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光士在很久以前就知道李察是个同性恋。因为千岛企业一直提倡公平工作间的缘故,对同性恋者甚至会提供相对优厚的福利,所以员工一向对自己的性向没有太大的隐暪。不过蒋光士为人视野比较狭隘,加上又对李察看不顺眼,自从在人事通知上知道李察的性取向後,不时便以上世纪的观点对对方进行各种嘲讽,甚至在同侪间引为笑柄。
知道李察喜欢自己也是个意外。偶然在会议中窥见对方的电脑里存有自己的照片,而且看那角度显然是偷拍得来的。在那以後自然是更多的俳笑、挖苦和嘲弄,蒋光士甚至发动了一整个部门的下属对李察任意进行诽谤,直到迫得对方在自己面前哭出来,说出真心话为止。
蒋光士未曾对一个人类有如此呕心的感觉,然而边哭边对着自己说喜欢的李察的模样实在太过变态,害得他当时一脚踢在对方身上以後便马上离开,明明自己才是胜利者,形势倒有点像落荒而逃。那时候反胃的感觉直涌上胸口,蒋光士歪着嘴角便道:「你这个呕心的死变态.....」
「mr.蒋,请问你所说的喜欢是怎麽一回事?」李察闻声却异常冷静,脸上甚至看不到一丝扭曲的表情。
蒋光士突然觉得危险,连忙便往淋浴间内倒退两步,两手扶着隔板便勉强张声道:「你自己心知肚明。」
「哦——」李察长叹一声,动作优雅地放下了手上的篮子,接而便大踏着步迫近了蒋光士。「所谓的喜欢......」
安全距离的圆心不断收窄,直到最後着点为零。蒋光士退无可退,背部在慌乱中撞上了花洒的控制按钮,大量的冰水在钢制的花洒头倾盆而下,而李察亦同时介入了蒋光士的两腿之间。
蒋光士半张着嘴,正想做一个国际性的求饶口语,李察的大手便已准确地捻住他的下体。「mr.蒋所说的喜欢,是不是指我想操你这个塞满屎的pì_yǎn这回事?」粗鄙的言语轻轻在耳边擦过,李察的表情刹时变得非常危险。
「你不能这样做......」蒋光士困难地活动着嘴唇。那是强暴,那是人权侵害,那是非法而不被世俗允许的。蒋光士急喘着气想要中止任何不幸的可能,然而那急速收缩着的掌心却使他感到疼痛,疼痛得无法思考。
「当然不能。」奇怪地李察却笑着认同了他的意见。「忘记我说过甚麽了吗?你的pì_yǎn里都是屎。」
冰冻的水花浇下,马上便在皮肤上蒸发。蒋光士感到时间彷佛就在这瞬间停滞下来,然而那滑落到大腿上的滑溜触感却未曾消褪。他僵硬地低下头,看到了李察的另一只手。李察手上正握着他方才用的香皂,那方奶白的颜色顺着大腿的肌纹便插入他两腿之间。直到李察双手贴近他的下体前,蒋光士都是毫无反应的,然而急速运转的脑袋很快便洞悉事实的真相, 蒋光士尖着指爪,猛然更尖叫而出:「不!」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李察既高壮又孔武有力,很快便像抓小鸡一样把蒋光士禁锢在腿间。李察的左膝上提,顶着蒋光士的下体,硬迫着他半坐到自已腿上,大有一用劲便要把对方废掉的趋势。同时李察的右手用力按着蒋光士的锁骨,轻易地便把对方钉在墙上。任蒋光士如何张牙舞爪不断尖叫,在水声中他唯一自由的实质只有眼睛。那对圆滚滚的眼珠此际就要脱出眼眶,蒋光士眼睁睁便看着香皂贴着鼠蹊部游落,同时在视线中消失。
接下来他感受到的便是痛,抵在後穴的硬块不管此举是如何违反物理,用着滑嘟嘟的身躯埋头便往他屁股里钻。蒋光士就像发了疯一样握拳不断揼打李察的身体,然而香皂随李察的手指越发深入,那种贯穿身体的窒息感就要使人无法呼吸。蒋光士扭动着屁股,舞动着双腿,然而他逃不了。他屁股的肌肉完全不受控制,在呼吸间一松一紧的,竟是渐渐把异物给吸进去。他感到自己的肠道就要被刺破,自己平白就要成为难看的尸体。
「痛!痛——」
痛楚迫切人无法挥舞而是收缩四肢,本来急欲回避的身体此际亦成了苦海里唯一的求命符。蒋光士贴着李察身上湿漉漉的衬衣,圆张着嘴痛苦地喘气。他抓着李察的手臂,他紧紧抱着李察的背,然而股间的痛苦还是没有消减,甚至因为触动了之前被打痛的屁股,而变本加厉起来。
冷汗和冰水在额上交融,沙沙的水声不断地把罪恶稀释。蒋光士整个人爬在李察身上,感受着异物渐渐把肉壁内的皱摺舒平。他不停地求饶、道歉,甚至说了许多自贬身价的话语。然而李察还是没有管他,专心地用手指调整着香皂的位置。
等到李察终於放开手时,蒋光士已成为了一个下体镶着肥皂的怪异男人。他就这样被遗弃在淋浴间的一角,随着呼吸艰难地收缩着在穴口欲出不出的白色异物。此时水已经停掉了,但泡沫还在地板流动着,滑过蒋光士无法合拢的大腿,溅到李察的皮鞋面前。
李察表情平静地甩了甩手上的污水,弯腰拿起了之前放在地上的篮子,倒头便把里面的衣物哗啦哗啦倒在蒋光士头上。
「明天上班不要迟到。」
他平淡地丢下一句话便转身走了。剩下蒋光士一个大张着发红的股瓣,一边抽搐穴口一边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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