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有说好?我不是说了要去上海吗?”
“你那是什么时候说的?出城之后突然说的,我原以为你只是要出城,谁知道要去那么远?难道路上吃的住的还得我自己花钱不成?”车夫是有敲诈的念头,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客人很讨人厌——
她今早突然跳上他的马车,也不说清楚,捂着嘴轻轻说“送我出城”,他们那时候在闹市,谁听得清啊?要她说清楚,重复两遍就一副他欺负她的样子,这是倒了什么血霉?怪不得那个半大的孩子要给那么多钱收买他敲诈一个姑娘家,要是没那笔钱,他还真不愿做。
在路上她又突然说“我去上海”,哇嘞,以为上海是安庆,当天来当天走?他不愿她又一副被欺负的样子,真想抽她两耳刮子!说要加钱有不高兴,他开价高是他的事,你见过雇车突然从出城变成出省还不愿意价钱的人吗?这也就算了还说要到“巡捕房”,上海那么大他也没去过,没准不止一个巡捕房要他怎么找?
“你你你吃的你住的难道要我帮你付?”
“我本来不用出城不用花这个冤枉钱,你说要不要你付?不答应也行,你就在这儿下,我拿10块钱走。”
纪天虹咬咬牙:“三十就三十,你赶快一点,我有急事!”不能因为这种事耽误时间,这点钱跟云飞比起来不算什么。
一听有钱,车夫一改之前的蛮横样,麻利地上车赶路,心里一边想着这买卖好做:先收了一个半大的孩子的钱然后听那个孩子的指示坑这个不知道柴米油盐多少钱的大小姐的钱。双收!
第22章 圣诞番外
睁开眼,低头便看见埋在胸口的头顶(其他的全在被子里)。
又这么睡,也不怕闷坏。叹口气,把被子拉下,露出云翔的鼻子。
云翔动动,终于不情不愿地睁开朦胧的睡眼,把被子扯上来一点突然,他猛地清醒,看到挨着脸的胸膛脑子里闪过无数想法:怎么又靠得这么近?我昨晚特意朝另一边睡的,绝对不可能是我自己滚进他怀里的!混蛋!肯定是他趁我睡着抱着我!
“想通”后,他亮爪在胸口狠狠挠几下出气,不想动作太大,被子落到腰际,冷的他打个颤,飞快缩回去。
云翔的指甲刚剪过,被他挠的不痛不痒,乐呵呵地抱紧被低温逼回被子里的人,语气却是很委屈:“干嘛挠我?”
“谁叫你趁人之危的!色|狼!”他气鼓鼓地说,说完就看见一如既往地听后都只笑得更欢,他加上一句,“淫|魔!”
挑眉,笑得得意而暧|昧:“淫|魔?看来我不对你做点什么对不起你的夸奖。”同时手很不安分地抚摸云翔的背脊,慢慢往下有滑向的趋势。
云翔往后挪,到退出被子时微微一顿,这一顿给了时间把人拖回被子里。
“别闹,想生病吗?”
“那也好过被你”云翔停住,他说不出“压”“吃”“做”等等一系列词,这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更悲剧。
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却要被人压|在|身|下,吃|干|抹|净好吧,巴不得负责,但是他是男人,不是女人!要毛的男人给他负责啊!
把头埋在他颈窝处,问:“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
“我不讨厌我碰你。”云翔想也没有想地回答,两个人都是男人,凭什么他一定要是那个被压的!(作:这是读者们的希望)
嘴角抽抽,凑近他:“那亲一个总没问题吧,你要主动也可以。”想压我,没那么容易!老子才是top,小猫退散!
云翔听他只是转移话题,无意识地撅起嘴自顾自起床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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