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或,用不用我帮忙啊?”
邹或没看见人也听出了是谁,他自然不会不知好歹的拒绝,但让他开口求人,也是不可能的,他顿了两秒钟,第一次喊出了李绪然的名字。激道:“李绪然,你要是觉得好意思袖手旁观,就别帮!”
这话说的姿态端的挺高,听在外人耳朵里,挺大爷的。
李绪然骂了声“操”,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了好几个拽了吧唧的家伙。他伸手就把围着邹或的那几个人给扒拉开了,站在邹或身边,抬着下巴,趾高气扬道:“怎么?闹事?”
那几个小子见人多,有了些退缩,但李绪然身后的那几个上前就把他们围住了,其中一个还吹了声口哨,把一边操场上正打着篮球的也给招了过来。
这一下子,呼啦啦的来了一帮,把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几个小子顿时尿了,有个机灵的和声商量道:“误会,我们就是跟我们班的邹或同学说两句话,没其他意思!”
李绪然双手环胸,问邹或,“是吗?”
邹或没回应,而是把视线定在了那个跟他起了冲突的人脸上,问:“孙勤,是吗?”
那个叫孙勤的这会儿蔫了,咽了口唾沫,吞吐道:“……对。”
邹或听了,轻蔑的一哼,随即就把视线从孙勤脸上移开了,瞅着李绪然,悠悠的道:“那看来是误会了!”
李绪然也懒得跟这帮低年级的计较,对围着的人说了句,“让他们走吧!”
包围圈散开后,邹或的同学就灰溜溜的疾步走了。
人走远了,李绪然跟他朋友示意了一下,原本打球的那些就又回了篮球场,剩下的几个则站在一边等着他。
经过刚才这事,邹或也看出来了,李绪然在学校是有点小势力的,他秉持着自身的一贯作风,终于对李绪然和颜悦色了,最起码这回知道先道谢了……
“谢了!”
李绪然哼了声,显然还计较这上午画室的事。
邹或谢也谢完了,见他不答腔就要抬脚走人,只是才走出一步,后衣领就被李绪然拽住了,然后一句不怎么痛快的话传进了他耳膜,“一声谢就完了?”
邹或停脚,边回身边伸手扯开了李绪然的手,抬头看着他,翘着嘴角问道:“你想怎样?”
李绪然不知怎么的,神色有点不自然,目光闪烁,扫了眼不远处操场上的人,才又看向邹或,道:“明天早上请我吃早饭。”
邹或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我都是吃完才来学校了,午饭吧!”
李绪然绷着嘴角,要笑不笑的,脸都有些扭曲了,装模作样的咳了声,道:“行。”
他说完这话,邹或就转身走了,连个再见都没说,气的他又是一阵脸青,然后神色不善的招呼了下不远处的同伴,就往体育馆的方向去了。
……
37、要挟 ...
邹或回到别院后,就把保温瓶交给了秦姨,还说汤很好喝,他都喝光了。
秦姨接过去,说明天再给他煲。
当晚,时戟没回来,九点多的时候给邹或打了个电话,问他乖了吗?
邹或知道,时戟这是在变相的让他自己主动交代这一天的事情,但他就是不想让时戟如意,故意顺着话茬道:“嗯,我哪天不乖!”
时戟听了语气又放柔了些,“嗯?哪里乖?”
邹或哼着的应付了句,“哪里都乖!”
时戟也不生气,只是顿了两秒,淡淡的抛出句,“你知道我想让你说的是什么?乖,告诉我!”
邹或暗自撇撇嘴,忍不住又逗弄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乖,告诉我!”
这是上次时戟发脾气后不久,邹或新琢磨出来的一种应付方法,只要语气娇些,表情柔些,把原本那种毫不掩饰的应付稍微一改变,用上哪怕一点心思,都能把时戟哄住了!
时戟听了后,哼笑了声,没说话。“……”
邹或也见好就收,没再继续这话题搅缠,道:“今天早上我吃的香菇馅的包子,秦姨说知道你不在,特意吩咐厨房给我做的,还给我煲了汤,让我带去学校喝,你看,只有你不在,秦姨才会想到我!”
时戟鼻子里哼了声,不以为然道:“嗯,秦姨能想到你,那也是因为我!”
邹或听了,心里一阵堵心,咬了下牙根,强忍着想要回敬几句刻薄话的冲动,佯装着心平气和的道:“嗯,接着说,我差点迟到,和班里同学发生了些矛盾,不过并没什么事!”
时戟听了,沉声提醒道:“要是解决不了,告诉保镖,别再发生上次那事了!”
邹或回了句“知道,就说这些了,你今晚还回吗?”
“不了,家里有些事,这几天暂时都不会回去,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嗯,”邹或应完,小心翼翼的问了句,“你家里有什么事?”自从去了趟a市,再加上那通时夫人的电话,他突然一反常态的对时家有了点好奇心……
时戟并没隐瞒,直接回了,道:“父亲要办寿宴,我母亲让我来协助她操办,事情比较繁琐,等我抽出时间带你去吃饭。”
邹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从时戟嘴里听到他谈及他父亲了,所以并没什么感觉,听完就识大体的道:“不用,你先顾你父亲的寿宴,等你忙完,我们再去吃也一样。”
“嗯……”
后来没说两句,时戟就把电话撩了。
这晚邹或睡得很早,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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