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算什么,咬咬牙就过去了。
想到我妈妈,十年前,那个男人不顾一切地离开我们,从此再无音讯,她一个人不是这样带着我熬过这些年。和她比,我这算得了什么呢?
咬咬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
日历撕下一页又一页,暑期将近结束,那些不愉快也几近烟消云散。
老大已经回来了,他们代表学校一举夺得全国二等奖,这在我们这个小城市来说,也算是一件了不得的事。
不过,让老大头痛的是,尽管得了奖,可是暑假作业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在接下来的日子,她都得和作业奋战。
我把做好放在冰箱里的菜拿出来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简单吃过晚饭就开电视追我这个暑假一直在追的剧。
电视剧播完,正当我有些困意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大作。
我懒洋洋地抓起摆在茶几上的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后像被破了一桶冷水一样精神起来。
没错,来电显示上的正是:
狗剩!
突然的出现
19.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睡裤脱下,穿上一条运动短裤,手机,钱包,钥匙一股脑儿地揣进裤兜里就夺门而出。
我跑出住宅小区,到马路边上,街上的的士并不多,而且都是有客。
糟糕,不能再等了,还是边跑边拦车吧。
安景翔,你这个混蛋!
我一边跑一边骂,之前甩都不甩我一下,现在遇到麻烦了才记得打电话找我。如果不是念在我们好歹朋友一场,你经常请我吃东西,还骑车带我回家,否则我今晚绝对会由你自生自灭横尸街头。
“的士!!”
我冲前面而来的空车招招手,可是那司机似乎每长眼睛还是把我给过滤屏蔽,咻的一声就开了过去。
“我草你大爷的!”
我骂道,然后继续往前跑。真是每跑一次长跑就是损耗一大段生命值,过后一定要安景翔那个家伙给我买血药回血!
我好不容易拦到一辆的士赶到安景翔告诉我的地点的时候,他已经躺在草地上奄奄一息。
“安景翔!”我尖叫着跑过去扑在他身上,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拼命地摇他,如果他没有反应的话,我还准备把食指放在他鼻孔前探探鼻息,要是发现没有呼吸了就大哭来完成这一系列流程。
不过,正当我使劲摇晃他的时候,他声音嘶哑略带痛楚地说:“大哥拜托你不要再摇了,骨头都要被你摇散架了!”
“你没死啊?没事吧?”黑暗中我看不太清他的伤势,不过借着路灯射过来的光可以看得出他身上,脸上都有不少淤青,有些地方还流了血。
“你看我这像没事的样子吗?”即使成了伤病员,他的语气还是一样的臭。
“我送你去医院吧。”我把他扶起来,两个人踉踉跄跄地往马路边走去。
“不用去医院,这都只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到药店帮我买点碘酒和纱布来包扎包扎就好。”
“怎么能补去医院啊?必须得去,万一有内伤怎么办,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还得去警察局录口供那得多麻烦!”
我不由分说地把他塞进的士里,然后打到离我们最近的医院。
“哈哈!”
我看着从外科走出来的安景翔,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他身上好多处都缠了绷带,脸也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再抹上红药水,有说不出来的滑稽的喜感。
“这有什么好笑的!”安景翔即刻对我的态度表示不满,完全没有把我当救命恩人看待。
“就是好笑,我要给你拍照留念。”说着我拿出手机卡擦卡擦地连拍了好几张,安景翔想过来抢,但奈何他缠了绷带行动不便,现在的安景翔我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放倒他,
“诶,不住院真的没事吗?”走出了医院,我还是不太放心地问。
“医生都说是皮外伤,不要住院,注意不要碰水即时换药就好了。”
“那现在是要打车送你回家咯?”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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