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司渺小心翼翼地走近,伸手一探,果然没有气息,身上的肌肉早已僵硬冰冷,看样子已死去多时,可不知为何尸身竟没有腐烂的痕迹。
他仔细地在二人身上探查了一番,又怕这二人会如同杨映泉一般忽然出手,便多了几分提放。
两具尸身腹上皆有刀伤,瞧上去像是出自血刃,应是流血过多而死,可伤口被人用针线细细缝合了,没有留下一丁点儿血迹,就连死后不能愈合的腐肉,也被小心翼翼地剔除了去,仿佛是经了哪位名匠之手,变成了一件完美无瑕的玩物一般。
想到此处,单司渺背上不禁升起一股恶寒,耳根一动,忽闻自远而近的轮椅声,赶紧舍了那两具尸体打算往窗外跳。
可探头一瞧,那底下不知何时停止了打斗,双方正无声地对峙着。他若是此时跳了下去,怕是会成为众矢之的。
不能出去,那只有找个地方藏起来先。
单司渺左右环顾了一圈,却没发现有能躲藏的地方,门外的脚步声渐近,听来不止两人,正在这危急关头,单司渺脚下一动,便感觉隔板中似乎空了一截,赶紧弯腰去查,果见那船板下有个小小的空间,一打开,便酒香肆意,原是用木板隔出了一个小小的酒窖来。
俯身跳下,盖好了木板的一瞬间,对方正好推门而入。
“玉长老,请。”
“现在可以说了吧。”这不耐烦的声音是胡不归的,回答他的,应该是刚刚那个紫衣的女人。
“呵,多年未见,你还是这副急不可耐的性子,怪不得也只能屈尊在一个小辈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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