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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子刚服侍完新帝换了衣服,正要传膳,就听到外面通报国师来了。他立刻握住新帝的手,叮嘱道:“皇上,你今日可要听话,国师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别再惹国师生气了。”
“哦。”新帝略有些呆地点了下头,随后便伸手扣了下自己衣服上刺绣。
小夏子不放心,但再不放心也没有办法。有时候他也希望新帝聪明点,但聪明了也许就像他两个哥哥一样了。
乌黎进来后,并不请安,寻了位置便坐下来,自然有宫人送茶水上来。他抿了口茶,一双清冷的眼睛才望向新帝。
“你们先下去,一炷香后再传膳。”
宫人离去后,新帝才慢悠悠挪过来,他也不看着乌黎,偏着头,“亚父今日怎么来了?”
他说话时,又长又卷的睫毛抖得厉害,透露出主人的心思。
新帝同先帝最不像的就是这双眼睛,先帝是双不威而厉的丹凤眼,睫毛短而硬,透着肃杀之意。
乌黎看他,话语中隐隐透着不悦,“你今日白日又做了什么?”
“没什么,上朝,睡觉,听太傅讲课……”新帝说。
“你睡了多久?”
新帝不说话了。
“该不该罚?嗯?”乌黎尾音上扬,吓人得狠。
新帝抬手揉了下眼,说了声是。
乌黎眼睛乌沉沉的,宛如深井死水,“那跪下来吧。”
新帝没动,只说:“寡人是皇上。”
乌黎微微眯眼,又听到新帝下一句话,“能不能拿了软垫再跪?”
他扭过头看他,那双猫儿眼清澈见底,不像他父皇一般,总是晦涩难懂。
☆、第三章
小夏子是半柱香后过来的,他小心翼翼地在门外禀告了一声,就听到里面传来不小的动静。
乌黎的声音是过了一会,才传进来的,“进来吧。”
小夏子这才带着人进去,进去时他用余光往内殿瞄了一眼,看到新帝背对着他站着,似乎在跟国师说话。
乌黎留下来一起用膳,用完膳也不急着走,小夏子看着快到了宫门落锁的时辰,心里叹气,却只能带着还一脸懵懂的新帝去沐浴。新帝沐浴完,已经困得不行,打着小哈欠问小夏子,“寡人明日可以晚点起吗?”
“不可以的。”
新帝不高兴了,小夏子看着对方,却只能苦笑,“皇上,奴才今夜睡在外面,就不守着皇上了。皇上自己进去吧。”
新帝看他几眼,“寡人知道了。”
他自己一个人进去了,寝宫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他好不容易走到床边,刚摸上去就被人搂住了。他受惊一般看着抱住自己的人,“亚父!”
乌黎仿佛也刚沐浴完,一头青丝温顺地垂落在两颊处,身上带着幽香,一双浅灰色眼眸正盯着新帝。
“殷敏。”乌黎缓声道。
新帝眨了下眼,“亚父,寡人叫殷辛。”
殷辛说完这话,就扭了扭,想从乌黎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可他没挣扎几下,就被压住了。一只冰冷的手也从他脸上慢慢摸过,摸了那双清澈的猫儿眼,摸了挺拔的鼻梁,再摸了那张红色菱唇。
殷辛眼角红了红,有些委屈,“亚父,寡人困了。”
乌黎眼神深幽,对殷辛说的话仿佛没有听到,反而拿了一条锦帕将殷辛的眼睛蒙住。
待殷辛裤子被扯下,他才似乎有些其他反应,着急地推乌黎,“亚父,不要!寡人不要做那种事情,会疼的。”
可是他的力气根本抵不过乌黎,乌黎本就是习武之人,身下的少年尖叫了一声,随后就被捂住了嘴。乌黎动作用力且不怜惜,少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只漏出呜咽之声,乌黎眼里也没有多少情.欲,更像是泄愤。
“殷敏,你要是在地下看了一定会气死吧。”乌黎勾起唇笑了,他看着已经有些失魂落魄的殷辛,心里得到的奇异的满足感。
他是一次酒后不小心碰了殷辛,对那夜的记忆他并没有太多,只记得自己似乎一直在叫殷敏的名字。
太恨,导致人死了也无法释怀。
乌黎抒发之后,叫了人,小夏子立刻自己送了水进来。他不敢抬头,将水放好就退了出去,出去时听到了殷辛一声抽泣声。
乌黎一直盯着小夏子看,待身旁之人抽泣后,才把注意力转移过来。殷辛蜷缩在床上,他眼睛仍被覆着,脸颊上全是泪水,雪白的腿露在外面。
乌黎将人抱起,也不急着取下锦帕,先抱人去清洗。洗腿间的时候,殷辛抖得厉害,直叫疼。乌黎冷眼看着,也不哄他,待清洗完才将人放回床上,将脸上锦帕取下。
殷辛一得自由就往里面缩,缩了两下又叫疼。乌黎没理他,穿好外衣往外走了。
小夏子这才偷偷摸摸地进来,床上的人似乎哭着睡着了,他本想看看伤势,但还是收回了手。
待殿里重新恢复安静,本该睡熟的人缓缓睁开眼,那双本应清澈的猫儿眼此时含着冲天的恨意。
又是几日过去,因为这秋伏的天气,殷辛的胃口比往日更小,上着素和的课也会睡着。素和这日穿了件浅蓝色的素锦,脸上戴着金色面具,只露出红唇和下巴,头发用一根翎尾给挽了起来,留了一缕垂落在胸前。日光透过窗子徐徐落在他的身上,衣服上仿佛有了光晕。
他给殷辛讲的课并不高深,可以说乌黎本来就不准备让殷辛学什么帝王之术。
他讲了关于仁义的一段后,发现周围悄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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