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魏九的回答,从容不迫。
魏小小一点也不介意谢问天的留宿,他甚至殷情地去拿零食来招待对方。
魏九最後还是决定出来煮点汤饭吃,依旧是谢问天下的厨。
於是,他在客厅里悄悄地问魏小小喜欢这个男人不?魏小小很认真地思考了会,郑重地点了点头,并说了一句很有杀伤力的话,“爸爸,我吃了章鱼叔叔做的饭再也不想吃你做的了!”
魏九低声骂了句国骂,别开了头。
等魏九吃完了饭,魏小小就被赶回自己的房间赶作业去了。父子两玩了一天,想起明天周一要上学的时候,魏九赶紧著把儿子推回了屋里,他可是不想再去学校陪这小子挨训了。
谢问天借了魏九的睡衣去洗澡,他在卫生间里盘算著到底该怎麽给魏九一次特殊服务呢?既能让对方满意,又能照顾到他这身感冒。
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面对一个带病都愿意为事业做贡献的男人,谢问天觉得就算看在钱的份上自己也得成全他。
谢问天洗了澡出来,不时地嗅一嗅魏九借自己先穿上的睡衣。
“新的。”魏九看他这样,急忙尴尬地补充了一句,谢问天半信半疑地抬起头,对魏九笑了声,“你快去洗吧,我先去准备下了。”
魏九摸了把还在发烫的额头,走到谢问天的身边,替对方牵了牵了宽松的衣领。
“准备怎麽玩你九哥?”他的嗓子好像都被感冒傻坏了,声音听起来又低又哑,当然,也可以说还有那麽些沙哑的性感。
谢问天玩味地品著魏九的话,眼神柔和地打量著只穿了件衬衣的魏九,他伸出手,用手指拨弄下衣服上的纽扣,眼神已经落在了别处。
“想知道?不告诉你。玩的就是新鲜和刺激,一会你就知道了。”
魏九闭眼一笑,反手拍了下谢问天的肩,一手拉起了衬衣上的扣子,稳稳当当地朝卫生间去了。
等魏九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发现床上多了些东西,仔细一瞧多了床被子和两床毛巾被。
他有些纳闷儿了,可谢问天却仍在那儿认真地捣鼓著什麽,魏九又仔细看了下,抽屉里的一捆还没用的绳子以及平时用来补补贴贴的强力胶带都摆在那儿了。
谢问天跟他个狗似的,什麽都能给你扒了出来。
魏九咬著下唇看著这些东西,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想起了谢问天手下遭受过的那一切,痛苦,但是又不缺乏快感。他看见那些绳子似乎都能感到自己已经绑了起来,一动不能动,只能任人摆布。
这感觉怎麽说呢?
魏九坐到了床边,谢问天把手里的一个球状的东西举了起来。
“不介意我用你的袜子做口塞吧……”他刚才在魏九床头的抽屉里翻出了双袜子,把它们拢成一团回干脆用手帕包了起来。
魏九咽了咽口水,忽然懵了,还一会才问,“干净的吗?”
敢情你也知道你脚丑啊?那还把那麽多没洗的袜子塞一起。
谢问天拧起眉毛笑了声,偏著脑袋告诉魏九,“放心,是新的,不过说实话,你家也忒多袜子了吧,难道你穿一双就换一双,也不洗洗?”
魏九对这样的嘲讽听而不闻,他背过身,把手负到身後,大义凛然地对谢问天说,“少废话,绑吧。”
调教师的职业道德(十二.棉被的作用)
“得了吧,不脱衣服谁想绑你啊。自己脱干净了,连条内裤都别剩。”
谢问天嗤笑了声,看著魏九因为感冒有些发红的脸,觉得这男人有时候还真挺可爱的,可爱得简直是有点傻不拉唧。
可魏九到底是江湖经验丰富的老手,自然没傻到不懂风情的地步,接下来,他就开始卖弄风骚似的脱起衣服了。
他拉著领口,一颗颗地解了纽扣,把外套丢在一边,然後一下就拉开了衬衣的领子。
半块的胸膛露在外面,魏九倒是对自己的身材和肤色颇为自豪,他不时地瞥一眼坐在旁边的谢问天,和对方无声地交换著眼神。
终於,当他开始脱裤子的时候,谢问天终於知趣地出声了,“九哥,你的身材还真不错。”
魏九因为感冒有些发闷地笑了一声,把长裤一下褪了下去,露出已经鼓鼓囊囊的内裤,他转过身,手撑在床上,眼神暧昧地望著谢问天,喘息声已经很重了,“小谢……你喜欢九哥吗?”
他出绝招了。这一招的暧昧一望以及温柔一问曾让多少帅哥倒在他的床上,魏九既然自己和谢问天有缘,也没必要再拖拖拉拉的,他现在看准了谢问天这个人,挺适合跟自己的,而且从他的多年的经验来看,谢问天不可能对自己这样一个脱得精光任他玩了几次的男人没一点感觉,绝不可能。何况自己长得帅,身材好,身份虽然脏点,但至少有钱有势,绝对是个理想的情人。
“我有个习惯,就是工作时间不谈感情。九哥你脱好了就躺下吧。”
谢问天的淡定和冷漠让魏九有些失望,他愕然地抚了下自己的鬓角,心想难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吸引人的魅力。
魏九忧愁地全裸地躺在床上,感冒让他有些头昏,所以看著谢问天的时候也有些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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