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蠢?让我在你上面不就是等着我自己@坐上去自己@动吗?老子才不干呢,老子这几天累了,不想做,陛下后宫那么多美娇娥,不如随便上一个吧……老子的后@庭花谢了。”
“那朕就等着你的花开,朕知道你累,朕也不逼你,只是朕好久没有抱过你了,让朕好好抱抱你,对了,你现在火大因为那上面的第一不是你吧?这么多年,这些虚名该淡了,你当了第一美男子也当了些年头了,干嘛跟小孩子计较?一天到晚跟个孩子一样,乍一看,那第一名好像比你还成熟稳重。”
“那不是你的得意夜明珠吗?没什么了不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早晚会把这个仇恨给报过来。”
“你一个大人跟小孩子计较什么?这么小心眼?”
“你以为我想计较?你的那个儿子一天到晚的粘着他,你们父子俩一样好色。我觉得你儿子好像是看上那个冷美人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风大人,当初好像是你调戏朕才会被@操的吧?朕怎么说朕的几个儿子都不像朕呢,原来老五不仅像你还像我,幸好,他不是当皇帝的料,也没有那个心,希望不要重蹈朕的覆辙。”如果当初他不曾追求皇位,或许还能一生一世一双人!
风夜别过脸,看到桌子上一叠奏折看着十分的不舒服,一巴掌的把所有的奏折全部给丢在地上,纸张飒飒作响全部摊开洒在地上,他看都没看,闭着眼对着昭帝辛槐说道:“下去,让老子休息一下。”
辛槐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脸,走了下去,开始慢慢的捡奏折,一脸的宠溺,当初是他做错了,那么他就应该把这份错误给挽留回来。
到了当了帝王的时候,他才发现江山无限,如果没有人共赏,那该是多么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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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正清,风正明,花正谢,叶正零……
庄严康庄的大道上走着一路风轻的两个人,十分的从容,十分的规整,辛络绎一路哼着小曲走得十分畅快,梨杉枬优雅从容,他穿着一件月白色长衫,长发如瀑布并未盘成发髻而是随意的用了一根墨玉簪绾起,羽衣中的身影遗世独立,墨玉发簪之下倾泻如泉的长发直到腰际,肤如雪,人如月,整个人在苒苒红尘之中冷丽得让人失了魂落了魄。
辛络绎穿着一件玄色的长袍,发丝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飞扬的眉梢,英俊的脸庞始终挂着笑容,他身上总是带着飞扬洒脱,桀骜不逊之气,他这种气势就如他做事,想要什么就会不择手段的得到,绝不会有一点点的退缩,那种笑容,近似邪魅,又似真诚,宛若光怪陆离的妖精,因为凡人根本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辛络绎歪着头打量了一下梨杉枬,诡异讪笑的像着卖弄什么的说了一句:“我买了一栋很大的宅子。我把它叫做藏雪苑。”
梨杉枬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那眼神里淡淡的,无波无澜,令人琢磨不透,就好像烟雨蒙蒙之中的江南风景,带着诗情画意却令人感伤感怀。
辛络绎继续解释道:“藏娇用的,如果杉枬以后不想回家,就到我那里去,我可是十分欢迎的。”
梨杉枬是个玖雪王世子,当然知道藏雪与藏娇是什么意思。
梨杉枬继续往着御书房走去,辛络绎的手正好搭上梨杉枬的肩膀,歪着头小声说了一句:“离你的东湖景苑很近,晚上记得在墙上给我留个梯子呀……”
梨杉枬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带着一点戏谑,清冷细润的声音好似雨打芭蕉:“谢谢提醒,我会关好门窗再养几只狗的。”
辛络绎佯装很委屈道:“杉枬,你不用像防狼一样防着我吧?”
梨杉枬看了他一眼,从容优雅的朝着前方走去,辛络绎讪笑几声,只得跟上去。
二皇子辛易桑跪在御书房外,面色苍白,头上渗出点点细汗,看来也已经跪了很长时间了,可是他还是跪的笔直,或许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个更标准的跪姿了。他因为这次科举的事情一早就来请罪,虽然最终这件事情推给鲍大人,但是最终还是跟他有所牵连,为了安抚他那父皇落个至善至孝的罪名,一大早的就跪在这里,皇帝让他起来回去他都不起来,最后皇帝罚他跪个两个时辰。
“呦,二哥,跪的很直呀,这跪姿真是标准,英姿勃发呀,臣弟可是听说过,跪的直的人都行的不直?二哥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辛络绎明知故问着,离着还有几步远就开始奚落。
“老五,你有什么好幸灾乐祸的?我做了亏心事,你也好不了哪儿去?”
“经过二哥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我做的坏事多了去了,可是都是无伤大雅,不像二哥,手上都鲜血淋漓……”
梨杉枬微不可察的拐了辛络绎一下,接着冲着二殿下点头以示礼貌径直的往御书房的方向去,辛络绎冲着二殿下笑了笑就跟上梨杉枬,他揉了揉被拐的地方装作很痛心的样子道:“杉枬,你下次下手能不能轻一点?”
梨杉枬没理他,直接走了。
辛成讯的步撵路过这里,看都没看地上跪着的那个人直接走过去,二殿下辛易桑忽然开口了:“要不要联手?”
步撵忽然停了,辛成讯冷哼一声:“你我本来就是死对头,为什么跟你联手?”
辛易桑道:“因为现在狼多了,而肉只有一块。”
辛成讯带着一丝轻蔑: “辛络绎还不足称为狼,只是一匹野马而已。马吃的是草,而不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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