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那跟我没关系。”某人淡定的说,“我想了想,反正你也无事可做,不如就跟我回宫,原本你也不属于这里。”“那我属于哪儿?”太初气若游丝,恨不能一板砖拍晕自己。
“菖蒲宫。”艳殇道,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一双凤眼微微眯起,眼稍上佻邪魅异常,“我忘了告诉你,艳汤馆真正的主人不是你爹,是我,是历代菖蒲宫的宫主。”又一个内幕曝光了,季太初被砸的晕头转向毫无招架能力,揪着床单翻来滚去呻吟一串:“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艳殇静静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他说的是实话,并非是为了骗他回去而胡编乱造一通。没有必要,季太初是他的人,从他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艳汤馆之所以如此低调却又在武林腥风血雨中屹立不倒,原因就是因为背后靠着菖蒲宫这座大山。
季府每一代的掌家者都是菖蒲宫的长老之一,菖蒲宫三大长老:一主人脉,二主财富,三主秘术。所以第三个长老一定是菖蒲宫宫主极为信任之人,唯有这个人才知道菖蒲录的下落。季太初的爹爹季墨白曾经就是如此,只是后来因为欠了一屁股的烟花儿债不得不东躲西藏,勾引了老宫主私奔未遂,被其情人之一某位高权重者下了追杀令,到最后避无可避只能选择“自杀”,以瞒天过海。
季太初与他爹只有传说中的缘分,并无相见的能耐,故而后来稀里糊涂的就被推上掌家者的位置,也就间接的继承了他爹的使命。可是菖蒲录是个什么鬼玩意儿他之前从来就没听说过,菖蒲宫更是在昨夜之前还属于远离他生活的一段神话,然后突然间世界就转风了,他被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美人强了,并被告知自己呆了十多年的窝儿根本就是人家的地盘,这叫他怎么不想死?!
艳殇说,你注定要继承季长老的使命掌管菖蒲录,此生此世为我所驱使,不得背叛;
艳殇说,你现在知道艳汤馆的堕天泉为何不对外开放,甚至连王爷都要踢出门外了吗?那时因为普天之下能入堕天泉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艳殇说,你或许会奇怪为何没有人告诉你这一切,那是因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唯一能坚守秘密的人只有身在局中而不自知的人,和死人。前者是你,后者你爹;
艳殇说,你若要恨就去恨你爹,原本他直至死才能卸掉长老的身份,可是他死活也不肯老实听命,于是我只能让他结束,然后把菖蒲录的下落嫁接到你身上。你的管家季虞清另外一个身份是菖蒲宫的右使,名唤叶溢清,我命他守在你身边保护你直到你满二十岁,可以接任新的长老位置;
艳殇说,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一起问了吧。今日我们要连夜赶路,艳汤馆自会有人照应你不必担心,待到回宫我会正式为你主持册位仪式……
太初做死鱼状瘫在床上听他把话说完,然后目光恍惚的飘过去,幽幽道:“我只想问一句,我爹到底死没死?”
14 归程
绿顶玉帐的双驾马车,脆铃叮当,驾车人一左一右,左边思无邪英俊张扬,右方叶溢清清秀隽默,忽略二人私底下飞沙走石的过招,这幅景象也勉强算是美妙。关外小道飞起一阵尘烟,凌乱的车辙轧过敦实的黄土道,道边翠色蓊郁鸟雀声娜。马车内飘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呻吟,历时打碎了持之以恒的寂寥。
“放、放开我……”微微嘶哑的嗓音,昭示着主人已经气结力衰,无法做出任何有力度的威胁。季太初衣衫不整的跨坐在艳殇大腿上,高高扬起的脖颈在半空中滑出优美的弧线,喉结波动,一只大手牢牢卡在他腰间,将他再一次的挣扎轻松挡下。
“好紧。”即使从昨晚做到现在不停歇,也还是觉得不够,也还是能在触碰到他身体的一瞬间产生反映,兴奋如电流,刺激的头皮发麻四肢颤栗,让人热血贲张。艳殇吻着季太初光-裸的脖颈,至锁骨处被舌尖舔的湿淋淋遍布咬痕。此刻被迫跨坐在他身上的青年有种惑人心神的妩媚,低沉的呻吟,暧昧的喘息,甚至垂死挣扎的反抗都让他感觉自己下身某处的炙热在无限制膨胀,热流急不可耐的pēn_shè而出。
季太初打了个激灵,身子软绵绵瘫倒进艳殇怀里。男人精实而优硕的胸膛像一片海,稳稳的托起他这片在狂风中迷乱的浮木。手臂被拧成麻花状别在背后,身体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夜以继日的蹂躏终于开始麻木,周身遍布的啃咬和吮吸痕迹暗示着此起彼伏的欢爱是如何的激烈和……呃,变态。
“艳、艳殇……”
“嗯?”
“替我问候你全家一声,尤其是你爹。”
“……”
又开始了。喋喋不休的反抗,屡试不爽的诅咒谩骂,哪怕是在高-潮的巅峰时刻,他的前段依旧是萎靡不振,唯独精神亢奋的异常。艳殇觉得奇怪,这个男人怎么就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样,屡战屡败,还愈挫愈勇??
整理衣衫,艳殇有条不紊的把青年被扭到畸形的手臂掰正,骨骼咔嚓的脆响已经屡见不鲜,季太初开始怀疑自己真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还他妈的有受虐狂倾向!
“口渴吗。”艳殇眯起眼睛看着季太初,青年因为力竭而不能反抗的倒在他怀里,四肢酸软,周身充斥着情-欲糜烂的气息。太初斜了他一眼,看见那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炙热,瞬间又僵硬了全身:卧槽,还没完了?!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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