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刚一落到床上就跳了起来,皱皱巴巴的床单上还有着昨日的水印,柳星河来不及也没有时间去收拾。
“都是自家人,师姐别生气,我马上换。”柳星河一把扯下床单陪笑道。
刚松手去取床单的功夫,如霜已如离弦之箭般射向门口。
这要跑掉就是蛟龙入海了,柳星河早防着这一手,脚下一踢,身旁的松木圆桌就先如霜一步到了门口,刚好挡在门前。
桌上的茶水和杯子纹丝未动,这一脚的功力可见一般。
如霜想要搬开圆桌,但是柳星河已经紧随而至,把如霜紧紧抵在圆桌之上,退无可退。
“师姐,别跑啊!”
“不行,白天我真的有点害怕。”如霜紧张道。
“怕什么呢?”
“万一有人来,再说白天脱那样我真的做不来。”如霜恳求道。
“傻瓜,不脱衣服也可以的呢!”
“啊!”
如霜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不穿衣服也可以,柳星河已经再度出手。
一头乌黑的秀发几度挣扎之下已经散乱,紫色的纱裙歪歪斜斜,柳星河怀抱惶恐佳人,大肆侵略。
如霜一边紧张的侧头看着窗外的院子,一边防守,肯定是防不住柳星河这久经沙场的悍将,无奈只得动用灵气,死死捉住柳星河的肩膀。
师姐出了绝招,师弟也不是没有本事的人,柳星河双肩左右一错,瞬间脱离了如霜的掌握,随即把头一低,插于如霜腋窝之下,右臂也顺势穿过另一边。
如霜两只玉臂顿时悬空,只能够的到柳星河的后背,腰下河山全面失守。
柳星河占了先手,再不客气。
撩起紫色罗裙,手握轻盈,轻轻向下一拉,粉红色的一件小衣已经到了膝间。
看着浑圆洁白的膝头,柳星河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
如霜有如触电般向后一缩,柳星河拉过眼前的腿弯,轻轻一扳,如霜立足不稳,被翻转过来摁倒在圆桌之上。
感觉后面有丝丝凉气,如霜知道最羞人的地方已经暴露,刚要挣扎起身,柳星河已经从后面压了上来。
圆桌一阵摇晃,茶杯就要翻倒,如霜用手一扶的功夫,足下一紧,原来柳星河已经把那件粉红的小衣弄掉了。
没有了束缚,柳星河更进一步,足尖往外一翘,便分开了如霜的两条修长。
又到了真刀真枪较量的时刻,柳星河以最快的速度亮出了自己的兵器。
感受到坚硬滚烫的碰触,如霜知道已经是势不可挡。
“师弟!轻一点。”
“好!”柳星河美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眼前的洁白挺翘,柔软舒适无以复加。
再度敲门,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生涩,同门见面,眼红心热。
说好的轻一点不见了,这样的战场更适合的是大开大合,柳星河初时还略微克制,但是如霜两声轻呼之后,柳星河浑然忘乎所以,开始招招到肉。
如霜哪受得了这个,双手时而扶住桌面,时而乱挥,茶杯茶具早已不知打到了哪里去。
只是如霜百忙中还不忘看着窗外,有没有干扰是决定这场战争结果的关键,也许是双赢,也许是两败俱伤,就看有没有人敲门。
如霜这个角度刚好对着窗子,不过散乱的秀发随着后面的反复推动不时的就会遮挡视线,还要腾出手来拨弄。
不管了!如霜把心一横,干脆直接把脸贴在桌子上,两手握住了圆桌的两边,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一哼一啊,如霜奏出了独特的长短句,柳星河如闻仙乐,飘飘然已不知所以。
午后只有几声蝉鸣,上天眷顾,并没有人来打扰这对同门竞技,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两人同登极乐。
长长的喘息,良久的温存,两人从余韵中醒来。
柳星河先捡起了地下的那件粉红,先前的润痕还没有干,放在鼻尖轻轻一闻,别有一番风味。
“给我!”如霜伸手欲夺,却没有柳星河手疾眼快,手上一晃,小衣已不知去向。
“留个纪念!”柳星河两手摊开笑道。
如霜刚要再说,却听外面敲门之声,显然已进了院子,敲的是房间的门。
进柳星河的院子不敲门的只有两个人,一是幻蝶,二是如霜。
而进院子不敲门进屋敲门的人,没有。
那这个人是谁呢。
不管是谁,如霜都要先紧急打扫一下战场,好在两人的衣服都是穿着的。
只是地下破碎的茶杯,满地的茶水,还有屋子里令人躁动的气息,都不是一时可以打扫干净的。
尤其令如霜尴尬的是,才一动,就感觉一股溪流顺着腿间缓缓流下。
擦!如霜拿过床边被柳星河揉成球的床单飞快擦了两下,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居然流个没完。
如霜本想嗔怪柳星河,但是一想,自己的很可能也有五五之数,算了。
“有什么不方便么?”外面声音响起。
似曾相识,却又未曾听过,难道小树宗进了外人?还是个女子?
“什么人?”如霜惊问道。
“是师傅。”柳星河听出是幻蝶的声音,不过这个幻蝶已不完全是原来那个幻蝶了,声音也变了许多。
“是我,如霜在里面么?”
还真的是幻蝶,怎么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如霜纳闷。
不过既然是如霜,那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如霜已经做好了准备,早晚是要和幻蝶坦诚相见的。
三人多年相处,早已经是一家人一样,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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