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艳殇闷哼了一声,瞅着他的眼神绿了一下,继而眼眶便红了,湿吻铺天盖地压下来缠的季太初没法呼吸,推推搡搡到最后演变成拳打脚踢。“滚!你咬……咝哈,咬着老子舌头了……”“……好爽,乖,太初再动动,扭扭你的屁股,快……”“……扭你妈……”怒瞪,女王瞬间变傲娇,兼炸毛儿。
“操死你,”艳殇吻着他念念有词,“不动的话,我就一次操死你,一了百了。”“艳殇!”太初脸色一变,眼神陡然凌厉了一下,呻吟着一口咬住艳殇的肩膀,毫不客气的一口,一圈血痕毕露。艳殇挑起他的下巴低笑:“不够狠,要像这样才对……”语毕用力的将精华喷洒在太初的身体里,微微喘息着说:“要有多爱,就多用力,才好。”
“知道吗,季太初。我只觉自己不够爱你,要多爱,做这些远远不够……”绵密的吻落在发间。季太初闭上眼,呢喃了一句:“白痴……”
其实我也爱你。
{季墨白x季太初}
——纯属意淫,绝对绝对绝对与情节无关联!!!
“小初……”温热的手指轻轻抚摸季太初的脖颈,蛇一般绕上来,滑贴着身体,然后一寸寸的向下移动……等等,向下?!太初骇然睁眼,放大的瞳孔中央映着一张男人味十足的脸,温情脉脉的五官,眼角眉梢都是隽永,微微笑时,鼻端下方秀气的痣也会随之轻轻浮起,垂眸顾盼的瞬间,美的令人咂舌。
“季墨白……”太初一秒的失神,嘴唇上多了一方潮湿的物体,“唔~~”等等,他们这是在……接吻?!“哄”的一声,百年难得一见的女王太初竟然也会有红脸一天,而且对象正是他亲爹。太初不知是喜是悲,恍恍惚惚的已经被对方戏弄把玩了个遍,还不满的发出责备声:“小初,你不乖呵……”低沉磁性的嗓音沾上情欲就显得越发勾魂,听的季太初腿肚子直打颤,脑子一懵。
“小初小初……”季墨白带着笑意的低吟滑进耳朵里,季太初呻吟一声,感觉衣裳被剥落的同时一双大手抚慰上他的炙热,娴熟的套弄,身体被快速调了个个儿,季墨白托高他的臀部然后一个用力,将自己炙热昂扬的下身滑进他体内,粘热的甬道瞬间将他死死的包裹住,在季太初急促的喘息中,季墨白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的笑:“小初小初……”
摆动腰部,用力贯穿。谁说季墨白永远是温柔的?不,只除了一个做爱的时候。做爱的时候,这个男人是世上最霸道的兽,他会对身下的宠儿极尽温柔,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掠夺。
从身到心。
42 红线
那是……艳殇?
太初微微锁眉。瞳孔中央倒映而出的身影有些细挑,倒不太像那个人颇具压迫感的身形。只是那样明丽照人的红衣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标志,世间独一无二的标志,无人敢逆。男人的身影陷入浓稠夜色中就像陷入一池深渊,浩淼不可捉摸,漆黑的发缠缠绕绕从肩头滑下来,似蛇一般冷冷的旖旎。那的确与艳殇很像,不论是颀长的身形还是阴影中的冷冽,只是令太初感觉奇怪的是,从前艳殇令人记忆尤甚的寡淡默然,此刻却更像是寂静无声的窥视……
窥视。
季太初从前蓬勃的心跳此刻慢了一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夜风吹开的小窗像一道鲜明的界碑阻隔了两个沉默的世界,他只隐约看见男人五官的轮廓,影影绰绰如同一帧模糊的水墨画,不甚清晰,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张脸是他所熟悉的,熟悉到他一时间竟然有些呆愣,呆愣的想不出来他是谁。
——他是谁?
太初的眼角微弱一跳,动了动身子,走上前来。
男人依旧如尊石雕般伫立在夜色中,浓稠的墨色渲染开来,愈发衬得那殷红丽影触目惊心,一道引人注目的,是那双逐渐从黑暗里脱壳的瞳孔。看清那双眼睛的瞬间,季太初停在他正前方三步开外的地点,浑身僵成一尊石像,莫名的恐慌从脚心上涌,犹如黑色的翅膀张开来包裹住他的身体,犹如厚实的茧死死裹紧了他。黑暗逆袭视线的那一刻,他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指颤抖的去触摸那尊容颜,多么、多么的熟悉……
世界倾塌。
那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醒时分,就再记不得一些清楚的细节。支离破碎的片段横亘在脑子里,断断续续连不成篇,断断续续,啜泣。太初再睁开眼时愣愣的发现他还是站在那里,站在原地,烛台上芙蓉色的明火妩媚闪烁,红殊不在,屋子里寂静万分,夜色初浸的藏雪镇隐约可传出街市上热闹的喧嚣,因为窗子闭合的缘故,竟然听起来那样遥远……太初心弦嗡然一颤:窗子?!
假如他没有记错的话,方才那一场近乎于幻觉的场景里,窗子分明是被谁给打开了的!他还记得,还记得那个穿了红衣伫立在黑暗中的男人,他记得某一秒心底挥之不去的恐惧感,甚至记得自己陷入昏厥前有冰凉的发丝滑过他的指尖……季太初急急推开窗子,窗外空无一人。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种错觉,在那个瞬间,原本清晰的世界开始布满阴谋的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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