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是多么,多么寂默……”鸣华迎着送饭菜来的海唐高歌,神情得意,而后动了一下女孩儿的手,示意一起唱啊!
唱就唱吧!
她对自己的歌声还是很有自信。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默……”
“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
“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
“独自在顶峰中,冷风不断地吹过……”
“独自在顶峰中,冷风不断地吹过……”
强行隐去身形的家族忍者都快要吐血,想要杀人,最主要的是,这首歌唱的太尴尬,偏偏建立在一个家族一个家族成为废墟的基础上,让人说不出一丝驳斥声音来。
他们真的很害怕,伴随着这么一首歌,整个家族就成了废墟。
“我的寂寞,谁能明白我……”
纲女也开始哼哼。
真是适合她。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默。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躲在天边的她,可不可听我诉说,我的寂寞,无尽的寂寞……”鸣华一把抱住了海唐,带着灿烂的笑。
海唐摇头轻笑,扣指敲了敲他的额头,将很大一个饭盒递了过去,说道:“那,你的寂寞和空虚……”
“可不可听……为什么看的不是我……果然奶奶说的对,男人都是花心的,就算七岁也都是这样……”纲女轻笑,很淡然。
“喵了个咪的,居然看的不是我!!!”
她双眸猛地冷了下来,抓着鸣华的肩膀就将他倒转过来,说道:“来,你劳苦功高,想必也很累,我来喂你。”
小樱拿着筷子夹饭盒里的肉,大口吃着,同时,跟随海唐的步伐,小跑向了一处遮阳的亭子。
周围的人也开始散去,一个上午,就算是围观,肚子也饿了,需要吃饭,准备看下午的一路碾压。
有民众就这么诚实的说了。
“你们再说一句试试……”一个家族忍者怒喝,实在是被一手无敌惹得心烦不已,真怕自家就在无敌之下成了废墟,不由自主的破了功。
人群猛然寂静了下来。
忽然间,又喧嚣了起来。
“好像隔壁就是他家的府邸,看那族标家徽……”
“吃饱饭,咱们继续看。”
很悲催,这位忍者眺望,发现真的是自家的府邸,一路上没有来得及细看,揣测不安的回去,等待下午的时间。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默……”
伴随着这么一首歌,这一名忍者亲眼看着高楼建起,亲眼看着高朋满座,然后楼忽然就塌了,只剩下一片瓦铄。
这一日,下午连带早夜,长公主接连轰碎三十座家族府邸,大部分是小家族,一部分是中等家族,都没有靠近一丈之内。
所有家族的人都发现,人屠依然在,方圆一丈,禁忌之域。
这么多上忍,加上漫漫的中忍,组成战术阵列,怎么可能连一丈范围都不能触及,但是,靠近一丈范围,就要做好去死的准备。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上,靠近人屠一丈,没有一个人能活下去,纵然是被称之为半神的半蔵,面对禁忌之域,也避之不如。
三十家族内所有忍者,也仿佛是看到了亡者之国,入之必死。
第二日,如同昨天一般,伴随着一首歌词的很尴尬,但随着化作废墟的庭院,唱着一点都不尴尬的无敌之歌响彻一片区域,又是三十个家族被埋葬,全员重伤,没有一人能够触及丈内。
他们颤抖着进入了医院,无敌啊,踩着他们而上的无敌。
“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长公主好像是木叶医院的院长啊……”昨天来的人忽然出声。
“……”
他们沉默不语,默默地躺在了病床上。
明日,又是一队人进入了医院,庭院被尘土埋葬,如今,过往的病人,谁都会唱一首无敌,唱的重伤的他们痛不欲生。
在这时,前天来的他们忽然说道:“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长公主好像是木叶医院的院长啊……”
“……”
刚来的人沉默,幽幽的躺到了稍有些拥挤的病床上。
明日,一队较少的人来到,这些大多都是中等家族,较为麻烦些,所以打趴的效率降低了一些,只有二十三个家族,不过,依然没有人触及禁忌之域,他们听着平民们唱的无敌爬上了拥挤的病床,昨天来的病员出声询问……
直到,第十日,情况终于改变。
某一位族长触及到了禁忌之域,还踏入一尺,不知道拥挤着几人的忍者便看到了白花洒落,普通民众们唱的无敌成了葬曲。
这一位族长走进禁忌之域一尺,可惜,长公主大人纵使收力,偏过方天戟刺手,也将他刺爆,血花泼洒,溅入废墟之内。可纵然如此,那紫红装甲依然如新,不染灰尘。
“他不知道那一丈范围是南冥场域,虽然不见什么,但却如同深海一般,气流涌动如海啸……哪怕只有一只手掌递进去,浑身劲力都不能自主控制,躲不过一记劈刺,偏偏那力量人身根本抵抗不了,擦着就伤,碰着就死……”
“幸亏,我没有去试,还能躺在这长公主开的木叶医院。”
“如今我听着这无敌之歌,真是感觉舒适,毕竟这一位连听都听不了了……”
没死,伤慢慢痊愈的忍者感叹,语气中带着庆幸,那如风暴一般越演越烈的无敌都听得越发顺耳。
一座山,旗木卡卡西快速行走,神色很无奈,念叨着说道:“这么出风头做什么,生怕人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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