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天早上的事呢,就是高长和大黄晒了太阳那天,问得老仔细了,问他们是几点几分回来的,又问他们当时的反应,大概是怀疑高长是变异了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变异了,反正走了就走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是挺可惜的,他娘的身手贼好。”
“那他就这么走了,咱没事吧?”
“放心,你大哥我后台硬,这点事情还扛得住。”
高长在杂草丛生的荒原上绕了个圈,依旧回到他们这几天住过的那个院子,他跟大黄约好了在这里碰头。高长知道白宝这一次邀请自己出来,是看中了他的身手,希望他能在路上出些力,但是眼下这种情形,高长觉得自己实在不适应跟他们继续走下去了。
那个司徒官爷好像是在算计着他,大概是因为什么高长也能猜得**不离十,眼下是在荒原上,他的人手有限,要考虑到白宝的态度,又有狼群时刻盯着他们这一对人马,所以行事必定有所忌惮,可要是等到了他们的地盘,什么事还不是当官的说了算,以高长现在的修为,恐怕很难和他们对抗。
所以虽然不是很确定,高长还是决定和白宝他们就在这里分开了,已经死过一次的人知道,死亡离自己并不遥远,要是不惜命,随时都有可能踏上黄泉了。更何况,那些人远比死神恐怖,他们有一万种方法,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高长踏上二楼,就在那个司徒住过的房间里,大黄已经化出了人形,穿着他没见过的一套衣服,正趴跪在床上翻一本旧地图,床板上没有棉被也没有床单,就只铺了一条草席。林帛就蹲坐在床角上,怯怯地看着大黄喊“爸爸”。
高长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他喊的自己,结果林帛只是疑惑地看了高长一眼,然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大黄身上,小声地喊“爸爸”。
“你这衣服哪儿来的?”大黄身上穿着的黑色羽绒服和工装裤看起来还行,这屋子里但凡有点像样的东西,这两天也都被白宝和司徒他们那群人搜刮得差不多了。
“从这小子的树洞里找出来的。”大黄指了指地板上的一个布袋,里头好像还有不少东西。
“爸爸。”林帛这时候又伸手去碰了碰大黄的胳膊。
“袋子里还有什么好东西,都拿出来。”高长吩咐道。
林帛一下从床上窜到地板上,打开布袋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递给大黄,大黄就献宝一样在高长前面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摆成一排,有玩具小车,有塑料鸭子,有拨浪鼓,还有一些男人女人和小孩的衣服,最后还掏出一条脏得不成样子的毛毯,林帛大概这两年都是裹着它睡觉的。
“去抓两只兔子回来。”大黄又发号司令,那孩子听了,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怎么样,听话吧?”大黄向高长炫耀道。
“于是你就答应当人家爸爸了?”高长随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翻了起来。
“我没答应啊。”
“没答应你让人去给你抓兔子?”太不厚道了,欺负小孩吗这不是。
“我就是想让他离开会儿。”大黄爬到床的这一边,看着高长一样一样地翻着抽屉里的东西。
“他可不会这么想。”高长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结婚证,上边那个男的,别说,跟大黄长得还真有点儿像,这会儿大黄又穿上他的衣服,难怪林帛认定了这家伙就是自己爹了。
“有身份证,我就用这个吧。”大黄高兴地拿起抽屉里的一个身份证。
“不行,我们以后再找别的。”这个房间司徒住过,这个抽屉里的东西他肯定也翻过,以后万一大黄用这个身份证在外面行走,引起他的主意就麻烦了。
“那算了。”大黄这回倒是一点都不计较。“你累不累,先睡会儿吧。”
“是有点累。”总算和司徒他们那群人分开了,高长心里觉得轻松不少,舒了一口气,在大黄身边躺了下来。刚躺下,睡意就上来了,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大黄好像把手伸到他衣服里面去摸,而且还越摸越来劲。
“我困了。”高长拍了拍他的脑袋,让他别折腾。
“你睡你的。”大黄干劲十足,一边在高长脖子下巴瞎舔,一边伸手去解高长的裤子。
“林帛待会儿就回来了。”高长可没兴趣在个六岁的娃娃面前演活春宫。
“林帛是谁?”大黄的鼻子里喷出的气体越来越热乎,这时候他还管什么林帛不林帛的,只想把高长扒光了,摸个过瘾。
“林帛,是我。”那孩子就站在门口,左手提着一只兔子,右手也提着一只兔子,在月光下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有点闹不明白床上那两人的状况。很快,从他身边的门缝里,就钻进来一个狼头,脖子上那圈黑毛很好认,这会儿它咧着牙齿,显然是在生气。
“哦。”大黄应了一声,依旧在高长身上乱拱。
“当着别人的时候不要乱发情。”高长强打起精神,把大黄的手从自己衣服里面抽出来。
“爸爸。”林帛提着两只兔子,摆在大黄前面,一脸讨好。
“吼!唔唔唔唔……”头狼愤怒了。
“它说什么?”高长拍了拍大黄的头问。
“它说兔子是它的,所有的兔子都是它的。”大黄两眼盯着高长脖子上微微隆起的喉结,不自觉地吞着口水。
“给爸爸。”虽然头狼很生气,但是林帛还是很坚持,把床上的那两只兔子又往大黄身边推了推。
“吼!”这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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