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达尔又道,“你们也不相信我。”
姑娘摇头要张嘴,海姆达尔举起手,她讪讪合上嘴,换了个坐姿,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海姆达尔没有这方面的欣赏喜好,很快又道,“你很聪明,人也机灵,我欣赏这样的人,一点即通。”
布塔沉郁的脸一亮,看向海姆达尔的眼神顿时有了不一样的光彩。
海姆达尔心里感慨,这小姑娘真是聪慧,脑子转的也快。
“我可以教你魔法。”海姆达尔口齿清晰的承诺。
布塔的眼睛一下瞠的老大,胸脯剧烈起伏,好像喘不过气来。
“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布塔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平缓了一会儿,“您请说。”说话声沙哑,看向海姆达尔的眼神越来越小心翼翼。
“帮我照看科。”
显然,这个答案没在布塔的脑补范围内,一脸的意外。
这个反应多好,海姆达尔感叹,那情报组长就没给过他一个直抒胸臆的表情。
“科那样你也看到了,我不放心。”海姆达尔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一丝为难。
布塔马上听出了言下之意,“您要去什么地方吗?”
“我还是学生,下个月就开学了,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天天和科见面。”
布塔原来猜他年纪不大,没想到还是学生,也就是比自己小,愣愣看了他一会儿,觉察到失态后低下头。
海姆达尔以为她在纠结自己的年龄问题,过了一会儿布塔说:“佐伊……”布塔犹豫了一下,抬起头,暗示道,“其实佐伊一直在留意科。”
海姆达尔眨巴下眼睛,皱了下眉头,姑娘也眨巴下眼睛,而后点点头。
海姆达尔顿悟,啼笑皆非的想科啊科,原来你早就被人家盯上了。但是脸上没有露出丝毫异样,斩钉截铁的说:“我不相信他。”伸臂一把握住布塔瘦削的肩膀,一词一顿道,“我说服我自己,尝试相信你。布塔?布拉托维奇,不要让我失望。”
随着肩膀上那只手的落下,布塔的心猛地吊起来七上八下,然后又随那只手的微微一紧猛然间落了地。
布塔眉眼恍惚的站起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再抬起眼时脸上只剩下毅然,她的脸颊因激动而泛出薄薄的红晕,她紧紧握住海姆达尔放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犹如图腾崇拜那样在崇高的信仰下卑微的低下头,把那只手的手背轻轻贴在自己的额头上,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听不懂的话。
这只手有厚厚的茧子,指腹有些粗糙,手指既不纤细也不修长,手指甲修剪的很短很齐整,打理的很干净,但绝不是她想象中的上等人拥有的那种细腻洁白,手背上还能看见隐隐约约或深或浅的长短不一的疤痕。
这只明显不属于享乐主义的手却让布塔的心更加踏实了。
海姆达尔发现她死死盯着自个儿的手,有点发毛,抽了抽,却拽不开,直到这叫人毛骨悚然的可能是什么诡异仪式的过程过去,布塔才再次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海姆达尔无言以对,当一个男人被一个泪眼汪汪的姑娘跪着瞻仰,作为一个男人你还能怎么办?!瞪着眼睛与她四目相对,片刻后,布塔好似找回了声音,声音略微发颤,尾音力不从心般压抑不住的跳脱。
“我的荣幸!”
海姆达尔小心拿回自己的手,真怕这姑娘魔怔,抱着自己的手不放了。
“坐着说。”海姆达尔指那椅子。
经过这一出,可能觉得自己受到了海姆达尔的肯定,布塔认为更加不能大意,她站起来,挨了半个椅面腰杆笔挺的坐着。
海姆达尔也不勉强她,看了她一会儿,把那姑娘看的浑身不自在后,说:“不要告诉别人。”
布塔一脸郑重的点头。
“你的同伴也不行。”
布塔犹豫了一下,经过片刻艰难抉择,重重点头。
好。
“我一般早上上班前和下班后会来,你看把时间定在什么点上好?”海姆达尔问。
布塔一听激动的不行,她的期盼这么快就要实现了么……咬着嘴唇想了想,“早上吧,晚上我们都要聚会,不太好脱身。”
海姆达尔莞尔一笑,像是赞同,心想不错,还能间接掌握那些少年的举动。
布塔有些害臊的垂眼,月光在姑娘的额前滑下,舔.过鼻尖,落在两头微微翘起的嘴唇上,这一时刻,她并不美丽的脸庞竟有些姣好。
海姆达尔两手交握,欣赏着眼前因为青春而靓丽的美景,心里想着,路遥知马力,趁开学前的这段时间再观察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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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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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在浓厚的夜色下漫无目的兜转,细如发丝的光晕在它们身后划着弧线交织,在挺拔的枝干间若隐若现。广茂繁硕的叶影层层叠叠,晚风吹拂着摇摆出沙沙的乐音,层叠处掀开宽窄不一的缝隙,可窥见少许满天繁星。稍纵即逝。缝隙重又闭合,却不再像最初那样浓密,渗透出丝丝缕缕的光和斑斑驳驳的青。
深沉的夜并非墨黑,而是一种仿佛含着光的蓄势待发的藏青,只等着破晓的晨曦划破苍穹,吐故纳新。
海姆达尔突然发现自己多愁善感了,三更半夜形单影只的立在林边陶然了。在他的概念里只有诗人或者艺术家才会这样,用挥霍生命来诠释感性。
斯图鲁松室长不认为自己是个有情调的感性之人,曾尝试让他学会欣赏艺术的克鲁姆夫人指着他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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