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我却真睡不着了。
被子上还有他身上的气味,带着外面的寒气,却让我的血脉贲张。他伸手来拽我的时候,我真有冲动想把他拉倒在床上,扯进我的怀里,压在我的身下……
脑子里的想象无法遏止,我呼吸粗重起来,下头的老二渐渐抬头,一股燥热往下跑,在我血气方刚的身体上点燃了野火。我的手在被子里伸下去,粗鲁地抓住了它,安抚它,它却不同以往地更加不安分,更加张牙舞爪……我闭上眼,眼前晃动着浴室里杨东辉半裸的身体,凹凸鼓动的肌肉和漂亮有力的线条,在脑海里我紧紧拥抱住那副身体疯狂地吻他的全身,扒下他的短裤,到达那令我头晕目眩的禁区,用yù_wàng的烈火将他和我熊熊燃烧……
在军营寂寞的夜里,我狠狠地撸动着自己,撸动着青春旺盛的饥渴和苦闷。许多个夜晚我这样想着他用右手战斗,释放着不可告人的yù_wàng……
早上出完操,马刚过来贼笑着问我:“昨晚上吃什么大补的了,动静那么大?”
我操,我的脸涨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他:“你干事没动静?你绣花啊?”
宿舍里半夜整点这动静,太正常了,谁没干过。一群精力过剩的光棍有火只能憋,憋不住了,只能半夜跑个马放个炮。班长有一次下哨回来以为我们都睡死了,整的那动静,地动山摇的,嘴里还出声,把我们一个宿舍都弄醒了。后来一个兄弟实在受不了那动静没完没了,翻了个身,声音立马就停了。第二天起来,班长跟没事人似的板着脸训这训那,我们也都配合装傻,集体装聋作哑。
“那也得有花让我绣啊!”马刚很惆怅。外头遍地是花香,但是一道营院门让我们这些火力强壮的大小伙子只能和自己的右手搏斗。
“哎,告诉你啊,我看见排长也跑马了。”马刚窃笑说他早上去洗手间路过杨东辉宿舍,看到他抱着被子出来,被子上一块地图正好被他撞见,他跟杨东辉开玩笑,被杨东辉一脚蹬回来了。
“那地图画的,好家伙,不愧是排长,火力就是比咱壮啊!”马刚直乐,边说边比划,他当作一件趣事告诉我,却不知道我光是听了他的描述,裤子里马上就有了反应。真他妈受不了,脑海里立刻出现了杨东辉打枪时的想象,这种想象对我来说简直就是要命。
他是用什么表情,什么动作拉着他的炮管?在澡堂我透过他的裤衩就目测过他家伙的尺寸,个头绝对很大,也一定很粗。昨晚他查完我们班的铺就回了宿舍,在我在黑夜中做着不可告人的动作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同时在他的床上,做着同样的动作,跟我一样在脑海里释放着刺激的想象?……
可是,在情欲奔流的时刻,我想的是他,他又是想着什么在喷发他的子弹?是女人丰满的luǒ_tǐ,是一个女明星性感的面孔,还是一个具体的对象。
这个想法像一盆冷水,浇熄了我的欲火,让我蠢蠢欲动的身体迅速冷却了……
第21章
休息天晚上,我去找杨东辉。一进他宿舍,我一愣,里面坐了一屋子人,好几个人回头看我,都是生脸,肩上扛衔的,还有几个班长。
他们正在抽烟,屋里烟雾腾腾,桌子上摆着些吃的还有酒。我一看这架势,我一个新兵怎么也要识相点,我赶紧喊了声“排长好,班长好”就准备退出来,却被杨东辉喊住了:“进来!”
我想你们几个干部加士官关起门来喝酒,我一个战士混在里面太没眼色,我说:“不了,排长,我没什么事,回头再来。”杨东辉站起来不容分说揽着我的脖子把我拉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把我按坐在马扎上,我赶紧要站起来,他把我按下去:“叫你坐就坐!”
那几个生人都打量我,杨东辉一一向我介绍,有的是杨东辉老乡,有的是他同期战友,都是来找杨东辉玩的。介绍我的时候,杨东辉一拍我的肩膀,大声说:“高云伟,我的兵,新兵护旗,教导大队就这么一个!怎么样,看看,这体格,精不精神,棒不棒!”
他把我的胸膛拍得砰砰响,语气很骄傲,透着自豪,好像我是他最好的兵。他们看看我,点点头,一个士官说:“是不错,看着就机灵,不像我班里一个赛一个熊,不知道是哪个鸟人挑来的。”他很郁闷地说。
一个中尉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兵?”他跟他们提起过我?不知道是怎么说我的。杨东辉说:“你看兵眼光毒,你给挑挑毛病!”那中尉打量我:“见过,嘉奖照片不贴宣传栏了吗?长这么精神,该进我们公务班啊,正好缺人。”杨东辉说:“你快拉倒吧,我带兵是给你带的啊?”那中尉说:“别护食,到我们公务班不比在你这儿舒服一百倍?”杨东辉把桌子一按:“行!你问问他,看他跟不跟你走?”
那中尉真的开玩笑地问我:“哎,小高,别怕,说实话,我给你撑腰,你们排长不敢动你。”
我像个小钢炮笔直地绷身而起,敬礼:“报告!我是排长的兵!排长在哪我就在哪!排长就是我的……”
我想说点啥,说他就是我的雷达,我的军令,我的指挥旗,可是一下子卡壳了,说了那个“我的”就卡那了,想不到啥合适的词在这种场合说,他们看我脸涨得通红,一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那中尉大笑说:“排长就是你的?好大的口气啊!排长你都敢要?”他们笑得我很不好意思,杨东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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