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个酒保向ark,还聊什么呢!调酒表演快开始了!”
mark应了声,只是依旧站在原地,对于刚才阿树所提的问题,并没有正面回答。阿树虽然心里很是好奇,只是,见着mark沉默的样子,自己也就不敢再多问了。
mark叹了口气,失声笑了出来,“一定要将同性和异性分的那么清楚么?”
“难道不应该分清楚?”阿树被他突然而来的举动一惊,条件反射般的问出口。
他嘴边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眼神清新明媚,“难道喜欢一个人,是因为性别而界定的吗?难道在喜欢人之前,我必须得先划分好,对方只能是异性,如果不符合这个条件,那我就pass?”
“这是常理,为什么经你一说,反倒听着有些古怪了。”
“我只是将所有人正在经历的东西更加细致的用言语表达出来罢了,这样的状况,和相亲又有什么两样呢?如果对方不符合你所期望的条件,或老或丑或穷,你也会看都不看就走人的。所以,一般人都会抵触相亲,因为它不是爱情。”
阿树紧皱着眉头,细细琢磨着ay有关系吗?”
“阿树,我简单明了地和你说,真正爱一个人,是不管他是谁的,他的身份地位外貌甚至是性别,这些都不会成为左右你感情的因素。”
这话倒是简洁,阿树听着有些懂了,抬头看着mark,他点了一支烟,面庞被烟雾遮挡着,眼神更是朦胧。
“我曾经那样坚定这样的想法,”他喷出烟雾,轻叹,“甚至很天真的以为他会和我一样坚持,可是,终究是背离了。”
“他?”
mark转眼,似是在吐露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语气却极是轻松,好像自己从不曾经历过,
“说起来,也是一桩陈年旧事了,那个时候,我还是和你一样的年纪,十七八岁,在酒吧里已经学调酒两年差不多了,那时候的情况,比不谙世事要好一点,比成熟稳重要差一点。不过,虽说年纪小,却因为经常混在这种灯红酒绿的环境,最不相信的就是感情,看到那些跳热舞卖弄风情的女人,我一向都是敬而远之。在这里,我看到有妻子背着老公与情人tōu_huān,还有出手阔绰的男人带着年纪比他小很多的女人,关于这些人,他们的桃色新闻
,几乎都成了酒吧茶余饭后谈论的主要内容,我很反感这些,总觉得,女人实在是让人不能信任,她们可以任意的背叛自己的家庭,破坏别人的家庭,为了金钱,为了yù_wàng,仅仅只是为了这些。”
“所以,你不敢爱上女人?”
“不,不是不敢爱,而是,根本无法去爱。”
“他,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吗?”
mark平淡的脸上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转瞬却又演变成伤痛,收拾了情绪,继续道,
“他比我大六岁,那个时候,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我们的认识经历很俗套,他和同学过来这里喝酒,庆祝毕业,我送酒,不小心撒上了他的衣服……然后,就这样认识了。刚开始,我们只是朋友,没事聊聊天,仅此而已,他来酒吧一般都不是自己一个人来,身边不是同学就是同事。那天,他们的那个团队帮老总拿下一个case,一帮人很是兴奋,在酒吧里玩到很晚,几个人到最后都是烂醉如泥,个个开始掏电话叫家属,只有他坐在那里不动,酒依旧一杯杯下肚,我劝他别喝,他却突然恼了,猛地甩开我的手,叫我别管……”
“他怎么了?”阿树紧张的追问,神情很是迫切。
“……后来,其他人陆续走光,只剩下他一个,他像是有什么心事,独自在那闷着,一言不发,我最终还是过去问他,因为什么事不开心,他自我嘲弄的笑,说,mark,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男孩。”
阿树笑了,“这个,算是他酒后真言了。”
mark的确很漂亮,阿树第一次见他就下了这样的结论。
孟西辰在那次见过mark以后,曾仔细地将他和阿树比较了一番,她说,你们俩啊,都是属于同一种类型的,长着一双比女孩子还会勾人魂魄的眼,只是,他看起来比较冷,你嘛,纯属暴躁类型的。
“后来呢?他就只说了这句话?”阿树坏笑,“没做出什么事?”
mark摇摇头,“恐怕得让你失望,他真的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离开了。后来,我一连两个月没看到他,有好几次我看到他同事过来,唯独没有看见他。我甚至以为,他就这样消失了。”
“可是,你们一定在一起了,对不对?他也许只是需要时间去认清自己的感情。”
“也许是吧,两个月后,他再次出现,不过,只有他一个人。”mark抿了口酒,有些怅然,“其实,他在去辨别自己感情的同时,我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男孩子,可是,不管怎样,就是想不出拒绝他的理由,他很上进,人也很阳光,见到他会开心,见不到会失落,我不喜欢女人,却从未想过会和同性发生爱情,直到,他出现。我原以为,我们可以这样维
持下去,那段日子,的确很值得回味,和自己所爱之人在一起,除了幸福,还能有什么。”
“那你们是怎么分手的?”
mark苦笑,“我可以为了和他在一起,一辈子不婚,可是,他明确告诉我,结婚这条路他是一定要走的,即便找个不爱的女人,即便只是一场形式婚姻。这完全背离了我的想法。他希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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