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来看你,你的态度可真叫人寒心。”
余小双背过身去,“嗯,寒心就回去吧,我好困,还想睡觉……”
这货,就是那个让余小双滋生了“帅哥=美gay”这种想法的罪魁祸首。
犹记得七年前,也就是余小双大一的时候,他们在雪花飘飞的除夕夜间那场不经意的初见,他苍白而唯美的脸,将她惊艳得几乎要流口水。可惜啊可惜,好好的怎么就去搅了基。
余小双的逐客令没什么魄力,邵准自动拂过。他坐到她床边,伸手探到她额前,感受了一会儿后道:“三十七度八,还是有点烧。”
摸一摸就知道体温了?不可能吧……她很怀疑,于是从腋下把温度计取出来看了一眼,然后两眼一瞪,猛地起身,“你神了!”
邵准得意地扬了扬眉,“小时候身体不好,动不动就发烧,手感就这么练出来了。”余小双眼一亮,刚要开口便被他扬声打断:“cut,你笨得离谱,练不出的,别想了。”
好吧,她也这么觉得。
他帮她把乱糟糟的头发整理了下,“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很久没活动了,憋在呼吸科的病房里难道不怕交叉感染?来,跟我下去走走。”
余小双想了想,觉得有理,反正邵准说的话准没错。于是她去问了问负责管床的护士姐姐,看待会儿有没有针要打或者其他要做的检查,结果刚开口就被驳回了。理由是室外最近又降温了,到处走对身体恢复不利。她回来一五一十地说了,邵准听后皱了皱眉,起身去找护士姐姐。
他前脚刚走,病房里的另一个年轻的女病人便围了上来,笑呵呵地问他是不是她男朋友。余小双片刻都没有犹豫,便点了点头。看那女病人满脸失望地离开后,她才反应过来,瞬间悔成了渣。
都怪大学三年练出来的条件反射,那时候的邵准长得那叫一个秀色可餐,引无数姑娘竞折腰,他不喜欢女人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余小双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还是知情者中唯一一个女的,为了维护邵准的形象,她被众人推出来挡枪,但凡有人表现出对邵准的兴趣,她都会不辞辛苦地说一句施主,他名花有主,已插上我这坨牛粪。
为什么是她只当了三年的牛粪?因为邵准比她大一届,她大三的时候就摆脱他的折磨了,所以严格说来,她是有过男朋友的!
余小双正天马行空地回忆她被压榨的那三年,还没来得及泪牛满面,邵准就施施然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巧笑言兮的护士姐姐,护士姐姐朝她道:“去吧,不过一个小时内得回来吊水。”说完便扬着小兰花指愉快地走掉了。
余小双脸黑得像炭,心里犹如被只表情欠揍的草泥马踩来踩去。她瞥了邵准一眼,随即又扔了个枕头过去,“你这种人,就像天生带了辉煌光环,离我这种普通玩家远一点。”
邵准把余小双从床上拖出去,“现在还玩dota,怪不得没有男朋友。”
“滚……t皿t……”贱.人永远不知道什么叫人艰不拆!
何宴知寻到余小双的病房时,他们已经出去好一会儿了,他问了问旁边年轻的女病人,那女病人埋头只顾着看手机,没好气地说:“跟男朋友出去了。”
他一愣,又问:“知道去哪儿了吗?”
女病人不爽地抬起头,怔了怔,脸色顿时好了很多,“……可能在下面散步吧。”
何宴知说了声谢谢便离开了病房。他不解,余小双有男朋友?那部长怎么办?不可能吧,司长这么骄傲的人,怎么会做撬人墙角的事呢?不会的。
偏偏这个时候赵和欢来电了,他一接起电话,那头就贼兮兮地问:“知知,上次和你们一起把林逍南送到医院来的那个女孩,和他什么关系啊?”
“我挂了。”
“别啊别啊!我跟你说,刚刚我去拿林逍南的片子的时候,看到她跟一个男的打情骂俏……”想了想,她觉得用词不准确,于是改道:“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何宴知默了半晌,“在哪里?”
“你这反应,我懂了,这下大发了大发了,林逍南被戴绿帽了?哈哈哈哈哈——”
“你又无组织无纪律,是林部长!”
赵和欢也默了半晌,然后道:“林部长被戴绿帽了?哈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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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双裹着厚厚的棉大衣,坐在楼下花园里的长椅上,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邵准回来。他刚刚说去买热饮,结果不知道掉哪儿旮旯角里了,去了半天都没回来。
天冷得很,她坐不住,便站起来活动筋骨。
a市的冬天虽不似东北那般酷寒,却也足够让怕冷的家伙在家宅三个月,薄薄的雪在地上积了又化,化了又积,踩上去冰渣渣的。
结果没把邵准等到,却等来了何宴知。
看着何宴知小跑过来,余小双有些畏缩。该不会是来找她算账的吧,虽然把他家领导弄成那样是她的错,可是她也不是故意的啊,这不是被他家领导吓着了么?
何宴知发现她形单影只,顿时有些奇怪,一到她跟前就四处望了望,然后故意问:“余小姐,你身体还没痊愈,怎么自己一人出来散步?”
她摇了摇头,“不是,还有个朋友陪我的,他去买东西了。”
他松了口气,朋友啊,这下好交差了。
“林部长听说你昏倒后,让我来问问你情况如何了,我听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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