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个人走山路时,手还塞在口袋里并没感觉有异常,之后只和严泊超接触过。
严泊超!
希泽嘴张大了半天,最后忍不住随着心里一股暖流笑了出来。
真难想像严泊超会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他给东西不是都直接给的么,什么时候把钱塞进来的自己也没察觉。
希泽把钱小心地收好,戴好那个黑色的口罩,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梯。
早上送报纸好象特别顺利,碰到的人都面目友善,没人因为报纸对他挑剔找茬,道路也不滑,连骑上坡都如同下坡一样毫不费力,希泽比平常早了二十分钟送完了报纸。
回来的路上,希泽特地在附近绕了一圈看看那个乞丐有没在,还真没看到乞丐的影子,不知道他是今天挪了地方,还是以后都不在了,但愿那个老乞丐以后能过上好生活,希泽抬头望了望远方在阳光下泛着波光的大海,又跨上车往家里骑。
回到家,希泽坐到床上,掏出手机翻到严泊超的名字,想着要不要拨出这个电话,和严泊超认识这么久,还从来没主动拨过这个号码,但这个号码希泽其实已经看到会背了。
可现在口袋钱的事是必须问个清楚,多么正常的一通电话,希泽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拨这个号码,手心有点出汗了,犹豫再三,希泽深吸口气,按下了拨通键。
希泽屏着气听着电话,结果响了五六声后,那头却挂了电话。
希泽愣了一下,看了看手机,不知道那边是不是不方便接电话,也不敢再拨,把手机放在旁边,等了几分钟,又怏怏地倒在床上盖上被子补眠。
下午,希泽接到公司通知,要求每个练习生准备好才艺技能明天早上九点来公司一趟。
希泽一下子紧张起来,这个通知不是暗合了前段时间流传的要组新团的传言。
希泽心里没底,说起来,自己的才艺除了唱歌,其他还真拿不出手,跳舞是弱项,乐器,以前没学过,来公司后只在公司里学了吉他和钢琴,刚来公司时吉他还学得很快,后来当了助理荒废了一段时间,辞职后想好好练习了,突然又拿不出钱来,正准备过一两个月省出钱来买把便宜的,结果现在时间已经不等他了,自己就算去借吉他来,那半桶水的水平会把他歌喉都拖下去。
公司里练习生多才多艺的很多,自己在他们中间就好像彩色照片里夹了个黑白照片,唉,希泽叹了口气,没办法了,只好挑首难度大点的歌好好练习练习来参加明天的竞争,虽然公司说那只是摸底,这个摸底摸得真不同寻常。
希泽暂时没心思再去想要不要再打严泊超电话的问题,他一边找适合的歌曲,一边找看起来整洁不笨重的衣服,满心为明天的表演做准备。
第二天送完报纸,希泽飞快地去赶公车,九点前终于准时到了公司。
教室内清一色男练习生,大家一来教室就去抽号码,等待着被叫号到隔壁会议室去。
教室里大家低着嗓子议论纷纷,希泽来这里半年时间除了第一次来公司面试,这样的架势也是第一次遇到,平常也有要求才艺表演,但都是在教室前表演一下,观众基本就是老师和练习生,这次看起来大不一样了,连老练习生也说这应和组新团有关。
希泽越听越紧张,比头一次来面试还紧张,那时候因为了解的东西少,还处于无知无畏的状态,来这里后发现有才艺的人太多了,再看看自己那么普通,渐渐底气就不那么足了。
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整个教室,虽然好些人一脸轻松地和周围人开玩笑,可整体气氛并不因为他们的笑声而有所缓解。
两位西装革履的人在几位老师的簇拥下从教室门口经过,教室里安静了片刻又炸开了,他们说那是公司的高层,是去隔壁会议室当评审考官了,这次铁定要组新团了。
希泽在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心里反而诡异地平静下来,对着那些准备了一大堆才艺的人,自己也没什么优势,不如放开来算了,自己唱歌虽然不差,但如果紧张会更抑制发挥效果。
隔壁会议室的评审考官似乎已经到齐,一位老师来教室里开始念号,“我们现在三人分为一组,请一、二、三号同学先跟我过来,下面四、五、六号同学准备一下。”
立即有三位练习生站起了身,挂上号码牌跟老师走了,底下又是一阵小声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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