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不知道?这一片的人都听说治好高老头子跟小麦妈妈的那个大夫在他们家那个院子里给人义诊,这不有毛病,没毛病的人都去了。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健体嘛,反正抓几服中药花不了什么大钱。”
二狗瞪大眼睛,惊奇的问道:“你们之前不都说,中药材熬出来的苦兮兮的汁喝了没啥效果,都只愿意花钱上医院买药丸吃嘛....怎么现在都....”
大哈尴尬的笑了几声,“这不是大家都去看了,都说那大夫是有真本事的,所以....”
“嘿嘿...”
南师傅是明白了,难怪来抓药的人,有些的是治病的,有些却只是调养的呢。
“诶,那个大夫是男的女的呀?我也是看看...”反倒是二狗被说的提起了兴趣,“真的有本事?比西医治病还厉害?”
大哈嘿嘿笑道:“是个女大夫,还是个漂亮的女大夫。”
“是不是有大本事我不知道,还要吃了她的药才知道,不过看高老头那个院子的人对她倒是评价很高。”
不过二狗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大夫好奇心达到了极致,连南师傅也想着去看看这个女大夫呢。
现在中医少,好的中医更是少之又少,看看自己,跟着师傅学医几年,但悟性不佳,除了学到几手正骨的手法外,也就只能开个药铺卖卖药材,混口饭吃。
以前还好,大家生病了,只能来这里开药,现在西医畅行,大家都更相信打针吃药丸,不苦,治疗效果又好又快。
现在到他这里买药的,除了几个念旧的老人,或者家里穷,去不起医院的,来抓几服伤风感冒的药喝喝,以至于,他这家开了好多年的药铺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不过,或许他的药铺不用关...也不一定哦....
南师傅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这个治病救人的女大夫了。
“二狗,你在这里看店,我去那边高老头家看看去....”
“医生...我同伴,他...”
没等南师傅走出店门,一只脚才刚踏出门槛,一个金发碧眼,脖子上挂着一个照相机的外国年轻小伙子,急色匆匆从外面冲进来,用蹩脚的中文连指带画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好半天,南师傅跟二狗都是一头雾水的听着这个洋鬼子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话,就是没听懂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白龙马...腊月的,白龙马跟腊月怎么扯上关系的?”南师傅站在原地,实在是听不懂。
二狗疑惑的想了会,“他好像是在说他叫腊月,他朋友叫白龙马...”
“你是不是这个意思?”二狗对着这个外国小伙子问道。
外国小伙子一喜,连连点头,看来还是年轻人跟年轻人能交流一些。
李腊月也很后悔啊,他后悔中文没学好,听是没问题,但他口语表达就很有问题了,这一着急,说话更是颠三倒四的。
沉下心,李腊月慢慢的解释道:“我一个朋友,被毒蛇咬了,就在外面,我不敢移动他,请问你们哪位是医生?”
这次李腊月的话,南师傅跟二狗总算是听懂了。
二狗快人快语的说道:“那赶紧送医院啊,我们这里没有医生...”
李腊月一脸绝望的指着挂在外面的旗子上的“药”字,这里不是卖药的地方?
“是卖药的,但只卖中药,解毒的药材也有,但你还是赶紧送医院,耽搁了恐怕来不及了。”
李腊月也知道自己闹了乌龙,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这地方离最近的医院也有些距离,还没车...该怎么办呢....
李腊月脖子上相机在他跑起来的时候撞得胸口直疼,他都没心思管这些了。
“南师傅,我跟着过去看看。”
二狗也跟在李腊月的身后跑了出去。
李腊月的朋友正躺在离南华药铺不远处的一条暗巷里,手边上掉落了一个大的背包跟一个破碎的玻璃酒瓶,地上湿了一大块,离得近了还能闻到空气中满满的药酒香味。
“白龙马你还好吗?”李腊月赶紧跑到他朋友处。
现在的情况比他离开的时候更严重,不过一会的时间,白龙马被咬的手背上的两个深深的毒蛇牙印,已经发黑,并往外扩散。他整个手肘往下都是黑的,并且肿胀不堪,皮肤表层的筋一个个浮现出来,很是狰狞可怖。
二狗跟在后面,看到这一切,也吓了一大跳,这可不是一般的毒蛇能咬出来的。
白龙马忍着疼,用小刀在伤口处划了一个十字口,并不断的往外挤着毒黑血。
看到同伴去而复返,白龙马苦笑着开着玩笑,“那条小毒蛇酒量可真好,泡在药酒中这么久了,还能醒过来咬人。”
“那条蛇呢?”二狗连忙问道。
要知道送到医院注射血清,也得知道是被什么蛇咬得才行。
“跑了...”
“....”
“你们先在这里,我找几个街坊用车把你们送到医院去。”
二狗说完,便迅速的跑开了。
一头棕色卷毛的白龙马还挺乐观的,对着愁眉苦脸,急噪不已的李腊月还能开上玩笑,“嘿,伙计,别臭着张脸了,这完全是我的错,不过我们友好的华国朋友一定不会让我有事的,他们的友善跟热情,你不是都见识到了很多次了嘛,当然这次肯定也不例外。”
“你为什么会取了白龙马这样的华国名字,我觉得你应该叫酒白鬼,爱喝白酒的洋鬼子...”
“那当然是我爱死了西游记中的那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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