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用花言巧语来蒙骗我。”偏偏他也吃这一套:“你就不怕我去加纳那里告状,挑拨你们的关系?”
“你是聪明人,不会干这种蠢事。”以加纳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的爱人和父亲有一腿,绝对会放手,老死不相往来。梵歌也很清楚,他的魅力还没有大到让加纳与灾难之神反目为敌的程度,所以到死也不会说出这个秘密。
“乖,让我碰碰你。”把他弄到这里来,当然不是叙旧那么简单。
“说了不行,这个身体谁也不能动,除了那个变态刘林东。”梵歌是个及时行乐的人,从来不亏待自己,现在忽然变得三贞九烈,让修有些奇怪。
他看着他的眼睛,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深爱着对方,无论身心都只有彼此,我不想破坏这份忠诚。这是我所欠缺,并一直渴望着的东西……”他说这话的时候,心绪不宁,眼里的光芒也暗淡下去:“唯一,是个值得向往的词。”
不管是韩鄀元还是刘林东,爱情观都很偏激,但却独一无二,容不下别人。
而梵歌,漫长的生命中不知临幸过多少绝色佳人,在父亲的身下承欢,也勾引自己的大哥。那身子,早就脏得不像话了。
“这有多难,我说过,只要你回来,我们就离开,去只属于我们的仙境生活。”握住他的手,男人再次描绘未来美好的生活:“我为你制造了一个空间,长满奇花异草,风景美不胜收,没有严寒和酷暑,四季如春。那里不会有别人,只有梵歌和爸爸,你会喜欢的。”
梵歌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修试探地托起他的下巴,把唇印上去:“只要不碰这具身体,你就没话说了吧。”
他把手掌按在梵歌的额头,手心泛起蓝光,并产生巨大的吸力。这股力量漩涡中,梵歌的元神被分离出来,脱离了韩鄀元的ròu_tǐ。他离开,那具身体立刻变回原来的样子,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处在昏迷中。
“怎么可能!”梵歌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脱离了转世的ròu_tǐ,却没有魂飞魄散。
“只要我想,这种事情还是做得到的。”修露出邪笑,捉住梵歌的手,用神力捆起来,再抱他跨到自己身上:“像以前那样自己动。”
“真是讨人厌的老东西。”赤·裸的肌肤接触到炙热坚硬的物体,梵歌抿紧嘴唇,靠大腿的力量僵硬着,不肯坐下去。
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只要被这个人碰,就会产生感觉。就算心里再不愿意,这也成了既定的事实。他侧着头,眼里都是水雾,额头上的花像散开一样妖艳,红得滴血。尽管气息不稳,大腿内侧抖得厉害,全身上下都散发情·欲的气息,他也不肯放软身体。知道他有些抵触,修也不催他,只是笑着用指尖抚摸那身象牙色的肌肤。
他的手指像有魔力一样,所到之处都能勾起身体深处的灼烧感。梵歌渐渐把持不住,皮肤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发出珍珠一样的光芒。
“真美。”修搂住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忍不住了吧,他的身体,我最了解了。因为我就是这样训练你的,只要被我碰,就会发情。”
“啊啊哈……”回头看躺在地上熟睡的韩鄀元,再看迷乱的扭动腰部的自己,梵歌有些绝望的想:终其一生,我也不了能变成他,加纳也不会成为刘林东。我们中间有太多的杂质,无法绝对而纯粹的爱,与其纠结痛苦,不如享受现在的快乐。
这样想着,他终于放弃抵抗,缓缓落□体。
修进入他时,他本能地发出喘息,两个肩膀剧烈地抖动,皮肤一片潮红。他不再控制,狂乱地起伏身体,让坚硬的肉刃刺穿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中,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人,渐渐和加纳重叠在一起。也许是因为他们长得太像了,梵歌居然分不清是谁在凶猛地进入他。
“好舒服。”他发出含糊的呓语,全身发软地靠在修胸口上,用几乎听不清的音量叫神王原本的名字。那不能被提起的,三界主神的名讳。
“你该叫我什么?”托起他的下巴,修有些不满,他不喜欢被人直呼姓名。
“嗯……”梵歌左右晃动腰肢,用研磨的方式含住修的雄物,慢慢吞吐。他其实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凭借本能做出简单的回应,但男人不满意他的回避和迟疑,握住他的腰,狠狠往上顶:“说啊,你该怎么称呼我。”
“父亲?”他被强烈的冲击弄得皱紧眉头,然后想起对神王的称呼,似乎是父亲才对。
“错了,再来。”撞击越来越剧烈,淫·靡的水声刺痛了鼓膜,梵歌想捂住耳朵,不去听那堕落的声响,可是双手被无形的力量束在身后,连最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他难耐地扭动身体,无法集中注意力,所有感觉都汇集在下肢,那个被坚硬扩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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