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本来怕皇兄因为朝珠的事生气,不过看他情态,体内应该还是十分难耐。他也早就忍不住了,以手扶着自己的阳根,慢慢推进了皇兄的肉穴。
白黎的喉头哽了哽,忍着没叫,喘息声却陡然急促起来。白溯先是轻缓的抽送,然后逐渐变快,到后来他也绷不住了,一下一下的贯穿着皇兄的身体。
白黎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整个人斜着倒在御座里,两条腿曲曲伸伸,一会儿绷直了蹬着地,一会儿又蜷缩在身侧,十分难捱的样子。
白溯把他的一条腿抗在肩上,半压住颤抖的御体,直撞在甬道深处。
随着他的进攻,白黎开始呜咽,另一条腿勉强够着地,足尖紧绷,两条腿张开到最大。他的身体绷成一座拱桥,拱起最高的那处承受着弟弟的压迫和撞击,扯开的两腿不由自主的抽搐。
用这姿势chōu_chā了几十抽,白溯见皇兄挣的难受,捞起他的腰臀,一转身把他放倒在御案上。都这个节骨眼儿了,皇帝还迷迷糊糊的念叨:“奏折……别弄乱了……”
白溯低笑道:“臣弟知道。桌上没奏折。”他换了个姿势又说了两句话,yù_wàng稍缓,抽送也慢了下来。看到那支皇帝惯用的朱笔,探手把它从笔架上拿下。这支笔原本是洗过的,白溯怕不干净,又在一旁的御用茶杯里涮了涮。
他chōu_chā的力道轻了,白黎稍感焦灼,正皱着眉小声呻吟,忽然有个湿凉扎人的东西从耳后一路滑到胸口。睁眼一看,竟然是他平时用的毛笔。
“二弟,你——呜!”
笔尖他左边乳.头上轻点一下,又重重的绕着乳晕画了一个圈。毛笔蘸了水就不那么柔软,韧硬的毫毛刺痒痒的扎着软嫩乳晕,白黎登时发起抖来。
白溯道:“皇兄批奏折的时候,就是这样画圈的吧?”朱笔又在乳晕上走了一遍,然后划过胸膛,凝成一簇的笔尖戳刺着另一边的乳.头:“遇到难决之事,就这样点点儿。”
朱笔虽然没蘸朱砂颜料,却把两个乳晕调弄成嫣红颜色,随着洁白的胸膛起起伏伏。rǔ_jiān早已硬肿的不堪,禁不住任何刺激了。白黎瘫软在桌上,口唇半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睁的眼睛蒙着一层泪雾。
朱笔终于放过两乳,往下腹滑去。在肚脐上打了个旋儿,绕着立起的性器盘旋而上,在敏感的小孔边缘戳刺刮搔。此时笔上水份已不多,挑着小孔内汪着的淫液,牵出一缕缕黏腻的丝线。
“皇兄知道么,臣弟不止一次的从那个小洞偷看你,一直想用你的朱笔在你身上画圈,一直都想……在这张桌子上狠狠操干你,就像现在这样。”
似是被他的一番话所激,白黎抽着气,淌着泪战栗,身前那一根却愈加鼓胀,湿漉漉、红通通的翘着。
白溯忽然将笔一扔,毫无保留的冲撞起来。胯下的铁棒发狠似的捣击着肉穴,密雨般的撞击在那最要命的一点。
白黎狂乱的摆头,急促的呻叫里带了哭腔,两腿紧紧的绞住他二弟的腰,显是已经到了极处,又寻不着解脱。蓦的,他弓起背,蜷起的身子似是极其痛苦,忽然发出一声充满情欲和痛意的嘶哑叫喊,紧接着,稠白的精水爆发般的喷了出来,人也重重的瘫倒在桌上,白溯“啊”了一声,抵着穴心一泄如注。他射过之后也是遍身酥透,趴在皇兄身上,吻着他的嘴角:“皇兄,你快看。”
白黎双目微睁,瞳孔仍有些涣散,昏昏沉沉的喘息。性器充血太久,一时间软不下去,下腹、腿根犹在轻微抽动。
白溯怜惜的轻吻他的下.体,伸舌把射出的白浊都舔掉了。
良久,白黎才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一遍也似。二弟伏在他身上,笑吟吟的看着他:“皇兄,这回你是真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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