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岳这声音听在宫元青耳中,软软绵绵的,似乎带着很多很多不舍一般,非常舒服。
宫元青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谁说做老板就自由了?别的老板约你谈生意,难道还能说今天我心情不好,不想谈?乖,很快就回去陪你。”
萧岳默然片刻,觉得宫元青这话很有道理。很多人以为当老板很自由,其实不然。没穿越以前,他爸妈就是大老板,聚少离多,忙得连陪自己过生日的时间都没有,还好有哥哥和自己作伴。
萧岳闷闷不得道:“你这做爹的一天到晚不见人影,太不称职了。”
情绪低落的宫元青难得再次都萧岳逗笑,戏道:“真这么挂念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萧岳不愿承认,“才不想你。你找到功法没有?我就是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始修炼功法。”
宫元青微微叹息,“宫月啊,你这样很容易失去父爱的。”
“富富~人家真的想你嘛~你快点回来~”
萧岳嗲声嗲气地撒起娇来,说完连自己都恶寒得鸡皮疙瘩掉一地。对面的宫元青只觉浑身一酥。
一时间气氛静谧得落针可闻。
良久后,宫元青开口道:“找到了,回去给你。”
听闻对方找到合适自己修炼的功法,萧岳开心得差点跳起来,再三向宫元青确认后,才激动地蹲下小身子在空地捶了两下,也没怎么用力,却见本就凹凸不平的地上出现了几个小拳头留下的凹陷。
萧岳当即收回手,若无其事地地在地上涂抹两下,将清晰的小拳头印抹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萧岳终于将后院收拾干净。
到了晚上,夜色昏暗,萧岳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去浴室里泡澡,然后舒舒服服弟钻进软绵绵的被窝里,头也蒙在里面,便听见宫元青叫唤自己的名字。
“宫月。”
萧岳非常愉悦地回道:“嘿!爹~我准备睡觉了!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宫元青淡淡道:“明天不回了。”
萧岳的心情直线下滑,一个翻身,差点就狠狠捶床。想到自己最近力度越来越大,有时会控制得不太好,才拼命忍住了,放声大吼道:“怎么又不回了!”言而无信之徒!
“是啊,明天没办法回。”
宫元青悄然进入到卧室内,无声地靠近大床,单手压在被子上,正俯身看着床头微微拱起的小包子。被子很软,他整个手掌都陷了进去,看着这小包子在被窝里拱来拱去,心中莫名一暖,轻轻拍了拍这拱起的一坨被子。
萧岳感觉到床的衣角传来轻微的吱呀声,还有人隔着被子拍自己的小屁股,立即掀开棉被,第一眼就对上宫元青那狰狞的恶魔面具。
萧岳惊喜万分,兴奋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直直往对方怀里扑去,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雀跃道:“不是说明天回吗?怎么晚上就回了?”
萧岳这表现真是像极了久别重逢的儿子遇上了爹。
宫元青低落的心情总算好了那么一丢丢,两只手掐在萧岳的腋下,将硬想往自己身上凑的小孩推远,严肃道:“我没洗澡呢,衣服脏。”
萧岳笑嘻嘻道:“我不介意。”
宫元青却介意,故意扭曲对方的话语,道:“想弄脏自己,然后和我一起泡澡吗?”
虽然坦诚相待是很好,可赤|裸相待就不是那一回事了,萧岳看得出对方在揶揄自己,毫不口软地回击道:“才不要呢。你这人总是神神秘秘的,说不定泡澡的时候还撸管。”
又闻对方说出‘撸管’二字,宫元青嘴角一抽,道:“不用泡澡的时候撸,我现在就能撸给你看。”
话语刚落,宫元青就松开箍住萧岳的双手,开始慢悠悠地解腰带,脱衣服。
萧岳丝毫回避的意思也没有,还指着宫元青的鼻子大胆道:“富富!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就是这种人!”你个恋童癖!
宫元青发现自家孩子以飞快的速度吸收人文文化,懂得事情越来越多了。虽然外表纯洁无暇,实质内心只剩黄色废料。
难怪人说子不教父之过,看来他需要开始行动了。
宫元青用解下来的腰带将萧岳的双手困住,单手就把小孩按在床上,在他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抽了几下。
萧岳的脸闷在棉被上,有些透不过起来,大吼道:“你干什么!”一言不合就开打?
宫元青微微勾唇,笑道:“没干什么,我就想尝尝打儿子是什么感觉。”
便宜儿砸萧岳:“……”虽然寄人篱下,但我仍会拼死反抗恶势力!
萧岳用膝盖顶着床,尝试坐起来反抗对方,像条毛毛虫左拱右拱,上身仍旧被按进被子里,只是把屁股微微翘了起来,反而方便宫元青抽他……
打完十下,宫元青才悠悠开口说:“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说撸管这种淫|秽恶俗,我听一次就抽你一次。”
萧岳气鼓鼓地反驳道:“明明是你先说这词的!”
宫元青不甚在意多方的反驳,理直气壮道:“我是大人,你是小孩。况且我就无心提了一次,你和我聊天时说过多少回你数得清吗?”
萧岳眼珠子咕噜转动,有些理亏地趴在床上哼哼唧唧。
宫元青缓慢抬手,将身上的中衣也脱下,扔在一旁的屏风上,只剩最后贴身的一件单衣,身材笔直修长,面具遮挡了他的面容,只露出一双带着些微冷意的双眸,漆黑的,幽深的。
萧岳侧过头打量他,被他那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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