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和苏幕遮回到焦家,装作若无其事地洗澡收拾,跑小柚子床上睡觉去了。
第二天,苏幕遮依旧晚上跟着黑炭溜了出去。焦妈也没管,他觉得既然在大冬天灰球知道不出门,而现在会出去就是因为天气变暖和了,应该没关系。更何况和黑炭一起出去,俩只在一起焦妈也会更放心。
黑炭和苏幕遮还是去了那纹身男的屋子,不过黑炭发现屋门的锁被换了,估计昨天那家伙还是被吓到了。为了不打草惊蛇,黑炭今天只是把一只沾了番茄酱的猫娃娃丢在了屋门口。
第三天白天的时候,苏幕遮正在虎魄头上的树枝上趴着晒太阳,这两天晚上都出去“干活”,虽然体力费的不多,不过够刺激,还是有点累的。忽然看见黑炭快速地朝这边跑过来,咦?是有什么事吗?
黑炭跑到树底下,一巴掌推开凑上来撒娇卖萌的虎魄,抬头找苏幕遮。
苏幕遮早就一溜烟地爬下了树,赶忙地爬上黑猫的背,心里有点焦急,是焦家出事了吗?黑炭主动跑回来找他这可是第一次。
黑炭见苏幕遮爬上来了,就转身朝校园方向跑去。一直跑到生科院那边,跳上一棵树,才示意苏幕遮下来。
苏幕遮松了口气,原来是被抓来干活啊!
苏幕遮朝一楼的基础实验室里看去,几个学生正在采集兔子的血样,用一个个小塑料管子装起来,并在里面加上肝素钠溶液,留着以后做实验用。
黑炭用下巴朝那边点点,苏幕遮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只是现在实验室里还有学生在,也没法动手。
苏幕遮和黑炭就安静地趴在树枝上,等候着机会。
过了没多久,学生们陆续做完手上的事情离开了,收集的血样就这样放在桌上。
黑炭驮着苏幕遮跳到窗台上,用爪子扒开一扇没关严的窗子。苏幕遮一溜烟地窜进实验室,爬上实验桌,用一只爪子抱住一根装了血的小塑料管,然后往外跑。
黑炭就等在窗口接应,接过苏幕遮递出来的小塑料管以后就去放到外面的树上藏好,苏幕遮则回身继续去拿。连着拿了三管以后,黑炭示意够了,让苏幕遮出来跳到背上,关好窗子,溜回大院。
这天晚上,黑炭和苏幕遮还是把猫娃娃丢在纹身男的屋门口,不过今天沾的就不是番茄酱了,而是白天弄到的兔血。兔血是苏幕遮涂的,他的爪子上没有毛,即使沾到了血也会比较好收拾。
黑炭还跳起来在门上抓了很长很深的一条抓痕,并让苏幕遮把兔血弄在上面,看上去像带血的爪子抓的血痕。
搞完鬼以后,他们就回家了,路上黑炭还带着苏幕遮去了一家小饭店里的厨房的洗碗池里用洗洁精洗了爪子,免得把血腥味带回去。
第四天,他们如法炮制,把最后一个猫娃娃放在了门口,除了抓痕,苏幕遮还带了牙签沾了多余的兔血,在门上画了很多的血的猫爪印,大大小小的。
每天晚上,苏幕遮和黑炭都是搞好鬼以后就溜回去了,除了免得焦家人担心以外,黑炭还要每天晚上洗个澡,免得把脏东西带到小柚子床上。苏幕遮不好天天洗澡,不过在浴室里打滚花的时间也多了很多。
他们都没办法留下来看每次“恶搞”后的后果,不过黑炭每个白天还是会去那边逛一逛,看见过那个家伙。那家伙已经脸色很不好看,眼睛里也带着红血丝,看人的眼神中也带着怀疑,神神叨叨的。
看来,他们的恶搞还是起作用了。
苏幕遮虽然没有跟过去看,但是每天黑炭回来吃晚饭时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效果应该不错。
第五天的白天,黑炭出门的时候用尾巴尖朝苏幕遮勾了勾,示意他一起走,苏幕遮就跟着爬上了猫背。
焦妈觉得最近家里猫和仓鼠的感情越来越好了,经常会同进同出,对此她还是乐见其成的。
黑炭带着苏幕遮来到兰老头的花圃那边,跳上一个花棚的顶棚上,趴伏在那边。兰老头正在照顾着几盆宝贝花草,听见顶棚的声响,抬头看了看,见是黑炭和灰球,就开口喊:“小王八蛋,看好你家耗子!别乱吃东西毒死了!”
黑炭伸出爪子抓了抓耳朵,假装没听见。
苏幕遮:“……”哥不是耗子!不是耗子!不是耗子!
兰老头弄好那几盆花,又去其他几个花棚监测什么东西去了。黑炭见兰老头走开了,轻手轻脚地走到一个花棚的顶棚上,从一个缝隙里掏出几个塑料袋示意苏幕遮拿着,然后跳了下去。
然后推开花棚的门。这个花棚里的植物都是湿度温度要严格控制的,所以平时的门关的很严实。每周只有今天这样兰老头需要去做整体的数据监控的时候,门才会开着。
这一切,黑炭早已经踩过点了。
带着苏幕遮来到几棵树的下面,树干上长着几只像蘑菇一样的东西。这东西有一些致幻性神经毒素,人吃了会产生幻觉,会感觉周围的东西都被放大了似得,不过吃了这个以后死亡的例子却很少。
这东西是黑炭躲在花棚这听了不少兰老头跟学生们说的知识以后特意挑选的。
黑炭拿几个塑料袋分别套在“蘑菇”上面,然后隔着袋子把它们采下来,装在一个小袋子里。然后从最大的那个袋子里掏出皮筋递给苏幕遮绑住袋口,要说仓鼠的小爪子做这些事可比黑炭的猫爪子方便多了。
把扎住口的小袋子和用过的小袋子装进大袋子,继续扎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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