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田的第一感觉是这个黑衣人很面熟,应该在哪里见过,第二感觉就是惊讶:表少爷?什么表少爷?
“把书给喑。”司源在那一边命令道。然后用极度危险的语气说了句“我在悠然居等着你”就挂了电话。
过了两秒,喑(就是黑衣人)似乎接到了什么命令,接过梁田和董东北手里的书单手抱在怀里,笔挺地站在一边,态度恭敬又疏远。
“哇靠哥们!我真的没猜错,你有私人保镖哇!嘿保镖哥们,你好啊!”
董东北双眼亮晶晶的上下打量喑,还想用拳头砸肩的哥们方式和他打招呼,不料拳头又在半路被一只手架开。喑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有点动容,貌似动怒的样子。
董东北悻悻收回手,脸上不见尴尬反而是一片崇拜之色。突然想到上课时间快到了,“糟糕”一声从喑怀里抽出几本课本,拉起梁田就跑。显然,这东北哥们是完全忘了喑刚才的“劝告”。
喑看着跑远的两人,眉头微皱:这鲁莽的“小东北”(喑可不知道董东北的名字,他是以口音来命名的)。这下这个叫梁田的“表少爷”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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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容纳三百人的梯形阶梯教室人满为患啦!一来是因为这节课算是大学开学以来第一堂正式的文化课,之前的时间军训啊放假啊的用掉了。虽说大家都有耳闻大学必做的三件事是睡觉,恋爱和旷课,可毕竟是大一新生,刚下锅的软油条,正是积极性空前高涨的时段,第一节课自然是人人到齐了。
二来嘛,教室后方一角上,有一黑衣人“霸占”了以他为中心,三米为半径的圆面积的座位。黑衣人也不是故意要霸占的,只是他一身全黑的打扮;双脚叉开,抱胸挺坐的姿势;前面左方的桌面高高摞起一叠崭新课本,面无表情,戴黑色大眼镜无线耳塞的诡异画面,确实可以让人很自觉地退避三舍。
所以教室里就出现了一角空荡荡,其他地方坐无虚席的局面。
上课后,局面变得有些难以收拾,老师在台上用麦克风讲课,学生们在台下交头接耳,嗡声一片,有胆大的还不时回头偷瞄那奇怪的陌生人。
十分钟后,台上的老师终于忍无可忍了:自己在山大那可是人称活动的“最优美的英文”,哪节课学生们不是听得全神贯注,如痴如醉的。今年怎么遇上这么一位奇怪的……学生?
心里气归气,老师的语气还是相当和善,相当循循善诱的:
“后面那位穿黑色衣服的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你是不是应该把眼镜摘下?还有,上课还是要看课本的。还是你带了所有的教科书唯独忘了英语课本?”
话音刚落,底下一片刻意压抑的哄笑。
黑衣人仍保持着交臂抱胸的姿势,身体纹丝不动,只有嘴角几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
一时间,气氛有点僵。
坐在教室前排的梁田有点紧张。之前还很庆幸黑衣人喑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没有过分关注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新同学。现在看来,喑的影响力有点过大了。
董东北见梁田不知所措的样子就自告奋勇举手站起来回答老师:“lisir,他是我们班的特殊旁听生。请老师不要介意。”
“哦?”lisir略感意外的又看了喑两眼,这才继续上课。
梁田长松一口气,转脸朝董东北感激的一笑。董东北朝他挤挤眉,比着嘴型:哥们就知道你不想暴露有保镖保着上学这件事!
英语课后,又上了两节课。董东北向班上的同学介绍了新生梁田,说的无外乎是梁田因病不能准时报到,今后大家要多照顾之类的话。不过大家的兴趣明显在那个“特殊旁听生”身上,叽叽喳喳的问东北哥们,东北哥们只好用东北人特有的憨憨傻傻的“呵呵”避而不答。
放午学了,梁田有点依依不舍的跟东北哥们告了别,坐“私人保镖”驾驶的黑色奥迪回悠然居。
梁田抱着高高一叠教科书走进悠然居(不是私人保镖不帮忙,而是司源有命令:未经允许闲杂人等不得进入悠然居。),惊讶的发现司源不在。一路上提心吊胆的梁田轻松之余又有一点点一些些一微微眨眼就可以忽视的小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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