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节目?”林赛听得很有兴致,好奇地问。
莫顿想了想,还是没说:“这可不能告诉你,你会学坏的。”
林赛不屑地一撇嘴:“不说我也能猜出来,还不就是那些?”他叹口气,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莫顿知道他认识自己之前,所经历的事情绝不能算得上好,忙轻轻揽过林赛的肩头:“没事了,以后不会再遇到。”
林赛沉吟着问:“莫顿,我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喜欢那种事情?qiáng_jiān、lún_jiān,真的很有快感吗?”
“你说错了,我可不喜欢。”莫顿仔细思考了一下,“不过说实话,用这些手段刑讯确实很有效果,一些严刑拷打下不会开口的人,一用这招就会精神崩溃。霍维斯喜欢调教,而劳特喜欢这些。”
“那你呢?”林赛盯着他的眼睛,“你也用这种手段吗?”
“那倒没有,可也称不上反对,毕竟口供是第一位的,只要能令犯人招供,什么招都行。”莫顿淡淡地说,“我也不是善男信女,必要的手段还是有的。”
“哦。”林赛垂下眼睑,摆弄画布,过一会又抬起头来,“那你以后也会用这种……对你的仇人么?”
“仇人?”莫顿笑了,“我怎么会有仇人?”
“……我是说那些奥莱国军人……”
“那不能算仇人吧,只能说各为其主,没有私人恩怨,他们的很多将士,我是比较佩服的。”
“如果……以后有仇人了呢?”
莫顿深深地看着林赛,为他今天突然的执拗感到奇怪,一定是这个话题又让他难过了。他握住林赛的手,低声说:“别胡思乱想,这些和你都没有关系,我不会让你再受伤害的。”
林赛勉强笑了笑,点点头。
莫顿见他神情有些落寞,想转移话题,忽然说道:“我觉得霍维斯有点问题。”
“什么?”林赛果然警觉起来,“他怎么了?”
莫顿沉默了一会,很认真地说道:“林赛,你这样关心别人,我会生气的。”
林赛的脸一下子红了,慌里慌张地连连比划:“我不是……我只是……”
“呵呵。”莫顿笑起来,拉过林赛深深地吻了下去,直到都有些气喘,这才分开。莫顿贴近林赛的耳边呢喃:“给你买的那套衣服,今晚必须得穿上,嗯?”
林赛脸上烫得像着了火,一把推开莫顿,坐到画布前。
莫顿坐过去,不再逗他,只说:“霍维斯,对那个叫蓝廷的战俘,有些反常。”
“怎么?”
莫顿摇摇头:“说不好,只是一种感觉。你瞧,今天葛博本来想把蓝廷据为己有,他居然想方设法要了回来,以前可不见他对调教的战俘这么用心,还弄死过几个。”
“也许……也许是蓝廷长得太漂亮了。”林赛猜测着问。
“也许吧。不过漂亮也不是最关键的,我看霍维斯是相中对方那股子倔强劲。你没看到,今天蓝廷把劳特手下尤勇给打死了,那样子确实耀眼得很,难怪葛博动心。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这次霍维斯倒真挺卖力气。”
林赛刚要细问,门外传来侍卫官的声音:“队长,夜宵已经准备好了。”
莫顿回答:“知道了。”转头问林赛:“你陪我吃点?”
林赛耸耸肩,指指画布。
“那好,你继续,把我画得帅一点。”莫顿亲亲他的额头,低声说,“那套衣服,别忘了。”
“呸。”林赛又做个口型,微笑着看莫顿走出去。他转过身来面对画布,却发现自己一笔也画不下去了。
葛博第二天一早,正式启程离开繁城,由狄恒负责列队护送。走前葛博传达皇帝刚刚传递来的旨意,下令繁城全城戒严,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来往行人必须带有通关证件,夜里九时至次日五时,全面宵禁。
霍维斯拉着葛博的手,依依惜别地一直把他送到马车上:“老朋友,你可得常来呀,别忘了在长公主面前……”
“哈哈,你放心。”葛博压低声音,“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把你调回帝都。”
“多谢多谢。”霍维斯一脸感激。
几个仆人把昨晚侍寝的两个男宠带了出来。阿米还好,克兰身上仍穿着昨天那身纱衣,不过一看就是草草披上的,还被撕破了几处。纱衣很薄,轻易可以看到克兰细腻的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步伐甚至有些踉跄。后面的仆人嫌他走得太慢,索性抬起来,放到马车旁。
“真是不错呀霍维斯。”葛博连连赞叹,“太够味了,你是怎么调教出来的?我根本收不住手啊,尤其是嘴上的功夫,哦霍维斯。”他半眯着眼睛回味无穷,“我把所有的用具都玩了一遍,那叫声,啊,我一听到就会硬。”
“你喜欢就好。”霍维斯笑着说,“相信这一路上不会让您感到寂寞的。”他钩钩手指,两个士兵端来一个大箱子,放到跪着的克兰和阿米身边,“这是我命人最新做出来的一些小玩意,用在他身上,您会听到更多叫声。”
“啊?哈哈哈哈。”葛博大笑着挥舞手臂,“霍维斯,你他妈太够意思啦,多谢多谢!”他让士兵把那箱子东西塞到宽大的马车里,对一起相送的莫顿和劳特随意摆摆手,一跃跳上马车,笨重的身体竟然变得异常轻盈。
车夫一声口令,马车缓缓而动,狄恒带着士兵紧紧跟上。葛博迫不及待地把克兰用力扯入马车之中,随即白色的纱衣从车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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