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身为魔王的他本能的就能感受到石清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灵力。
不论从哪个方便来说,能从对方身上满足自己的需求都是稳赚不亏的事情。
本在胡思乱想的浊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刺痛,微微一低头就看到咬住自己乳|头的石清。
“……”石清挑了挑眉,说道,“想什么?”
“没。”浊伸手握住对方一直精神奕奕的东西,问道,“不行?”
石清好不容易才忍住了骂人的冲动,看了眼浊一脸找死的挑衅表情,冷哼一声,也不调|情和前|戏了,直接抬起对方早已拖得光条条的大腿。
细腻的手感让石清有些恍惚,一边在心里感叹对方不愧是在湖水里侵了这么久,这小肌肤,都能掐出水来。不过,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动弹,身材有完全没有走形?石清瞥了眼对方稍显纤细却又隐隐透着腹肌形状的腰身有些不满地想着。
浊看着石清一脸迷离地看着自己,刚想开口说话。
石清却看准了这个时机,将自己的兴奋给送了进去。
“呃——”浊还未来得及闭上的嘴巴发出了一声痛呼。
本来怀着看对方好戏的石清,听着那声却有了些莫名地心疼。而进入对方的下|身也被对方柔嫩的内壁挤压着,感觉让石清脑子有些空白。
浊在痛呼之后,就任由自己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发出重重的喘息。
石清感受着对方挤压自己的内壁,想着身下这魔这么容易就让自己给上了,内心却有些别扭——或许,以前他也被人上过?
越这么想着,石清的动作就越加的不知轻重。
浊虽然忍受不了对方的粗鲁,但是**的**却还是让他时时地忍不住喘息。
石清本就是第一次,不论是动作还是持久度还是熟练度还是技术还是其他各个方便都不是浊这个久经性场的人能对比的。而又在浊浓重喘息的催发下,石清没多久就失守了。
浊眨巴了一下眼睛,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用自己的右手解决了自己还兴奋的欲|望。
不过,石清在退出自己萎靡的同时却也感觉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严重受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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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俩人在运动之后都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直到太阳都升到了正中央俩人才悠悠转醒。
醒来的两人在冷硬的床木板上相视无言。
“……你是跟我一路走吗?”最后,石清打破了僵局。
浊似乎回想了一下,才肯定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嗯了一声。
“那得解决一下你的头发和眼睛。”石清摸着下巴说。
虽然现在也有不少人因为修行或是体质的原因而改变了发色,但是都不会太过于夸张。而浊的红发太过亮丽,而金眸几乎是独家的存在。
石清本来还在烦恼怎么解决这两个打眼的标志的时候,眼前一花,红色的长发已经整体成为了黑色,金色眸子也是漆黑的颜色。
虽然看不到了那双魅惑的金眸,但是深不见底的黑色也有一种吸人坠落的感觉。石清严重怀疑只要是对方的眸子,都有让人堕落犯罪的吸引力。
“不好?”浊见石清只是看着他不说话,试探地问道。
石清挥了挥手,说道:“除了我不要这么看着别人的眼睛。”
浊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刚才似乎就是很平常的看人啊。不过,浊心情愉悦地从木板上起身,昨晚石清留在体内的液体让他现在的精神十足十的好。
“还要给你取个名字,逼近人问起来不好介绍。”
浊看着他,想了想:“石浊?”
“不错。”石清立即定案,就叫这个了。石清石浊一看就是一对!感觉真好——孩子,这明明一看就是兄弟。
俩人最后还讨论了一会儿,直到店小二来询问是否继续住店才离开了旅店。
石清买了一些牛肉干和大饼放进空间里,就和浊一路出了旅店。店小二看着离去的两人,暗自挠头——昨天不是只有一位爷吗?另一位爷什么时候来的?说起来,为什么那位爷要带面具啊?
俩人之后在成衣店买了些华丽的衣裳,人间现在正值春季,衣裳都是较薄的,俩人一换上华丽丽的衣袍顿时吸引众人回头看他们——当然,有的看的是石清的俊脸,有的看的就是浊脸上冰冷的面具。
石清心情愉悦地摇着骚包的纸扇,说着:“浊,我们此次的目的地是江南。”
浊平行走在石清的身旁,闻言低声嗯了一声。
“我们就慢慢走过去吧。”石清继续摇着扇。
浊迟疑了一下,不确定地问道:“走?”
“恩,一路上多看看,你不是这么多年都没看过了吗?”石清一脸我是为你好,你要感激我的表情。
浊嘴角勾着,带着笑意说:“好。”
石清冷哼一声,加快了步子,说道:“刚在成衣店问过了,他说在步行两天就能到下一个镇子,那里有一处叫观渠亭,能看到不错的夕阳景色。”
“在炎烽上看到的夕阳才是最美的。”浊低声说着。
石清哼哼唧唧着,问:“你怎么知道?”
“恩,封印前看过。”浊理了理石清有些凌乱的额发。
石清看他一脸宠溺的表情,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最终打住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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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渠亭两人经过漫长的三日徒步,终于进入了观渠亭所在的镇子。
而且他们到达镇子的时候,时间刚好申时过了一半(17:00~19:00),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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