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宁痛苦的回忆着那段往事,姑母轻轻拍打着他的肩,安慰道:“别想了,一切都过去!”
姬宁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似乎早已明白姑母的来意,尚未等到姑母询问,姬宁就自己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如果赵国的太子杀了齐国的公子,你说齐赵之间会怎样?”
听到姬宁这么说道,姑母双目一亮,双目慧炬道:“姑母这就让人散布他赵国太子的身份!”
姬宁说这番话就是想让他姑母动用势力捅破那层窗户纸,轻则赵齐两国心有隔阂,重则赵齐两国兵戈相向!
卫贾的请求,召禺实在是无法给出答复!看到召禺没有看到问题的严重性,卫贾故而声色俱厉,昂声问责:“大夫大人,事情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他真的是太子,那么他杀死齐国公子将引发齐赵两国间的朝堂动荡,而且太子无端被刺杀,背后所隐藏的势力必定会抓住这个机会的……”
卫贾说的这句话声泪俱下,召禺早已方寸大乱,慌忙的问卫贾:“那依舍人的意思,我们该如何做?”
卫贾拉着召禺的手,俯身倾耳道:“我们需要……”
给我进去吧,张潇毫无防备的被齐国甲士推进牢房,一下子蹲坐了进去。
双手亦被戴着镣铐,突逢大变的张潇对此一片茫然,被推坐在哪儿一动不动的,身体就靠着墙,空洞的双眼看着四周!
“我杀人了?”这是张潇不住的再问自己的一个问题,自己的力道自己清楚,在他扶婉儿出去时,他还能能听到男子呼救的声音,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不过也就考虑了一会,张潇就释然了,如果事情是真的话,大不了头断刀疤大的事,反正这条命也就是捡的!
想到这里,张潇就一扫刚才心里的阴霾,双目不住的观察着牢房。“嗨,新来的,犯的什么事竟然来了这里?”牢与牢相挨,旁边一牢满头蓬发的人忍不住打趣问到!
“能到这里的,犯的事能小吗?”正好闲的事无事,张潇就打趣的回话道。
“哈哈,在这里还能打趣,不过听你的口音不是临淄人吧?”张潇就到那人的那地,瘫坐在那交谈。他们两个不是一个牢房,之间尚被房门阻挡,听到那人的询问,张潇脸露羞愧,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他得过且过任意一天,从未想到这个身体人的身份!
听到询问,张潇插科打诨想扯开话题:“啊,我确实不是本地人,我是赵地而来求学的学子!”张潇说自己是赵人,完全是因为他与卓千雅相遇在川下枫林,他听说那是赵地,就把自己当成赵人了!
那人谈话确实挺有水平,轻叹一声,“啊,赵人啊,我乃司拾,以前也在赵地生活过一段时间!”
张潇听后脸露一笑,心里也无奈:谁知道我是哪国人,这老乡也认得太快了?看到张潇笑后就沉默寡言了,司拾嘻嘻哈哈道:“你家里就没有什么人吗?他们不搭救你吗?”
这话说出来,张潇立马就想到卓千雅和悠悠,一路上的相处,张潇思想上把她们当成了自己人,不过人心不古这话倒是让张潇也对此深感:自己犯了这么大的事,她们还会营救自己吗?
那婉儿姑娘和自己一样犯了事,她会怎么样,张潇一时间思想早就不知道跑到那去了,直到被司拾拍了下肩膀才回过神道。
“刚才说到那了,竟然想的出神了?”张潇一脸歉然的回道。
“刚才你说,你在川下枫林曾遭到人被人刺杀……”司拾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张潇说道。
“我说我被刺杀的事了?有吗?”张潇很是疑惑的问道?
司拾面不改色,一直盯着,脸露一丝期待的神色看着张潇!
张潇拍了拍脑袋,大呼现在脑子记性差,说到自己遇到的刺杀,张潇这几天晚上睡觉经常能被惊醒,梦中感觉到自己应该是个大家的公子,因为张潇能记起那些一个个倒在地上的人至死都在保护自己。
张潇想到这时,不由自主的摸到脖子间挂的玉挂,这是他到这个世界唯一得到的与自己身世有关的物件!
那玉挂通身碧绿,乃是上古神兽貔貅的缩影,司拾看到这挂件后,泪如泉涌,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同时,紧紧的抓握住张潇的手,哽咽道:“我见过你的挂件,你……你从哪里得到的?”
张潇被他抓的生疼,一时又挣脱不开来,平复下语气道:“这本就是我的,一直就在我身上戴着的!”
张潇语气微怒,司拾听到后,立马跪拜道:“属下有眼无珠,望殿下赎罪!”
张潇听到他叫了声殿下,他轻拍了下额头,复声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司拾尚未回话,门口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召禺和卫贾进入跪拜道:“臣等失职,致使太子被刺杀,天佑大赵,终于让我等找到太子!”
说完卫贾更是满脸泪痕,白天学宫匆匆一瞥,此刻见到张潇,卫贾无意的认定他是太子丹!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张潇措不及防,语气竟也变得吞吐:你……你们拼什么认定我是太子?
卫贾忙抬头,匍匐走到张潇面前说:“这是王后在太子殿下及冠大礼上亲手为殿下戴上的,臣等绝不会认错!”
这坚定的语气,慷慨激昂的语调,任谁都是没有理由反驳的,张潇无语反驳只好沉默下来!
召禺看到他们谈话不止,只好起身道:“太子殿下,你如今有涉嫌杀害齐国公子康,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当快速离开这里!”听到召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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