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鹤宁吓了一跳,忙往回抽手:“你回你的,我在这挺好的。”
“好不好我又不瞎,”徐稷松开他,皱着眉道:“我那有什么啊,又没人要吃你。再说了你不是住过一个月吗,次卧那套东西都还没动呢,你回去都能接着用,矫情什么啊?”
“……”路鹤宁原本想客气解释一下,结果冷不丁听到了矫情两个字,顿时梗了一下。
“……我就是矫情,我这人矫情惯了,”路鹤宁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压声音道:“我乐意在这吹风,风越大我越高兴,ok?我这一亩三分地再破都是我自己的地盘,ok?你麻利儿的向右转起步跑,不要管我,ok?”
徐稷的脸色有点怪异,路鹤宁瞥他一眼,正准备把他推出去,就听徐稷突然开口道:“不太哦尅吧。”
路鹤宁一愣,就见徐稷得意的指了指楼顶道:“你说错了吧,这可不是你的一亩三分地,这是我的……昂,我的破楼……”
路鹤宁:“……”
“我发现你这人脾气有点大,”徐稷又看他一眼,伸手抓着他的袖子抖了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文化水平不高,至于吗,说错个词你就炸毛,ok来ok去的……不过你说英语说的还挺好听的。上回你念的那个酒,那个黑桃a,怎么念来着?”
“……”路鹤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顿了一下,狐疑的看着他道“……ar?”
“对,”徐稷啧了一声,朝他竖了竖大拇指:“真好听,你太厉害了。看在你这么牛逼我什么都不懂的份上,咱就不ok了,行不行?”
路鹤宁:“……”
徐稷不太高超的给了下台阶,见路鹤宁脸色稍稍缓和,忙把人扯出来,顺道带上了门。路鹤宁根本没想答应他,但是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稀里糊涂他走到了外面,顿时有些无语。但是想想,都出来了,再硬撑着回去也的确有点矫情。
徐稷穿的挺少,本身就是一套跑步装备,平时活动起来趁热到家也就罢了,这下在那小屋里吹了个透心凉,感觉一把老骨头都要冻脆了。他试探着往前小跑了两步,见路鹤宁没吭声的也扣上帽子跟着他往前跑,这才放下心来,忍不住笑了笑。
从宿舍到小区的这段路不算近,只是今天有个人一起跑的缘故,徐稷感觉还没怎么着就到地方了。
家里被暖气烘的热乎乎的,一进门的地方歪七扭八的横了一堆东西。
路鹤宁愣了一下,又看客厅,这才发现沙发上扔着几件裤子,地板也不太干净。
徐稷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挺长时间没收拾了。”他见路鹤宁的眼睛迅速瞪大,忙解释道:“别误会啊,今天你纯粹是来做客的,这活儿不用你干。”
“……哦,”路鹤宁倒不担心收拾下卫生,他只是有些纳闷:“你这不是有人打扫的吗?还是说那小姑娘今天只顾着去看你,忘了干活了?”
“哪个小姑娘?”徐稷过了会儿才明白过来,摆了摆手解释道:“你说那个保姆啊,我早就不用她了。”
“啊?”路鹤宁愣了一下,“为什么啊?我听陈经理说这个姑娘虽然爱打扮,但是干活挺认真仔细的啊?”更何况如果他早就辞了她,那内个姑娘还天天去广场那干什么。
“哦,没有,挺认真的,”徐稷张了张嘴,不知道想到什么,露出了一个纠结的表情来,“就是认真的有点过分了,吓人。”
第21章
徐稷刚开始对小姑娘的确挺满意的,干活仔细,态度认真,第一天收拾出来的效果比路鹤宁当时做的都要好得多。徐稷正好那几天闲在家,没事在卧室里捣鼓小手工活,这姑娘还会给他泡茶泡水的送过去。
只是没几天事情就有些不对劲了,徐稷在一开始知道是个年轻姑娘来的时候,自己就难得的注意了一把,把替换下的内裤专门放到了衣柜旁一个小筐里盖起来,怕人姑娘尴尬。谁知道第三天的时候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见自己的内裤一字拉开,四五条排排挂在里了晾衣绳上。
徐稷以为是姑娘干活实在,于是找了个空嘱咐她,以后贴身衣物她不用管,只要把扔外面的衬衫裤子给洗一下就行。当是姑娘还挺羞涩,羞答答的点了点头,然而第二天却是一切照旧,徐稷看了看,自己不管随手丢的还是刻意藏的,一条都没少……
这种感觉让徐稷觉得有些别扭,等到后来他再自己的枕头下,衣柜里,浴室边上看到各种各样充满女式情调的玫瑰花瓣或者微型香薰的时候,那种别扭的感觉就更强烈了——就像是家里多了一个无形的女主人。
徐稷并不想多和小保姆谈,他不太擅长含蓄的表达手法,说话一不注意就会让人难堪,况且对方还是个姑娘家。因此他自作聪明的给人留了纸条,再次说明她只要打扫卫生就好。谁知道小保姆没能领会其意,反而在纸条空白处涂满了红心,还画了一个笑脸。
徐稷那天对着涂满纸的红心,懵逼了整整两分钟。
“我跟她交流困难,可能有代沟?”徐稷去换了衣服出来,一脸的纠结:“说话总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什么代沟?”路鹤宁笑着问,“你俩才相差多大?”
徐稷道:“那姑娘刚过二十吧,差了两届奥运会呢。”
路鹤宁还真没想到那小保姆这么小,之前陈立朋友的那番介绍,让他已经对这人有了“年纪轻轻勾引别人老公当小三”的印象,等后来见到这姑娘本人,看她穿着成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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