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今天的收获自然不止这两张卡,卡不过是个添头,但,徐泽如就是见不了徐远南得瑟,徐远南一得瑟,徐泽如就手痒,忍不住伸出手指逗弄逗弄。
手搭在顺直柔软的头顶搓了两把,这才挂档开车,徐泽如从后视镜里看着一直美滋滋地就差眯眼吐泡泡的侄子,好心情地问,“头发有点儿长了,带你去修修?”
“长么?”徐远南靠着车窗,透过刚刚遮到眼的留海有一搭没一搭地打量着那弧度完美的唇角,回味着出门前的那个歪了的“贴面礼”,按捺着扑上去啃一口的冲动,懒懒地拒绝,“不长吧?封校前才去剪的。”
“挡眼了。”心里嫌弃着遮了徐远南眼形的留海,徐泽如不动声色的陈述完,跟着摸了块德芙丢给徐远南,“乖,去修一下。”
又是德芙!
老子不去!老子就要留着留海,尽情的视奸你怎嘛滴吧!
捏!捏!再捏!
徐远南把捏得变形的德芙丢在工作台上,微笑着说:“小叔,我不喜欢吃糖。”
“哦?”徐泽如斜睨徐远南,似笑非笑,“我以为你也喜欢。”
“也就我爸喜欢那玩意儿……”徐远南眯眼,近乎深情地凝视徐泽如,“我喜欢坚果,壳越硬的越喜欢。”
“哦。”徐泽如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仿若随意地提议,“那带你去看牙医吧……”
“吃坚果伤牙。”
“……”佯装着没听懂字面后面的深意,徐远南依然弯着唇角,“不用,我每天都在用中华,牙好着呢。”
“……”简直是油盐不进,欠调/教啊!“囝囝,等你腿好了的。”
“好啊。”等我腿好了,小叔要躺倒给我上么?徐远南坚信——yy无罪。
*
本来说是要两个月才能拆石膏的,结果可能是徐泽如照顾他照顾得太贴心,五十天就把石膏拆了。
医生拿着医用电锯在他小腿上锯来锯去的时候,徐远南仰头跟徐泽如装可怜:“小叔,我怕。”
徐泽如挑眉看徐远南:“别出幺蛾子,当心医生手滑。”
“这奏是电锯狂人……”徐远南指指戴着眼镜的医生,对着徐泽如伸手,“真可怕的,小叔,求安慰。”
医生嘴角抽搐,抬眼看徐泽如:“你就给他只手让他安分安分吧。”
徐泽如抬手给了徐远南一个后脖搂子,顺便把那只手附送给了徐远南握着,对医生说:“孩子小不懂事儿,您见谅,千万别手抖。”
医生:“……”你可以再没有诚意一点儿。
*
冷不丁拆了石膏,多少有点不适应,但这点儿不适应显然没能阻止徐远南变身刚能撒欢儿的小马驹。
得得瑟瑟的走了一圈过了把腿轻如燕的瘾,徐远南停在徐泽如跟前,低头,拉住徐泽如的手腕儿晃啊晃:“小叔,求放风!”
两个月没去理发,留海完全遮了眼,从头顶望下去,只能看见半截秀气挺直的鼻子和弯弯的唇角。
21天重复一件事就能养成习惯。
徐泽如整整照顾了徐远南两个月,对于徐远南所提出来的不算过分的要求,他早已经习惯了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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