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燕旗出声,携杨聆蝉翻个面,使二人挺翘性器正对门口。
“你……”不待杨聆蝉斥他,屋外人又开了口:“啊呀……燕将军还未走,妾身打扰了,可二位大人为何……不点灯?”
为何不点灯?还好没点灯。
机敏如杨聆蝉现今憋不出半句话,还是燕旗道:“杨大人许久未寻到火石,军情紧急,我二人只得这般商讨。”怀中郡公大气不敢喘的反差姿态煞是可爱,他顿生逗弄之心,竟握住杨聆蝉的性器套弄。果不其然杨聆蝉周身一震,双手并用死命掰燕旗作乱的那只手,奈何气力悬殊,反被燕旗擒住一只笼进掌中,拐着他自渎似地撸动。
窘境如此,屋外侍妾还不肯罢休:“是何军情,竟能商议此久?”
“妇孺之见,军中彻夜长谈亦不过寻常事。”说着,燕旗意有所指似地一指插入杨聆蝉后穴,杨聆蝉竭力把惊喘吞回喉咙,死命挣扎起来。燕旗轻松忽略这挣扎,垂头咬住他肩上皮肉,于拉扯间故意发出啧啧水声,极尽撩拨他紧绷神经。而后,燕旗转用舌尖描他耳廓,压低嗓音道:“你的这位娇娘似乎不太信我,又对你担心得紧,杨大人还不发话,就不怕她破门而入么?”
燕旗嘴上说得贴心,手下并不留情,前面用指甲来回刮他敏感龟环,后面更是曲指在肠壁上肆意抠挖扩张,杨聆蝉几次咬唇压下将要逃出口的呻吟,勉强开口道:“我与、与燕将军正商讨至要紧之处……你,啊、速速回房,莫再,来扰!”
“老爷,您身体不舒服?”妇人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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