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荣回到白楼,开始收拾东西,杨雄一把抓住箱子说:“你不许走。你不用理辛欣,我去把她摆平,让她永远不再敢轰你走。”
项荣说:“我原来就只答应做到孩子出生,现在孩子平安出生了,也是我该走的时候了。”
杨雄生气的说:“你一口一个孩子,一口一个辛欣,那我呢。你为什么不替我想想。我待你那么好,我们在一起那么幸福,你别老是假装没感觉。”
项荣说:“你现在是当爹的人了,别再象个孩子似的胡闹了,一家三口过日子多正常。你对我的好我不会忘的,可一切都该过去了。我也应该过正常人的日子了。我。。。我不想再夹在你们中间,你以后别来找我了,如果你再来找我,我就从这个城市里搬走,我可是说道做到的。”犹豫了一下又说:“求你别再打辛欣了。”
杨雄无语,瞪着眼睛看着他。
项荣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在杨雄的目光中逃离了白楼。刚走出大门,就听见里边有摔东西的声音,突然他觉得好生不忍,心里好难过。甚至觉得比和辛欣离婚时还要难过。可他不敢回去,他怕自已现在回去了,就再无勇气离开了,他们将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了。也怕面对辛欣那怨毒的眼神,所以项荣咬咬牙,狠心的扛着行李走了。
项荣这回没有在外租房子,而是住进了车行的宿舍。说是宿舍,其实是车行老板租的一个小旅馆的地下室,供家不在本地的单身汉们居住,一屋住了五个人,屋内通常是肮脏凌乱,臭气冲天,人声嘈杂。不过项荣没有抱怨,天天有人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也好,他怕一个人静下来,会不由自主的想他不敢想的事。
一向很爱干净的项荣也随乡入俗的变得邋遢了,有时也和大家通宵玩玩牌,虽然项荣还和以前一样沉默寡言,但大家都认为他比以前和群了。
项荣不止一次的见过杨雄,在他从宿舍去车行的路上,杨雄通常坐在他的跑车里,远远的看着项荣,并没有上前打扰他,项荣不知如何面对杨雄,他只好装做没看见。
这样行尸走肉的日子大概过了一个多月,一天傍晚,快要下班的时候,工友小于喊项荣,说有电话找他,小于挤挤眼说:“是个女的。”
项荣接过电话,耳边响起了熟悉哭泣声。
辛欣在电话那端哭泣着说:孩子病了,现在在医院,她现在找不到杨雄,辛欣想借点钱急用,问他能不能给送来。
项荣表现的很象个男子汉,立即很有担待的回答说:“你别着急,我就拿钱过去。”问清了医院的地址和所需的钱数,就对同伴说了句有事,匆匆的出来了。
项荣取了钱,直奔医院,看见辛欣站在医院门口,焦急的等着他。寒风中的辛欣显得苍老、憔悴、无助。看得项荣心中又酸又苦。
还好宝宝只是感冒发烧,并没什么大病,要钱只是在医院输液。
孩子非常小,项荣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孩子,觉得她可爱极了。此时的宝宝大概是哭累了,已经睡觉了。静静的躺在小床上。
“她叫杨安安,”辛欣站在床边轻声的说:“这名子是我起的,我本希望有了她以后,我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做杨家少奶奶了,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
项荣问道:“他现在还打你吗,你怎么会缺钱用?”
辛欣叹了一口气说:“他不打我了,实际上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当然也好久没从他那里拿钱用了。从你搬出去以后,他就不常回家了,后来我听说他又从外边买了一栋别墅,天天在那里装修。”
项荣生气的说:“他怎么可以这样呢,自己的女儿也不管,那孩子的爷爷奶奶呢,他们也不管小孩?”
辛欣犹豫了一下,说:“安安的爷爷奶奶倒是对她极好的,还主动要求由他们来带孩子,只是我不敢让他们带,安安生病的事,我也不敢让他们知道。”
项荣不解的问:“你这是为什么?”
辛欣说:“因为孩子的血型是o型的,我和杨雄的血型都是ab型的,我不敢让他们来医院,我怕有人碰巧知道了孩子不是杨雄的,虽然我不知道以后我会怎样,但现在我还不想别人知道真相,连我娘家我也没说。我。。。。我只能找你借钱。”
项荣目瞪口呆,愣了半天才说:“那这孩子是我的吗?”
辛欣生气的说:“当然是你的,不是你的会是谁的!我虽然对不起你,但还没有人尽可夫!”
项荣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上次你在医院说这孩子和我没关系的。”
辛欣无言了,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我只是希望孩子和你没关系。你不信可以做亲子鉴定,你好好看看安安的眼睛和嘴,长的像谁?不过你信不信对我来讲也没什么意义。”
项荣小心的问:“杨雄知道这事吗?”
辛欣又生气的说:“他哪里会知道,从安安出生到现在,他就没仔细看过孩子一眼。你。。。你不会去告诉他吧。”
项荣说:“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辛欣说:“我能有什么打算,我打算半天又有谁听我的,我只有过一天算一天了。我要一直等到杨雄能有一天回心转意,我是不会主动和他离婚的。”
项荣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说辛欣什么好,只有把注意力放到孩子身上,几个小时后,安安退烧了,医生开了些药,说了些注意事项,就让他们回了。
此时夜已深了,项荣自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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