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远奸佞一笑,“这些是那王爷想找的东西……影儿不知道吗?”
是盐?!不,是结冰的盐水,那么这里就是……为什么他会回到这里来……
“是上好的私盐啊……”用那还附着盐迹的手不断在那伤口四周摩擦。
伤口受到刺激,刺痛不止,血滴也染上白色的软垫,绽出一朵朵血花,魑影嘴唇发白,浑身都在颤抖,尽力缩起身子,想让疼痛减轻到最低!
看着他的反应,秦远再次追问同样的问题:“还是不知道吗?”
“唔恩……”魑影咬紧了嘴唇,不泄露一丝的秘密,这是他答应过的,也算是对那老处男最后的回报吧!
“迂腐,那王爷哪里值得你这样对他?”秦远是真的不解,“……罢了,我不了解,现在也不想去了解,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着,他拿出了一个沙漏放到魑影的耳边。
这声音是……
“这个沙漏限时是一刻……只要你不肯说,那每当它漏完一次,我就在你那疤痕上加上一刀,撒上冰盐,看你这样还能嘴硬到何时?!”秦远把玩着小刀,“若最后你还是不肯说……放心,就着以前的情分,我也会把你好好安葬在乱石碓的!”
乱石碓吗?那个地方真的很适合自己……随便吧!一刻……他的人生到底还有多少个一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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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湛,你等等,为什么那么相信那个女人的话?”苍衍驾驭着快马紧跟着快马奔驰的许湛。
他们身后跟随着一队官兵,快步向已经被封锁的秦府前行。
许湛冰冷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同样冷漠的声音回答他:“凭她那句‘一个女人对自己的不忠丈夫的最后报复’!我愿意相信她所说……而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不是吗?”
“可是……”苍衍还有话说。
“闭嘴!”许湛怒斥,“王爷让我监管此事,哪里轮得到你来多嘴,待会儿你不准进屋!”
“为什么?”苍衍不明白。
“没有为什么,这是命令!”许湛回头,再也没有搭理他的任何话。
——秦府——
“就是这里,一半和我进去,另一半和苍衍留于原地待命!”许湛毫不含糊地命令道。
“遵命!”
安排好人手,许湛气势汹汹地带人直奔秦府的冰窖。
在那里他们搜出了大批私盐,那秦远好奸诈,将大冰块的表面砸开洞,将私盐混合上少量的水灌入那洞,然后再次冰封,那样既方便将来的提取,而看上去又和冰块无所差异,难怪朝廷怎么也查不到!
如今那些冰块已经被搬走,那房间就空了出来……谁想到那秦远还会再次回来?!若不是他夫人——那姓谢的小姐前来秘密通报,相信他们也不会查到这里来!
秦远,你的死期到了!
“啪!”的一声踢开门,屋内身披外衣的秦远着实吓了一条,转身回头,惊愕地发现门外站着朝廷的人!
“拿下他!”许湛命令的同时,自己也冲进屋,抽出长剑就往秦远身上砍。
“唔……啧!”秦远拿起那把短刀阻挡,可势单力薄的他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而且和魑影间的周旋也消耗了他不少精力,自然是节节败退,几招过后终于败下阵来!
两个官兵从后面架住了秦远,将他押到了许湛的面前。
“可恶!”秦远真不甘心就这么落败,而且他由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败在何人手上。
许湛将他的头强行抬起,淡漠地扫视一眼道:“把他收监,待王爷回来后处置!”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秦远觉得奇怪,这个男人从进门开始就没有正眼看过魑影,难道说……
“喂,你等一下!”他不禁出声叫住他。
许湛以眼角的余光斜视,“怎么?还要狡辩?”
秦远歪头指指后面被人忽视的魑影,“你不救他吗?他是你王爷的人,不带他回去好吗?”
“胡扯!”许湛不理会,继续往外走去,“那人是谁?王爷怎么可能和这种人扯上关系?不要和他罗嗦了,我们走!”
官兵们得令,谁也没有往后看一眼,魑影就这么束缚着被人扔在了秦府的冰窖里……
他看不见,可是听得出,大家都走了……这样最好了,谁也不会来报复他,也不会有人来理睬他,更不会有人来欺负他……这么下去的话……就可以……可以……
苍衍在门外等候,不久就看见许湛押着人出来了,欢喜的同时也感到了奇怪。
“诶?许湛……那……人呢?”那个人……也不知为何,苍衍离开后就一直挂念着他!
许湛径直走过他的身边,冰冷的声音让人不禁打颤,“什么人?”
“就是他啊……他……”苍衍手心捏了一把冷汗继续打听。
“什么他,你昏头了是不是?”许湛的话语一丝波澜都没有,秦远由官兵押送,他自己骑上骏马,牵起了缰绳,“我们走吧,今天下午王爷就要回来了!”
“可是……”魑影他到底怎么了?
“苍衍!”许湛一声怒斥。
“……是!”苍衍被镇住了。
许湛双腿夹紧马腹,往皇宫的方向走去,“不要说多余的话,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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