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费事了亲爱的,希腊魔法部忙得很。”海姆达尔拉着他离开了那里。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回去以后我替你打听一下这事到底有没有人管。”
德拉科迟疑道,“希腊魔法部不管吗?他没有经营许可。”
“那是我胡诌的。”
表弟目瞪口呆,“胡诌的?”
“对,根本没什么经营许可,不,也许有吧,但是你看看现场,还有谁去查什么许可,还有谁能想的起来许可,只要吃不坏肚子就行了。反正他一年最多骗那么一次。”尽管如此,海姆达尔还是不放心的多问了句,“肚子疼吗?要去厕所吗?”
“……”德拉科摇摇头。“不想。”
“那我们去球场吧,去晚了就找不到好位置了。”
依照巴尔干巫师狂欢节往年的传统,他们会安排一个大型活动充当开幕仪式。去年的主办方阿尔巴尼亚魔法部因过于关注狂欢节,前期准备期间投入了大量财力物力,高负荷的工作引发了当地巫师的不满。阿尔巴尼亚魔法部的维修保养处突然罢工,给狂欢节的准备制造了麻烦,开幕时间一拖再拖。
当魔法部长在媒体面前承诺给维修保养处涨工资,平息了这场闹剧后,就在狂欢节开幕的同一天,交通管理部门接过了维修保养处的接力棒也闹起了罢工。那一天,阿尔巴尼亚的巫师壁炉、门钥匙等全线瘫痪。阿尔巴尼亚国内近一半的巫师被卡在了两个壁炉间,剩下那一半被失灵的门钥匙丢到了不知名的某地,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某地”绝非目的地。
狂欢节开幕的那一天,受邀进行开幕表演的世界知名巫师合唱团在偌大的场地中央如期开唱,预计座无虚席的观众席零零星星坐着几个无精打采的巫师,到场的总人数还不到席位的三分之一。这一部分巫师使用了幻影移形。
骑扫帚和坐天马拉车的巫师们因为变化莫测的气候在骤然喧嚣的天空中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用巴尔干巫师狂欢节的发起者,同时也是世界巫师狂欢节的引领组织的负责人的话来说:“简直就像一场灾难。”
从灰溜溜的阿尔巴尼亚魔法部长那儿接了旗子的希腊魔法部长果断地向巫师狂欢节倡导组织保证,这样的情况绝不会在希腊重演。它只会更盛大,更热闹,也更具有知名度。从目前的规模和参与人数来看,希腊基本实现了预期目标。
接下来就是本届巴尔干狂欢节的重头戏之一,开幕仪式。希腊魔法部没有采用往年那样的表演形式做开幕,为了体现希腊巫师对狂欢节的推崇,更为了表现希腊巫师比“缺乏国际精神”的阿尔巴尼亚巫师热情好客。魔法部长下了血本,请来两支专业魁地奇球队举行一场练习赛,作为本届狂欢节的开幕式。
现如今,国际魁地奇联盟的停赛令还没有全部解禁,各球队正紧锣密鼓地筹备新人新计划,参赛的积极性不大,所以欧洲的巫师们很难看到具有专业水准的国际比赛。希腊魔法部为巴尔干人民开创了契机。
开幕这天,巫师们争先恐后地涌入希腊,地中海沿岸仿佛人口大交换般水泄不通,被爱琴海、爱奥尼亚海和地中海围绕的巴尔干最南端,金加隆汇聚成的黄金之河在大海之滨滚滚翻腾。
海姆达尔和德拉科来到特地为狂欢节搭建的临时球场时,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场地内已经挤满了近六成的观众。
自从去年年底怪病暴发以来,人们很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坐在球场里看比赛,尤其是怪病暴发的最初阶段,大家都是躲在家里听广播。而前一阵的魁地奇比赛就像意大利人闲暇之余看的歌剧——演员们稍有不适就中断演出,有些球赛刚比了五分钟便无疾而终,更有甚者为了早点结束以故意输球应付差事。
不管怎么样,那都已经过去,大家今天只想着这场比赛,就两支队伍的来头猜测不休。宣称比赛当天才公布球队名称的希腊魔法部靠这个噱头换来了不少关注。令人欣慰的是他们花大价钱请来的球队肯定比那些滥竽充数的三流队伍值得期待,更让人放心的是希腊魔法部不会允许他们五分钟内完成比赛。
海姆达尔和德拉科在靠西边的看台上找到了卡罗和让娜两帮朋友,德拉科刚抱怨了一句巧克力蛋筒,位于北边的巨大看板上滚动出现了由英语、罗马尼亚语和希腊语组成的金黄色字幕。
球队的名称随之出现。
帕拉斯金舵队vs巴斯泰托火神队
球场内大约静默了将近十五秒,人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场内爆发出激烈的尖叫。大家兴高采烈的讨论两支参赛队伍孰强孰弱,各有什么优势,之前又获得过哪些殊荣。巫师们各执一词,各有各的支持对象。
“帕拉斯金舵?总部在西班牙瓦伦西亚的一支魁地奇队伍。”卡罗.琼斯先生很快报出这支球队的来路。“往年的最好成绩是总分榜第六,欧洲最好成绩是第二,实力雄厚,不容小觑。”
让娜想到什么,说:“不就是维力.丹勒的新东家吗?维力.丹勒今天会上场吗?”
“我看不会。”德拉科说。“丹勒只有关键性比赛才上场,美其名曰保存实力。今天只是友情参演的练习赛,现场根本没有一家专业的媒体,知名的魁地奇研究者一个都没来,球场里也没有坐满他的忠实追随者,尽是些些吃吃喝喝小打小闹,他愿意下场才怪。”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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