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小树林后,何光耀拿出一个罗盘。
罗盘学名为罗经,在轩辕黄帝时就已存在。
按易经及河洛原理,参以日月五星七政及天象星宿运行原则制造而成。
何光耀端着罗盘,测定方位和勘察地形。
“何叔,我们好像一直都在原地转圈!”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陈雅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阵形一直在变化,我们可能走不出去了……”
何光耀大汗淋漓,手中罗盘指针不停得转动,无奈地道。
“只剩最后一个半小时了,难道我们要困在树林里吗?”
陈雅茹想到躺在担架上的陈钧毫,泪水在眼眶里转圈。
“小树林变幻莫测,已经不是一般风水师能够理解的范畴了!”
只有几百米方圆的小树林,却如同一道天壑,何光耀受挫地道。
“呜……”
陈雅茹几乎绝望,一路奔波身心疲惫,小声哭泣着。
“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李长青见小树林的气场一直在变化,知道有人闯入树林,幽幽地出现道。
“你就是李长青?”,陈雅茹喜出望外,擦干眼泪道。
“嗯!”,李长青道。
“我弟弟被虬蛇咬伤,求你救救他!”
陈雅茹抓住李长青的衣袖,梨花带雨地道。
“人在哪?”,李长青道。
“李家坳小学的操场上!”,陈雅茹道。
“松开吧,回去拿点东西!”,李长青道。
“对不起,见到你实在是太激动了!”
陈雅茹脸色一红,立即松开道。
李长青捎上银针,将、陈雅茹、何光耀带出小树林。
“终于出来啦!”
重新走出小树林,陈雅茹心情开阔很多。
“跟你说了,没有青娃,你们不可能走出小树林!”
李建国一副早已料到的样子道,对陈雅茹、何光耀道。
“今天真是大开眼界,李先生,其实我也是一名风水师,在外面小有名气。”
“但是跟令师相比就像是萤火虫般微不足道,以后要是方便的话,劳烦李先生帮忙引荐一下!”
一位可以布置阵法的风水师,可遇而不可求,何光耀自然不会错过,只要得到一两句指点就够消化一阵子,把姿态放得很低,非常诚恳地道。
“哈哈,你是说这个小树林是青娃的师傅布置的?”,李建国听着大笑道。
“难道不是吗?”,何光耀纳闷地道。
“噢噢,是的、是的!”
李建国看到李长青的眼神,连忙改口道,但嘴角却止不住笑意。
“抱歉,家师不见外人!”,李长青道。
“真是可惜了,不过李先生有一位能够布置阵法的老师,而且不需要罗盘就能从树林里走出来,想必也是一位很厉害的风水师吧!”
老一辈的风水师极其小气,敝扫自珍,不见外人也很正常,何光耀觉得颇为惋惜,又很羡慕李长青。
“我不懂风水!”,李长青摇头道。
“如果你不懂风水的话,又怎么能带我们走出小树林呢!”
何光耀明显不信,坚定地为人李长青是很厉害的风水师。
儒家对《易经》的注解,跟风水师对《易经》的理解侧重点不同!
“懂点《易经》的皮毛罢了!”
李长青能按照诸子百家出品的《易经》里诸葛孔明的备注布置出九宫八卦阵,但却不懂风水,不是风水师。
“李先生,您太谦虚了!以您的风水水平,只要肯出山,必定会遭到名流富商追捧的!”
《易经》是风水学说的基础,何光耀听李长青说不懂风水,只懂点《易经》的皮毛,觉得李长青是在客套,想忽悠李长青出山。
“是呀,李先生要是有意向的话,我们家在温安市还算有点资源,到时候可以将您介绍给其他人!”
陈雅茹会意,帮腔说道。
“山外有什么好的?”,李长青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山外虽然嘈杂一点,比不得山里清净,但是却有着世人梦寐以求的富贵!”
何光耀觉得李长青年纪轻轻,肯定忍受不住红尘的诱惑。
“富贵于我如浮云!”,李长青淡淡道。
“青娃证明哥德巴赫猜想,中江省省政府的秘书长带着燕京中科院数学研究所的所长屁颠屁颠地跑到我们村,想要给青娃颁发一个叫什么‘华罗庚’的数学奖,青娃都不稀罕搭理,最后只是在县广场简单地举办个新闻发布会!你们两个真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想着用名利来诱惑青娃,要知道你们是这种人,就不带你们上山了!”
李建国只是山村里的小支书,但也精明得很,看不惯陈雅茹、何光耀的嘴脸,不屑地说道。
“李先生,对不起,是我们俗套了!”,陈雅茹羞愧地对李长青说道。
“是我错!我不应该以一颗俗人的心来揣度李先生的,望李先生不要嫌弃,以后有机会多多交流!”
何光耀见李长青不像是装出来的,真挚地向李长青道歉。
“走快一点吧,时间拖久了,我也没有办法!”
其他人有什么想法,李长青不会在乎,保持一颗赤子之心,追求自己的道路就可以了,对陈雅茹、何光耀道。
“恩恩!”
陈雅茹见李长青没有生气,欢快地点点头,偷偷地打量李长青。
外形俊朗,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就像山岗上的一阵风,或者天边的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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