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因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外面傅来好几个声音,显然是有人把门口给围堵了,围了一圈:“妈的,你刚刚是在偷听什么!”那个人又开口,语气凶狠,传遍了整个房子。
他从细缝看出去,看见那群人包围了一个人。
而楚晋禾看出去,只看见那群人莫名奇妙地围着空气吼叫。
他们是醉过头了吗?
然后,虞因拉着他悄悄地往后面的房间移动。
外面叫骂的声音越来越大声,他们两个就躲在客厅后面,看见窗户外的影子挥动了手上的棍棒,开始动手要打,乒乓的声音不断传来。
不用几秒,对方就注意到不对劲了。
“为、为什么打不到……”有人的酒意稍微清醒,叩咚一声棍棒落了地。
“你眼睛花啊!”夹着连串三字经,有人不死心地猛然一挥动手上棍子,一种奇怪沉重的击中声响起,接下来不是叫嚣声,而转为大叫:“鬼!鬼啊!”
外面突然有三秒的安静。
眨眼,门外传来巨大的声响,陈家的门板震动了好几下,砰地整个被撞开,那几个人像是球团一样狼狈地滚了进来。
就着巷道路灯光线,虞因看见“它”就站在入口的地方,灰白色的眼睛有着诡异的光芒,直直盯着地上几个人,像是被敲破的头整个凹下去一半,破开的地方有着仍在颤动的大脑混着血水,不明的青白色液体流了满面,滴滴答答地开始掉在地上。
完全不晓得这几个人为什么会撞进来,楚晋禾只看见他们对着空气喊有鬼,却什么也没看到,“……永皓吗?”
他只想到这个房子离开的人。
“鬼、鬼有什么好怕的!”那个醉得很严重的家伙,突然从口袋里抓出一个不知道是哪个宫的护身符嚷嚷。
几乎是那瞬间,虞因看见门口的人影突然像是空气般消散不见。
整个客厅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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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注意到威胁的东西不见之后,原本滚在地上那几个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少不了一阵脏话问候和叫嚣,显然以为他们大获全胜了。
接着,就好像是电视上的情节一样,他们又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不是那个姓陈的家伙他家吗!”有人认出小房子的摆设。
“靠,好像是。”
几个人瞬间失了刚刚的愉悦,开始一步一步往后退。
“怕啥!你忘了上次那个宫的师父才给我们万灵符,鬼有什么好怕的!”咒骂了一声,从里拽着那个护身符的人嚷嚷着,还顺手翻了旁边的小茶桌。
“对、对啊,没啥好怕的。”马上就有人回过神应和着,“是说那个姓陈的家伙还欠我利息,要不要顺便翻看看他家有什么值钱的,一起带走。”
惊吓过后,几个人反而萌生了贪念。
“反正最近跑路,也欠钱到手头很紧。”
“那就快翻啊!废话个屁!”
虞因听着他们的话皱起眉,客厅马上就传来很大的翻找声音,那群人掀了桌子、椅子,把柜子抽屉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还把堆积的杂物盒都给推下来。
“住手!”来不及阻止,虞因眼睁睁看着气不过的楚晋禾,英雄式地冲出去大喊。
那瞬间,所有人的动作都静止了。
马上,有人认出他。
“你不是上次偷听的那小子吗?”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几个流氓围了过来:“这么刚好,你是自找死路是吧。”
眼见事情快要一发不可收拾,虞因也马上走出去:“你们这几个人快点离开这边,我刚刚已经报警了,不想被抓就快滚!”他皱起眉,将楚晋禾往后面扯了一下。
“你又是哪边来的臭小子?你们两个是一伙的是不是!”那个已经差不多清醒的醉汉走过来,一把就拽了虞因的头发。
猛然感到头上一痛,虞因直觉地用力挥开他的手,“讲话就讲话,动手动脚干什么!”
“你刚刚说你他妈的报警是不是!”那个正对他的人,眼中突然出现了杀气,然后高高举起手上的棍子就往下挥:“干,你敢报警--”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猛然一喝,让原本要落下的棍子硬生生停在空中。
正要做出反击准备的虞因也楞了一下,越过那些流氓背后,他看到一个应该不太可能会在这边出现的人。
站在门口的滕祈,冷眼扫过那些流氓,“陈家的钱都已经付清了,你们还有胆来这边闹事吗?”他的声音很冰冷,硬梆梆地砸在那些人身上。
流氓头头狠瞪了虞因一眼,然后拿着棍子挂着下流的笑容走过去:“这不是那个出手很大方的滕先生吗?哈哈……我们还有利息要算清楚啊……”
“欠你们的那一份早就清光了,道上的都保证过不会再来骚扰他们家,你们想破坏规矩不成?”沉着声音,滕祈这样说着。
“话不是这样说啊,你要知道那个姓陈的家伙跟我们借那么多钱,利息早就滚到天边了,还那一点本金哪够啊。”
说着,不怀好意地上下瞄了对方一眼:“滕先生,看来你油水也不少啊!”说着,居然动手就要抢滕祈随身带着的公事包。
“小心!”虞因冲过去,一把架住那个人要挥下的棍子,旁边的流氓一见不对,马上扑过去攻击他们。
将公事包住楚晋禾那边一抛,滕祈居然就直接摆出了架式,没花多少时间,就把那些流氓打得在地上哀哀滚叫:“醉得脚步都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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