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特到底经历了现场,虽然不是百分百现场,但也察觉到了他二人之前对海姆达尔的判断有误,因而在态度上比菲欧娜谨慎得多。
甘特说:“大部分巫师认为那些伤疤是黑吃黑的证明,比如地头蛇之间因地盘发生冲突,或者他在玩惩罚游戏时不够小心。”
海姆达尔说:“他的雪茄烟盒上有一个显著的标志。下面开始提问:第一题,倒三角搭配字母‘g’,是什么标志?做什么用?”
三人被他的心血来潮似的把戏弄得有些茫然,甘特是三人中反应速度最快的一个。
“圣徒标志!”甘特说。
“知道派什么用处吗?”海姆达尔问。
“……联络?”菲欧娜迟疑的说。
“答对了。”海姆达尔赞许的道。
菲欧娜神气活现地瞟了甘特一眼,甘特咬了咬牙。
布塔惊呼,“杜瓦布是圣徒?”
甘特和菲欧娜好似也反应过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是第二个问题,”海姆达尔仍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既然你们已经提前报了选项,那就直接报答案了。很遗憾,回答错误。”
“不是吗?只有圣徒才会随身携带联络用符号。”三人表情迷茫。
海姆达尔摇摇头,“请问如今是什么年代?”
“九十年代。”甘特说。
“战争胜利五十年后的今天,还会有圣徒明目张胆地把他们的联络用mark弄在烟盒上,并堂而皇之的展示,以便随时使用,随时提醒别人,随时让他人提高警惕?”海姆达尔说。“真正的圣徒不会这样,除非他想通过这别具一格的方式自首。”
“好了,下面是最后一个问题,那么,烟盒上的标记到底代表了什么含义?”海姆达尔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只是觉得好看,听说杜瓦布有收集古物的爱好。”甘特说出自己的答案。
海姆达尔没有丝毫表示,他转向俩姑娘。
“我也这么认为。”布塔纠结了半天,这么回答。
“不不不,不是这样……”只有菲欧娜提出不同看法。“你们先别理睬我,我觉得我抓到了什么,有什么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
另三人表情各异地看着她捂着脑瓜。
“不是圣徒,也不是爱好,肯定不是。”菲欧娜看向海姆达尔。
“那么是什么?”海姆达尔鼓励她继续往下推测。
“……清道夫,清道夫。是清道夫!我说的对吗?”菲欧娜激动地抓住海姆达尔的袖子。
海姆达尔点头,“杜瓦布是圣徒猎人,也就是你们说的清道夫。”同时推测出杜瓦布身上的伤疤可能来源于此。
菲欧娜咧嘴。
海姆达尔刮了下她的鼻子,“干得好,甜心。”
菲欧娜开心的手舞足蹈。
甘特撇撇嘴,不过还是被菲欧娜的情绪感染,一块笑了起来。
布塔一脸黯然,培训班的老师从没有称赞过她,她知道自己不如菲欧娜聪明,看着兴高采烈的菲欧娜,浓郁的负面情绪萦绕着布塔。
海姆达尔看在眼底,但假装一无所知。
对布塔的鼓励他一直没有忘记,但不可能随时随地照顾她的情绪。如果他是布塔的男朋友,他不介意这么干,但他不是。今天的鼓励份额海姆达尔认为已经结束了。通常情况下,我们都是依靠自身,因为他人不可能天天围着你,就为了跟你说几句激励的话。不可能。为今之计只有布塔自己走出死胡同,从牛角尖里j□j。
离开前,海姆达尔在甘特和菲欧娜略显不舍的目光注视下,用力握了握布塔的肩膀。
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送到弗兰克.福尔手里的时候,他正在克鲁姆老夫人下榻的旅馆的前台跟人家套近乎。克鲁姆老夫人有个不太好的习惯——福尔先生认为很不好——她并非像其他有钱人那样对账单不屑一顾,她平时很少出门,但只要住在外面,她会要求旅馆把她的花销一笔笔清楚的写下来,结账前交给她过目。换句话说她不负担“额外”费用。
她的这一“不良习惯”让福尔先生晚上做梦都在咬牙,因为如此一来,他就没法在她眼皮底下消费,也就是没法用克鲁姆老夫人的钱享受生活。
他正企图说服旅馆帮助他瞒报一瓶高档白兰地的费用,一只蝙蝠从福尔头上飞过,丢下一封信。
被他纠缠了近一个小时的前台工作人员如蒙大赦,一溜烟跑了。
福尔纳闷地拿起信,信封上只写了他的名字,但仅凭这短短的一行字母,熟悉的笔触就足以让弗兰克.福尔胸闷气短。他双手微颤的撕开信封,信的内容很简单,让他去信上提供的时间地点见面,落款签名让福尔先生眼前发黑。
贝纳德.杜瓦布!
福尔先生提心吊胆的收好信,然后疑神疑鬼地环视四周,当然什么都没看出来,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回房间。路过克鲁姆老夫人房间时听到她在摇铃并大声叫自己的名字,福尔先生充耳不闻。
17点30分,他来到信上提到的“归心似箭”巫师餐馆,柜台老板指了指柜台后方的门,他穿过与墙壁同色的门,走上几格台阶,掀开用动物牙齿串联起来的门帘,来到了约定的包间。
当他看到海姆达尔坐在椅子上微笑地朝他招手时,他的情绪立刻从忐忑转为错愕,直至现在的勃然大怒。
“那封信的确是杜瓦布先生写的,假如你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却提前离开了房间,我就把你的行踪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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