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是你应得的,”水恩泽虽然很想绷着,但脸上的笑容是控制不住的,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爷爷喜欢山水画,改天我们俩去给他挑礼物。”
“山水画?”
“对,唐宋认识几个玩古董的,到时候去找他们帮忙。”
吃完饭闫少烈把人送了回去,然后才驾车回家,还没到家就接到了阎致远的电话,听到他报告的内容闫少烈笑了。
几天后闫氏的例会上其他人都做了工作汇报之后,闫少烈开口了,“许总,闫氏旗下的化工厂生产涂料的原料异氟尔酮是从哪里进的货?”
被点名的许总眼神闪了闪,才道:“是美海市的安美化工,这家企业的价格相对是高了点,但质量在国内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闫少烈听到他的话连眼睛都没抬,这人很聪明,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所以先承认了,果然是只老狐狸。
“唐氏旗下的化工厂前段时间也进了一批异氟尔酮,而且我听唐总说他们进的货质量也非常好,但价格却比我们便宜很多。”
“这……”许总很清楚每次被闫少烈点名绝没有好事,但那事他做的异常隐秘,绝对不可能有人发现。
“阿烈,唐氏和我们虽然有合作,但同样也是竞争对手,唐总的话也不可全信。”
看了眼闫安君,闫少烈笑着说:“闫总说的也是,这样吧,唐总把进货厂家的资料给我了,我们不如两家比较一下,如果这家真的比美海市那家好的话,那就换掉安美化工。”
“不行,”许总看到齐刷刷看向自己的目光后,惊觉自己有点紧张过度了,马上淡定的说:“闫副总,换供货商是绝对不行的。”
闫安君不满的看了许总一眼,他不知道为什么许总每次面对闫少烈的时候都失了稳重,许总虽然面上装的挺像那么回事,但其实心里还真是有点怵闫少烈,而且这种感觉是从内心深处生出的。
闫少烈好像没有看到他的失态一样,问:“为什么不行?”
“安美和我们闫氏合作已经有五六年了,质量一直是有保证的,如果冒然换掉长期的供货商,其他供货商也会有想法的,再说……。”
“行了,”闫少烈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第一,都已经和我们合作五六年了,但价格却一直比市场价高,说明许总你和供货商之间欠缺沟通。第二,就因为他们是长期供货商才会产生有恃无恐的感觉,这样是不对的,我们必须要让他们知道,只有质量好价格合理才能成为闫氏长期的供货商,是我们在挑选他们。第三,我说换掉安美的前提是唐总推荐的这家企业无论是产品质量还是价格都比安美强。”
看到许总想要说话,闫少烈继续道:“难道产品质量好,价格又低我们不应该用吗?闫氏为什么一定要用价格高的供货商呢?许总。”
这回许总不用看也知道大家在拿什么眼神看自己了,“好吧,就按闫副总说的办吧。”
闫少烈满意的点点头,散会后他单独去了闫福景的办公室,许总虽然不是股东但毕竟是高管,要动他也要和爷爷打声招呼才行。
闫老爷子到是非常支持他,这个许总他也看不惯,而且如果他真的敢手不干净,他们也就不用客气了,而且他嘱咐闫少烈一定要一击成功,不得不说这爷孙俩想到一起去了。
两天后闫氏进货的日子,闫少烈带着人亲自去了趟化工厂,询问工厂的技术员之后得到的答案是,这次进的货质量优于之前进的货,同行而来的几位除了闫少烈的人,也有闫安君那面的人,但后者的人脸色明显不太好看,又陆续问了技术员几个问题之后他们一行人才离开。
第二天的会议上闫少烈就把昨天的事说了出来,这回许总的脸色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闫安君也有点沉不住气了。
闫少烈看了闫安君一眼说:“虽说这次的货确实比安美的质量好价格又低,但毕竟他们是有备而来的,知道我们要选供货商所以必然会送来最好的产品,依我看最近几次供货可以在控制进货量的前提下,让安美和这家企业分别送,如果这家企业能一直保持这样的品质,那我们再换供货商也不迟。”
闫安君有些怔愣的看着闫少烈,他侄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做事这么缜密细致又滴水不漏的,就算是他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来。
以他近几个月对闫少烈的了解,在会议上他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既然说了那些话就必然是有原因的,那天会议结束之后他就单独把许总叫到了办公室,但许总言之凿凿的保证供货商肯定没问题,那问题到底出在哪了?
如果不是供货商的问题,那就是许总的问题,但许总又和他保证了绝没问题,闫安君想想就觉得头疼。
闫少烈依然每天该干嘛就干嘛,之后的会议上他也没在提关于供货商的事,好像彻底遗忘了这件事一样,直到一个月后的例会上他才提出更换供货商,质量好价格低闫安君想说不同意都说不出口,而他不开口其他人更不会说什么。
许总想争取一下,但一看闫少烈盯着自己的眼神,他又闭了嘴。
又过了几天,还没等闫少烈出手,美海市的安美化工负责人王经理先怒气冲天的找来了,而接待他的是闫少烈的新任秘书苏原,他是阎致远战友的亲戚,高材生,能力强,老练稳重,最重要的是他像阎致远一样对闫少烈很忠心。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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