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老的,有新的,数不尽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
矮老头怪笑了起来,空气中充满了廉价的酒气,「看!看什麽看……林北一辈子都被你们那些明牌毁了……」
喔,他想到首歌,好像是那个谁……蔡秋凤唱的歌吧?
嘲笑他们人生的歌,歌词他都忘了,就记得几句自己胡改的——
「我梦到一只猪,梦猪讲我北七……」
然後,他再度笑了起来。
——
「这个是怎麽回事?」在另一个警察整理好笔录先离开之後,一太指着虞夏手上的包紮问道。
瞄了他一眼,虞夏随口讲了一下遇到的事情,不过只是简述,并没有讲太详细,所以几句话就讲完了。
「话说回来,对於那个戴面具的人你还有什麽印象吗?」
这件事情整个就是太过於离奇了,就算做了笔录也不能证明什麽东西,虽然因为乡土环境而比较相信这样的事情,但是真正办案上这种怪异的话是不能拿出来的。
「真的要说印象的话……大概是他在杀人时方式有点怪吧?」接过了对方倒来的水,一太偏着头想了一会儿,「一般如如果是攻击人,不一定刺在某个地方,但是在我避开之後,那个人不晓得为什麽很坚持必定要刺到那个位置,才会继续下一个方向。」
「执着在固定位置吗?」
听到这样的攻击模式,虞夏也有点讶异,这其实并不常见,毕竟人在持刀刺刹另外一个人时变数实在是太多了,如果真的要致对方於死地的话,应该会按照当时的状况造成不一的伤口,他前几年见过类似这样的案件,但是也仅此一次,是死者家人的复仇,按照受害者的伤痕对杀人者动手的,不过前提在於对方已经失去反抗之力。
「是的。」点点头,一太拉着衣服检视了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看来以乎没有我所想的那麽严重……」
「已经够严重了!」皱起眉,搞不清楚他脑袋里面装什麽的虞夏骂了声﹕「你就在这边好好地休息,家里那边有没有人要过来?」
事情发生之後,已经不少家属塞爆了地区警局了,但是就唯独这个学生家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没有到警局威胁谩骂,没有到民宿找公道,也没有威胁叫媒体或公诸在网路上面。在电话联络之後,那端不知是不是家人的人也仅请求警方先帮他办理些必要手续而已,相当地冷淡。
虞夏知道有部分家庭确实是这样,亲子关系就像陌生人,但这并不是小事,这样漠不关心也太过分了点。
「啊,失吩咐过他们不用过来的。」微笑了下,露出自己差点忘记这件事情表情的一太用奇怪的话回应他。
「吩咐?」虞夏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是照顾我起居的人,我家的大人在国外。」没有在意对方讶异的表情,一太随口解释了下,「我想也不是佷严重的事情,何况我也成年了,所以不用麻烦他们跑这一趟。」
「……」想了想,也不是很想过问别人事情的虞夏站起身,反正住院问题让当地警方自己去头痛就好了,「那你继续休息吧,晚点我叫虞因过来陪你。」这样刚好也可以让现在还在乱窜的那个浑蛋待在固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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