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稍微走了一下神,齐嘉慕就把盘子里的东西吃了个几个光,他这个进食速度得有多快啊?操,忘了他是当过兵的,干什么都是风风火火的。
齐嘉慕尴尬了,抱歉地说:“实在太好吃了,一时没忍住,抱歉。”
“……”
岳悦无奈地放下筷子,悄悄摸了一下空空的肚子,“算了,我待会儿煮面。”
“要不然我去洗碗?”
岳悦好笑:“你是要赎罪吗?算了吧,有珍妮在呢,用不上你。”顿了几秒,“你吃饱了?那我们趁这个时间,来聊一聊吧。”
齐嘉慕一怔,“聊什么?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聊的。”他可没有跟别人说闲话的习惯。
岳悦紧抿着嘴唇,似乎有点犹豫该怎么开口,沉默了约有半分钟才说:“齐嘉慕,你……是不是觉得跟我住在一个屋里不舒服?”
“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齐嘉慕懵了,忽然感到椅子上像生了刺一样,让他开始坐立不安。
岳悦把碗推到一边,双手搁在桌上,“因为我总感觉你对我存有很大的意见,如果是因为……”
齐嘉慕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打断他,“你是女人吗?这么多小心思。我什么时候对你有意见了?”
岳悦严肃起来,“齐嘉慕你不要逃避行不行,就算我心眼小吧,你的别扭不自在也是事实。两个人住在一个屋里,因为工作性质不一样所以交集不会很多,可偶尔的碰面和互动,我总是能感觉出你的不对劲。既然是这样,跟我住在一起有什么郁闷或者令你不舒服的地方,你尽可以说出来。不做恋人,做普通朋友、做兄弟总可以吧。”
齐嘉慕深呼吸了三四次,视线左右移动,始终没有跟岳悦的目光对上,双手同样搁在桌子上,十指交握的双手却不断握紧又松开,耳垂的地方明显红起来。
岳悦看他变红的耳垂,想了想,想到一个可能,便试探地问他:“你该不会是介意婚礼那天……”
“不是!”齐嘉慕斩钉截铁的否认,“绝对不是,你脑子里的浆糊,可以到医院去清理一下。”
岳悦眨眨眼,赶紧假装咳嗽了一声,如果不这样,他也许会笑出来。他算是知道齐嘉慕在介意什么了。其实他之前也很介意的,一度看到齐嘉慕在他面前脱衣服什么的,他都会很尴尬。只不过后来忙于农场和餐厅的事情,就把那件事搁置在脑后,然后时间再长一点,现在想起来,也就没了当初那样的别扭感。
岳悦没什么优点,唯一说得过去的就是看得开。有什么不开心,一旦过去了他就不会再放在心上。他是个喜欢往前看的人,他坚信未来会比过去和现在更好,心宽,入眼的世界才会没那么多阴霾。这也是他为什么受到宋学兵那样的侮辱和欺骗之后,没有寻死觅活的原因。
再说,早在地球时期,社会主流男女关系都能毫无禁忌的在野外、车里、电影院、甚至是飞奔的摩托车上上演真人秀,三千年后的现在,有同性婚姻法的易坦思星球,俩男人不过酒后乱性一次,也没必要计较这么长时间,都两个多月了。
岳悦看齐嘉慕低垂着头不敢正视自己的尴尬样,爽朗地拍拍他的肩,说:“你就别介意那种事了,你再怎么计较也回不到当初让你重新决定一次。我都不介意了,你还想着它干嘛?除非你是……”忽然凑近他,嘴角露出恶劣的笑,“不甘心失去了童子之身?”
“岳悦你他妈找死是不是?”齐嘉慕果然暴跳如雷,猛地站起来,“谁说老子是童子身?老子身经百战,胯、下的男人不计其数。你知道个屁啊!”
大多数男人都忌讳被人说、性、经验不足,齐嘉慕果然也不例外。
岳悦在齐嘉慕发怒之前把餐椅举起来对准他,以防对方突然发难,脸上却憋着笑,说:“我还真不知道,我当时晕乎乎的什么都没感觉。”
“你……”齐嘉慕习惯性地举起拳头,但是一看岳悦那笑意盈盈的脸,想到这个人是自己的名义上的妻子,便下不了手了。
“好啦好啦!”岳悦看他也没有真的要打人的意思,便放下椅子,推着他坐回去,然后认真地看着他,说:“咱们都是男的,那件事一没伤害你我的身体,二不会导致我怀孕,你这样一直放在心里介意着,导致跟我相处不自然,对我也有影响你知道吗?我就会自己一个人在那儿猜,猜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什么的。”拉过椅子坐下,“不过,你要是真觉得别扭,我可以去跟妈咪商量,等我的餐厅和农场都走上正轨之后,我们就离婚。”
齐嘉慕狠狠一怔,随即眉头微蹙摇头,“不可能,我妈不会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她应该很清楚我们之间没感觉这回事,为什么不答应?”
“虽然你在开普勒星球,但是按理说,你身为暮都盟国内阁的儿子,对主星系里几大发达的星球的经济、律法等等主要的社会形态都应该了解才是,这些东西在星际学院里设有专门的学科。”齐嘉慕脊背挺直地靠在餐椅椅背上,双手环在胸前,微眯的眼睛里透着一股研究和好奇,“你是从圣德星际学院毕业的,怎么还会问我妈咪为什么不同意这种外行的问题?”
“……”
岳悦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这的确是他的疏忽,他没有想过身为内阁的儿子该懂些什么,该了解什么。当初他会答应来和亲,除了无法拒绝,也是考虑到在开普勒星球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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