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修炼的萧岳:“……”生无可恋.j
见对方一副不想回答的倔强样,宫元青也不再多言,直接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翻出一个白玉瓶,打开塞子倒出一颗褐色的丹丸,停顿一下,又将药丸塞回去,将整个瓶子都拿走。
一缕轻微的风声在萧岳身侧略过,宫元青已经站立在他身旁,顺带着一瓶药塞到萧岳手中。
萧岳隔着塞子都能闻到一股浓郁的飘香,隔着玉瓶都感觉到里面的灵力波动。单单是这种波动就让他非常心动,可他和宫元青不熟,没理由平白拿别人东西。
萧岳摇摇头,最后把药瓶递回去,宫元青却没有接,目光对上萧岳的双眸,澄澈的真诚的,没有一丝心虚躲闪之意。
宫元青接过药瓶,打开瓶塞,倒出一颗药丸,强硬地掰过箫岳的下巴,不容置疑地将药丸塞进箫岳嘴里,然后揭开箫岳的前襟,把药瓶塞到他怀中。
这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末了他还轻声细语道:“送你。”像极了情人间的呢喃,然而动作却霸道粗鲁。
箫岳被他的壮举给惊呆了,药丸入口即化,带着浓郁的灵力,随着被迫的吞咽动作进入到身体中,传来一股股暖意。
宫元青搭在他肩上的手掌中透着丝丝凉意,夹杂着暖流一同疏导到这箫岳体内原来暴躁紊乱的灵力,直到所有灵力安安分分地归于丹田中,宫元青才收回手掌,若无其事地回到对面的座位上,慵懒地随意靠在木椅背上。
虽然对方一番好意,可这般霸道的举止让箫岳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无力反抗的待宰羔羊。宫元青身上的气息太过危险,箫岳只能弱弱地瞪了一眼,整理被弄乱的衣襟,收下玉瓶,带着些微恼怒的情绪道:“那我不客气了,谢谢宫老板。”
明明是道谢的话,却含着恼羞成怒的意味。
宫元青听他唤自己宫老板,只是微微勾唇,点头接受对方并不情愿的道谢。
年轻人体力特别好,尤其箫岳刚刚服用了丹药,调息好体内灵力,现在更是精神矍铄。
对面的宫元青虽然带着面具,看不清表情,箫岳却感受到他现在处于疲惫状态,不知是否因为刚刚给自己调整内息的原因。箫岳忽然又有些愧疚了,关心地开口道:“累了就去休息吧。”
宫元青说:“我不累。你陪我说说话。”
箫岳想了想,问道:“这大晚上的,你们怎么发现我们被抢劫的?”
一般船只之间都会保持一段距离,况且夜黑风高,大家都应该是睡觉才对。
宫元青已经闭上眼睛,整个身体都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夜里醒来,忽然想要赏月。本来没打算出手救你们。只是……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忍不住就跳下来了。”
宫元青忽然哼笑一声,继续道:“你该感谢自己这相貌,否则你们那一船的人就等着被全灭。”
箫岳忽然想起前不久胡侯的跪拜大礼,又想起那被炸得粉碎的劫匪船,反驳道:“你撒谎,如果真是这样,你为何还穷追不舍地要给死去的商队队员报仇?”
☆、第 10 章
宫元青像听了个很好玩的笑话,闷笑几声,低沉的嗓音很好听,但他说出来的话却很无情,“我是商人,经常有货物运输往来。救你们就是得罪劫匪,他们肯定认得我这轮船的商标,以后若是找我麻烦,那就是真的麻烦了。我最讨厌麻烦了,所以选择斩草除根呀。”
宫元青说得理所当然,毫无半丝隐瞒之意,却又处处充满恶意。
箫岳一时间无话可说,感觉眼前这人实在太恶劣了。枉费胡侯还把他当作英雄,当作大好人……
宫元青揭开眼皮,露出一条缝隙,笑道:“没有问题了吗?”
箫岳看向他那恶魔面具,直接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有啊,你干嘛戴面具?”
箫岳问出口又觉得自己太过莽撞,万一对方毁容了?长太丑不敢见人呢?缺鼻子少嘴呢?
反正这个问题冒犯到别人的私隐,终归是不礼貌。
果不其然,宫元青深深看了他一眼,却不作答。箫岳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道:“纯粹好奇,你不用太在意,不想回答就跳过。”
宫元青确实不回答,他还反问箫岳:“你屁股上有没有颗米粒大小的黑痣?”
这是箫岳原来的身体,原本的长相,和过去一模一样,除了背部,他身体哪里有明显痣,他自己一清二楚。
箫岳不得不猜测面前这人是不是有透视眼?还是说帮人疏导灵力也可以把人看精光?
箫岳差点打寒颤,然而他竭力忍住了,摇了摇头,认真道:“没有啊,该不会是你那朋友……他身上有吧?”老子打死也不会承认那么羞耻的地方长了颗痣!
宫元青点头,暧昧道:“对呀,我还摸过,小小的,很可爱。”
箫岳终究忍不住身体传来的恶寒之感,哆哆嗦嗦地打了个寒颤。
他感觉自己某根神经搭错了线,接着问道:“你那朋友是男的吗?”
宫元青深深地看向箫岳,目光灼灼,深深地点头。
箫岳:“……”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我是谁?性别是男还是女?
啊啊啊啊!这人果真好变态啊!
箫岳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企鹅,而面前的人却是一只大海狗。听说海狗抓到企鹅以后,有时不会直接吃掉,而是不停地淹水、拍打甚至强|奸,然后再一点点吃掉……
啊啊啊啊!越想越恐怖啊!
箫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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