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鸿示意身后的徐铖,拿出一只墨绿色的小瓶,还有两只白色的小瓷瓶,然后拿到姚媚儿面前,语气威严道:
“你可知这些是什么东西?”
姚媚儿早在徐若鸿拿过那几只瓶子的时候,就震惊的立在原地不敢吱声,面上一片惨白。
这些东西自己不是早就让沉香去处理了吗?怎么现在会出现在徐若鸿这里?
看向徐铖身后的婢女服饰,以及轻轻抬起的头颅,姚媚儿的双眼顿时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沉香那张熟悉的脸。
沉香本应是在太守府里,现在怎么来宫里了?还是与徐若鸿他们一起,难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了?
想到这里,姚媚儿顿时有些慌乱的不知所措,眼珠不停转动想着解决法子。
轩辕琛看着徐若鸿手中的几只小瓶,有些茫然的开口:
“将军,这些瓶子是什么?”
闻言,徐若鸿扭头看向轩辕琛道:
“皇上若是好奇,让御医一验便可知晓。”
轩辕琛见状,便对一旁的几名御医沉声道:
“你们都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是,皇上。”方正几人恭敬应道,然后走到徐若鸿面前拿起小瓶,打开边嗅边看起来。
半晌后几人脸上皆是露出震惊的神情,而后立马将小瓶合上,扭头对轩辕琛道:
“回皇上,这个绿色小瓶里装的正是“断肠”。”
“噢?这就是太子他们中的毒?”轩辕琛顿时沉下了脸。
“正是。”方正应道。
“那这两只白色的小瓶呢?里面装的是什么?”皇后接过话道。
“回皇后娘娘,这两只小瓶里一只装的是解“断肠”的药,另一种是.........”方正欲言又止。
“是什么?”轩辕琛和皇后异口同声。
姚媚儿跪在地上颤抖不已,后背早已被冷汗层层浸湿。此时看着那几只小瓶,惶恐的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身首异处的场景。
郁蔓蔓默不作声看着御医手中的小瓶,眼底闪过一道厉光,早就知道姚媚儿对这次宴会不安好心,可是没想到竟然是一招接一招!
先是中毒,而后又会是什么?
冷冷的盯着地上面色惨白的姚媚儿,郁蔓蔓恨不得现在就将她解决了。
若非自己的大意,外祖母现在和逸表哥又怎会受到伤害,以至于现在生命都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方正咬了咬牙,而后沉声道:
“回皇上,皇后娘娘,这里面装的是魅影。”
“何为魅影?”皇后皱眉。
“皇后娘娘,这魅影也就是春药,是青楼里那些女子拉拢客人的一种方式..........”反正点到即止。
皇后和满屋子的人瞬间都明白了,郁落落涨的面色通红,跪在地上低头不好意思多言。
郁新寻听到青楼二字的时候,就怔在了原地,而后扭头憎恨的瞪着姚媚儿,这个贱妇!这等污秽的玩意儿,只有青楼出身的姚媚儿才有了。
给人下“断肠”之毒还不够,还想下春药?真是不知死活!
郁新寻现在心里噼里啪啦想着,该如何摆脱姚媚儿和太守府的关系,下毒下春药都是大逆不道的重罪,一不小心牵连到太守府,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这个贱妇,竟然用这等污秽不堪的手段!”皇后面色铁青走到姚媚儿面前,猛地一巴掌朝姚媚儿脸上挥去。
尖利的指甲瞬间将姚媚儿的脸划破,鲜血倏地流了出来。姚媚儿震惊的捂着脸颊,睁大眼睛仿佛还没回过神来。
轩辕琛面色冷寒,凝视着地上的姚媚儿,然后对一旁的郁新寻冷声道:
“郁新寻,这就是你管理的家?你的妾就是凭此受到你的宠爱的?”
闻言,郁新寻不禁打了个冷颤,而后摇摇头,趴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喊道:
“皇上,微臣不知这个贱妇会有这些东西,而且微臣已经将她贬为妾,送去了庵里。若非是小女菲儿,微臣是再也不会将她接回府中的。”
“郁菲菲让你将她接回府的?”轩辕琛沉声开口。
“是,是,菲儿如今是皇上您钦定的平王侧妃,她要求生母回到府中,微臣也不敢不从啊,所以方才..........”郁新寻趴在地上连连点头。
“呵,那这么说太守府里还没过门,就借着身份妄自托大的不是郁蔓蔓,而是郁菲菲了?”皇后冷笑。
“是.........娘娘..........”郁新寻哆哆嗦嗦道。
皇后见状,不禁冷哼一声,而后扭头对轩辕琛道:
“皇上,如今这里人赃俱获,臣妾希望您能从重惩罚,这个敢给凌儿和逸儿下毒的贱妇。”
轩辕琛审视着姚媚儿,沉声开口:
“你是如何给太子他们下毒的?”
“皇上,贱妾没有下毒,没有下毒啊,这些都是他们诬陷贱妾的,您不能相信他们啊!”姚媚儿跪在地上不停磕头道。
“若不是你下的毒,那这些药瓶为何会在你的房间里搜出来?而且这些还都是你的贴身婢女亲自承认的,说就是你下的毒。”徐若鸿威严道。
闻言,姚媚儿扭头看向徐若鸿,一脸悲戚的模样:
“大将军,贱妾知道您身份高贵,捏死贱妾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可您不能屈打成招啊,贱妾的婢女一定是被您逼迫的,所以方才不得已说贱妾是凶手。”
徐若鸿一听,顿时气的吹胡子瞪眼,敢说自己对一个婢女屈打成招,这不是打自己的老脸吗?徐若鸿的脸顿时沉了下去,双拳也不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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