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帝王之爱,雨露均沾吗?怎么到了风大人这里……”辛槐顶了顶:“反而不要朕的雨露了?风大人就这么嫌弃朕?”
“去你娘的,你要是让老子插@你,老子倒是很乐意。”
“朕就是喜欢你这种恨死朕却总是对朕无可奈何的样子,哈哈哈,你这个时候,真的跟十九年前的那个少年有一拼,朕很是喜欢。”
“老子不喜欢。”
“你就说,朕的雨露好不好?你爽不爽?”辛槐又翻身压在风夜身上,“后宫佳丽那么多人,哪个不是眼巴巴的希望朕临幸他们,为什么你却不要?”
“你滚吧你,她们是想给你下一个崽,然后夺了你的位子,你还真当那些女人拿你的雨露当恩赐,别恶心人好不好?干完了吗?干完了就给老子下去。”
“风大人,你的脾气见长呀,这是朕的宝座,你躺在朕的宝座上,你还让朕走,不知道的以为你大逆不道呢?”
“老子就是大逆不道,可是,辛槐,你倒是杀了我呀,帮我解脱,我替你我祖宗八代谢谢你祖宗十八代。”风夜冷笑着,然后随手拿着盖住玉玺的金帛擦了擦下身,拿起来一看,带着丝丝的血迹,他气得把金帛随意的往皇帝脸上一扔:“看你干的好事。”
皇帝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正要发作打算给风夜一点苦头(再干一次)来尝尝,看了金帛上面的血,他又舍不得了,自从风夜当年求他磕头磕得满脸都是血之后,他就发誓再也不让风夜流血了,可是这一次,好长时间他都没有跟风夜待在一起,这次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干得确实过火。
他又搂过风夜笑了笑,风夜冷哼一声,皇帝笑道:“你呀你,干嘛要跟朕对着干呢?你好歹顺着一下朕,朕也顺着一下你呀,你每次跟朕对着干,最后受伤的不都是你,你如果顺着朕,朕为你干什么都可以。”
“真的?”
“真的。”
“那你杀了我吧。”
“不可能。”
风夜冷哼一声,懒得去理这个狗皇帝,辛槐笑了笑,看着远方:“你知道朕为什么答应你让梨杉枬跟辛络绎一起去吗?”
“我哪儿知道?”
“因为……朕错过的,朕喜欢朕的儿子能补回来。”
“少他娘的把话说的这么漂亮,你不就害怕辛络绎要争夺皇位吗?你在怕什么?怕辛络绎自带的传言?这个位置有那么美好吗?可以让父亲防儿子,兄弟互相插刀,夫妻同床异梦?”
“你不是躺在那上面吗?你觉得这个位子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你还在恨我?”
“当然,你妻妾成群,儿孙满堂,老子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这一切全部都是你造成的。背弃诺言娶老婆的是你,带着鄙视目光把我从东宫里赶出来也是你,害我父枉死母亲病死的还是你,自己妻妾成群不允许我娶老婆的也是你,喜欢的时候就搂搂抱抱不喜欢的时候就一脚踹开的也是你,开心的时候就压着我折腾不开心的时候还是压着我折腾,让我苟延残喘活得不如一条狗的也是你……当然,我伟大英明神武的陛下是不是觉得天底下哪儿有一条躺在龙椅上的狗?可是我每次被你上的时候,老子就觉得老子是一条母狗……”
啪——一巴掌,打得风夜嘴角偏了,红色的血流了出来,额头正好撞在龙椅的扶手上,撞出来一大块紫青色。
打完了,辛槐难以置信的看了风夜的嘴角,正要上去摸,被风夜一巴掌把他的手给打开了。
“非常抱歉,老子的后*庭*花今日罢工,陛下如果独爱龙*阳的话,天下菊*花何其多,随便供你□□,老子不奉陪了……”
“你敢走出这金銮殿一步,朕诛你九族。”
“那臣就多谢陛下的十八代祖宗了,现在终于可以去死了,陛下最好赐臣凌迟处死,再不行的话,就五马分尸吧。”
风夜掩好衣襟,姿势奇怪而艰难的在金銮殿上走下来,然后在暮色之中消失……
辛槐看着风夜的背影冷冷淡淡的,整个人就像怔住了一样,风夜白色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他竟然忘记了伸手去拉,良久,他收回手,坐在金銮殿的台阶上,一坐就是深夜!
***
梨杉枬在驿馆惊醒了,伸手点灯,圣旨碰掉在地上。
辛络绎立刻提着琉璃灯跑过来,看到梨杉枬满头大汗问道:“怎么了?你做噩梦了?”
梨杉枬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被烛光一照,丝丝缕缕润颜,倒显示出了几分柔情,他抬头看了辛络绎一眼,开始弯腰去捡圣旨。
辛络绎手急眼快立马去捡圣旨,他捡起圣旨把圣旨放在身后,等到梨杉枬目光完完全全落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他才拿出来,往梨杉枬的怀里一塞:“给你。”
梨杉枬接过圣旨,圣旨的夹层里面还有一张纸,纸上写着一首诗: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
半缘修道半缘君。
这当然不是写给他的,以风夜的习惯,他在接过圣旨的时候,一定会去看圣旨,或者在圣旨上面涂鸦,要不然就会撕掉,这首小诗是陛下写给风夜的,可惜风夜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看圣旨,而是连夜拿到圣旨就给梨杉枬了,当时城楼上的夜太黑,梨杉枬眼睛不好,也就没有细看。
如今借着这琉璃灯看得非常明白,那么一首小诗,那上面的字迹跟圣旨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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