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阿么颤抖着身体,用那双气的发抖的手指着杨大牛,“什么叫非礼你们家哥儿!我这富贵平时可是一个正正经经的汉子,断文识字的,可做不出这这等龌龊之事!”
杨大牛也是个脾气大的,听完这话直接将手里的马富贵一丢,砰当一声就是马富贵摔在地方的沉重声,这不用看马家夫夫那满脸的心痛表情了,这就是听,也是疼的紧哦!可奇怪的是就是被这么摔,这马富贵硬是一点醒的迹象都没有。
“你这个天灾的!怎么敢这么对待我们家富贵儿哦!你是死的吗?还不快去找吴三儿!他的表兄弟都被人欺负成这个模样了!还不快去!”马阿么一边跑过去查看着马富贵的情况,一边吼着跟着过来的马老汉,让他去找在衙门当差的吴三。
杨大牛任由着马老汉跑出去,脸上是一点慌色也没有,反而大摇大摆的转过身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蹲着的马阿么和被他揽在怀里的马富贵,“怎么,你家儿子都睡到我哥儿的床上了,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们还犟嘴不承认,想拍拍屁股走人?这他妈拔~**不留情的事儿也就你们家干得出来!”
马阿么心里一个跳失,他们家这些年之所以能够在镇上混出一点儿正经模样还不是有着吴三在衙门当差的关系,这邻里邻外的谁不是让他们家三分,这杨大牛怎么脸上一点慌张都没有,不对啊,他可没有听说这杨家其他的关系啊!
“呸呸呸!说的什么粗话呢!我家富贵清白的很!指不定是你家哥儿耐不住寂寞,看我家富贵儿张的好给强办的呢!”谁家不要脸?马家就是最不要脸的代表!
林方良坐在堂屋里和一位打扮比较儒雅的汉子聊着天,“这事儿就拜托你了,兄弟!我林方良欠你一个人情!”
儒雅汉子哈哈一笑,“这是什么话!要不是你家老爷子出手救了我阿父的命,我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诉苦去了!这事儿啊,包在我身上!天色已晚,我就不叨扰了,回见!”
“慢走!兄弟!有时间咱俩去喝一壶!”林方良将儒雅汉子送至门口,看着对方走后,才浅笑的关上院门,脚步轻快的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方良。”
林方良跟着声音一看,是林老大夫从铺子里回来了,“我刚刚瞧见说书的那个小子了,他来我们家做什么?”
林方良走过去将林老大夫挎在身上的医药箱给接了过去,搀着他往堂屋里去,“没事儿,就来问问他阿父还需要注意些什么地方,您也知道他们父子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这老父突然重病,可不就担忧吗。”
林老大夫坐在椅子上,接过林方良倒的热茶,想起那对父子,他也是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那人已经到了灯枯的日子了,我这给他开的药也只是维持着他体内的生机罢了。”
“对了,我问问你,你看见过我放在右柜第三格的méng_hàn_yào没有?我可是上了锁的,那药可不是闹着玩的,怎么少了一大半,快说!你拿去干什么了!”
林方良摸了摸鼻子,“我送人了。”兑在酒中给马富贵喝下去了,那也是送不是。
“送人?送什么人?这东西用的不恰当,可不是什么好事!”林老大夫一听送人了,直接将茶碗放在桌子上,不悦的看着林方良。
林方良连忙给老爷子顺了顺气,“送给李长风李二哥了,他用来是做正经事的,放心我也只给了他一点,多的我都留着呢,明天就放回店里去,天也不早了,我给你打点水,洗洗脚!”
“这小子!”
林方良溜得快,徒留下林老大夫看着他的背影直摇头,唉,那个老父的期限快到了,他的期限也是不远了哦!也不知道方良这孩子追人家哥儿追的如何了,这要有个人陪着林方良,他这把老骨头才能放心的离开,到了地下,对老伴儿也有个交代。
半夜时分,许清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这一动,李长风便醒了,“怎么了,一头汗!做噩梦了吧,我去给你打点水擦擦。”
许清点了点头,他很久没有梦见末世时的事了,这回怎么会突然梦见自己被碾杀时的情景呢!
“没事儿了吧?”李长风为许清擦完以后,滑进被子里,抱住许清,许清顺从的窝进李长风的怀里,“长风,我想要。”
李长风眼前一亮,可是又想到许清刚刚才做了噩梦,有些犹豫,可是他的兄弟却已经昂首挺胸了,抵着许清精神着呢!
“快点儿,你要是不想,就睡了!”
许清见李长风迟迟没有动作,便故意挑唆着,李长风急忙将许清扯回怀里,用力的压了下去,“想,简直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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