往的精神奕奕。如若天空璀璨的明星。
“蒋卓晨。”曲淼轻声地喊。
“?”蒋卓晨挑挑眉。
“真的很抱歉。”曲淼垂头伏在蒋卓晨的肩上,无比认真地对蒋卓晨说,“你说得对,我不能总是被回忆套住。如果不能彼此信任,那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一辈子。”
“当然。”蒋卓晨抚摸着曲淼湿润的发丝,低声说,“但你为我吃这么大的醋,我还是感到非常荣幸,我的曲总。”说着他坏笑起来,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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