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月多少?”陈松问。
陆云淡淡道:“我呀,我一般不要钱,跟了他这些年,就要了两次钱,都是有急事要用钱,加起来得有四五百贯吧。”
“嘶……”陈松闻言长吸了一口气,“这么多呀,我还是按月领吧,一个月两贯,你觉得怎么样?”
“嗯。”陆云点头道,“以你的武艺,一个月两贯还是可以的,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去帮你跟他要。”陆云胸脯拍得震天响。
李浩下午上了两堂课,每一堂课一个小时,中途休息时间为二十分钟,第一堂课是数学,第二堂课是物理。
经过二十天的学习,这些学生们早已能熟练地掌握了加减乘除的运算,并且背熟了乘法表,进度还是非常快的,毕竟他们这些天只学数学,没有什么其他的课程分散精力,而且这个年纪正是吸收知识快的年纪,所以学起来也快。
上物理课就有意思了,因为这是第一堂物理课,李浩进行了一项非常有意思的物理实验,就是用烧瓶装水,瓶口塞上木塞,在酒精灯上加热至沸腾,然后从酒精灯上移开,水渐渐停止沸腾,然后李浩让四个学生猜,如果在烧瓶的底部浇冷水,会出现什么现象,学生们当然猜不出来。
李浩将烧瓶倒过来,底部朝上,然后往烧瓶的底部浇冷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烧瓶里的水居然再次沸腾起来,学生们也沸腾了,感觉这一切太神奇了,浇冷水居然能让热水沸腾,简直匪夷所思,这也极大地激发了他么对物理的兴趣,于是一个念头在他么心中滋生-物理很有意思。
胡大山也被李浩的教学方式和物理实验惊到了,他甚至也想来李浩的课堂上学,可是他知道这不可能,报社还有一大堆事务等着他去处理,真正的俗务缠身,他只能无奈慨叹。
今天的课程结束,李浩布置了少许作业后便宣布放学,胡大山见天色不早,也跟告辞了,李浩亲自送他到门口,毕竟他们亦师亦友,感情非同一般,亲自送一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送走了胡大山,陆云忽然拉着李浩到书房,道:“少爷,陈松让我来跟你说说,他想要薪俸。”
“哦?”李浩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起来,“原来他也要钱,我还以为他不食人间烟火呢。”
陆云的表情变得好奇怪,因为李浩的这句话跟他之前所说的几乎一模一样,也难怪,陈松平时看起来拽拽的,酷酷的,真的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其实,他很闷骚的。
陆云干笑道:“游侠也是人,也要生活的嘛。”他把陈松的原话也盗用过来了。
李浩笑着点了点头,问:“他要多少?”
陆云淡淡道:“自然是跟我一样了,一年一千贯。”
李浩想都不想,道:“好,你去告诉杜洪一声,记录在出入帐上。”
“好嘞。”陆云应了一声,欢快地出去了。
不得不说,跟了李浩这么些年,陆云学坏了,也学会坑钱了,而且还坑熟人钱,不厚道,陈松开价一个月两贯,一年才二十四贯,他报一年一千贯,这之间差的不是一点点啊。
其实陆云也知道,李浩最近忙,所以忘记跟陈松谈薪水的事情了,等李浩想起来的时候,肯定会谈的,而且估计就是一千贯,既然如此,先坑陈松一段时间再说,钱嘛,好东西啊,跟着李浩混,不贪财怎么行。
天气渐渐转冷,入冬了,图兰朵的肚子也渐渐开始凸起来了,现在李浩的生活变得很有规律,早上起来练拳,然后去给四个学生上课,上午两节课教生物和化学,下午两节课教数学和物理,其他的时间就留着陪图兰朵,偶尔还会有些客人来访,比如李治来听课啊,李屏来催婚啊什么的。
过年之前,李道宗终于从吐蕃回来了,赶紧派人来找李浩,说要跟李浩谈一谈婚事,定下婚期,李浩答应第二天就去,然而半夜就是开下雪了,而且是鹅毛大雪,一刻不停地下,连续下了三天三夜,整个长安城雪满为患,所有店铺全部歇业,百姓全都窝在家中,因为门外的大雪已经堆积近三尺后,根本无法出门。
李浩站在中院的阳台眺望长安城,双眉紧锁,这是一场雪灾,长安城还好,房屋结实,其他的地方不知要有多少房屋被压垮,又要有多少庄稼被压倒。
与此同时,李世民也站在太极宫高处,望着满眼雪白之色,忧心忡忡,他不怕任何强大的敌人,独怕天灾,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这一场雪灾似乎不小。
三天之后,长安城中积雪初解,李世民派遣军队上街扫雪,忽然,一骑快马手持令旗从通化门冲进城中,一路飞奔一路高呼:“灾情紧急!行人避让!灾情紧急!行人避让!”
小半个时辰后,李世民便看到了一封奏折,来自河北道的,河北道连降大雪七天,压垮房屋农田无数,百姓哀嚎,民不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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